顾惊弦守在暖阁门口,后背挺得笔直。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每回只要轮到他值班,长公主就一定会召来男宠,在暖阁里肆意宠幸,且手段一次比一次激烈,像是恨不得让他们叫得满府上下都听得见。原先他听那些叫床,多少还有点讨好长公主殿下的意味在里头,可这几天男宠们明显是真受不住了,有好几个身材魁梧的壮汉在屋里被玩到崩溃大哭,长公主渣里渣气的哪管他们受不受得了,等玩爽了,就拔屌无情的叫侍卫们把被糟蹋的一塌糊涂的男宠搬去偏房。
顾惊弦去搬过两次人,那男人是最近在殿下面前最得脸的新宠,生的星眉剑目端的一副好相貌,却被殿下玩到床都下不来,顾惊弦低眉顺目的跟同班侍卫去搬他,低头就见他满身乱七八糟的痕迹,张着两条肌肉紧实的大腿,胯下的阴茎和后穴里都满满当当的不知塞了多少奇淫巧具,因为高潮次数过多还一抽一抽的沉浸在余韵里。那人见侍卫来搬他,不但没什么羞耻的表现,反而还不知廉耻的去拽殿下的袖子,讨好的问他能不能再留一会儿,然后得了公主殿下轰狗似的几个字:“滚滚滚,明天再来。”
于是那人颠颠的滚了,第二天又食髓知味似的颠颠的主动上门来求操,气得顾惊弦暗骂了他几百遍不要脸,然后晚上回到家做了一宿自己被长公主用道具这样那样玩弄的春梦,第二天当值的时候脸上都挂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
小六见他每天蔫蔫的,还试图以“天涯何处无芳草好好一个大男人何必凑上去挨cao”这种理由安慰过他,不过每回安慰过后只能得到一个更加垂头丧气的小顾侍卫,时间久了,小六也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便开始怂恿顾惊弦,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嘛!长公主不乐意cao他,那他洗干净自己爬到人家床上去,以长公主风流成性的性格,难道真会把这个眼巴巴求宠幸的小侍卫一脚踢下床去?
顾惊弦顾惊弦的榆木脑袋破天荒的开了窍,居然觉得这个建议可行。?àjīàǒs?ù.℃ǒΜ(zajiaoshu.)
于是,当晚,在外面浪够了的长公主殿下刚一推开寝殿的门,就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那是一声压低了、拼命想要抑制住的、男人的喘息。
她目光如电的扫了自己贴身侍女一眼,眼瞅着侍女阿桃心虚的移开了眼,心里不由有一丝好笑。自己今晚明明没召任何人侍寝,是哪个欠操的小妖精没被玩够,买通了她的贴身侍女跑来献媚了?
她打定主意,今天定要下狠手将这不知死活的小妖精玩到一个月下不来床,再把胆大包天的阿桃打一顿板子贬去洗一个月衣服才行。
掀开帘子,苏厉青却呆住了,小妖精连床都没敢上,赤身裸体的把自己绑的结结实实,跪在地上,脸都快埋到地毯里去了,只有露在外面的耳朵红的滴血,昭显了主人极度羞惭的心情。
苏厉青扑哧一声笑出来,心情突然就好了起来,她走到那人身边,抬脚踢了踢他圆润饱满的屁股,笑道:“哎,怎么是你?”
顾惊弦忍着羞耻从绒毛厚实的地毯里抬起头来,明明声音都在发抖,却还是像做侍卫时一样,一板一眼的答道:“属下属下想求殿下垂怜。”
苏厉青走到床边坐下,膝盖柱在腿上,单手托腮问道:“可是你不是有未婚妻了吗?你跟我自荐枕席,你的小未婚妻怎么办。”
小顾侍卫结结实实的愣了一下,殿下虽然从冰天雪地里把他救回来,但这么多年很少分眼神给他,原来殿下也有关注过他的事的吗?
他连忙叩首在地,认真解释道:“小翠是我爹娘捡回来的,童养媳之说只是爹娘的玩笑话罢了,属下只把她当妹妹,并不是真的未婚妻,望殿下明鉴。”
一听这话,苏厉青也愣了。
不是未婚妻?不是未婚妻
顾惊弦原本老老实实的低着头,却突然感受到两根微凉的手指捏住了他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来。
“原来不是未婚妻呀”苏厉青眼里流露出顾惊弦看不明白的意味深长。
“小顾侍卫自己送上门来,我怎好不收?”话音未落,顾惊弦便感到一阵大力袭来,天旋地转之间,他已经被苏厉青仰面扔在了床上。
“殿殿殿殿殿下!”这一切来的太突然,顾惊弦恍惚间甚至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又做了一场梦,他还沉浸在震惊中,苏厉青已经欺身上前,熟练的压了上去。
虽然心里天天想着想被长公主临幸,可真到了这个时候,顾惊弦还是慌的无以复加,他不敢动弹,两只手死死攥住两边的床单,乖顺又克制的躺在床上。
女子馨香的吻落在额头。“别怕。”长公主带着笑意抚摸手下这具年轻又坚韧的躯体,感受到小侍卫紧张得连肌肉的绷了起来。她在顾惊弦光裸的胸膛上落下一连串的吻,又叼住他胸前两颗乳头轮流轻轻噬咬,奇异的感觉自尾椎直窜上后脑勺,让顾惊弦忍不住呜咽了一声,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很快,苏厉青就不满足于只在上半身流连,她顶开顾惊弦的双腿,用膝盖轻轻磨蹭那处已经濡湿的女穴,小顾难堪的别过头去,嘴唇紧抿,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