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整个人缩在被窝里,手里的那个弯屌几乎握不住。
淫液流了整个腿根,甬道足够湿润,小手握着那物,一点点塞进去。
好撑。
花想容捂住嘴,呼吸加重,她放慢呼吸,防止呼吸声太大被旺财听到。
谢成君确实什么也没听见,但他闻到了一股子香味,那股香味把冥想中的他唤醒。
他站起身子,床上跳下去,顺着那股诱人的香味来到了花想容的门外。
小爪子拍拍花想容的门,“你在干什么?”
花想容一惊,头立马伸出来,幸好他没有进来。
“没什么。”
一开口,两人都愣住了。
花想容是心虚。
谢成君是迷茫。
花想容此刻的声音是充满情欲的低哑之声,但是谢成君没有经历过,所以并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他有些迟疑,“你?”
花想容屏住呼吸。不要说,不要说出来……
“生病了吗?”
……
“嗯……是有点不舒服。休息一会就好了。”
“你在研制什么香料吗?”真的好香啊。
啊?花想容不明所以,仔细闻闻自己的味道什么也闻不到啊,空气中也没有什么特殊的香味。
莫非旺财有什么特殊的爱好?
她甩甩脑袋:“没有!”
接着她用这让谢成君觉得好听的声音说:“再吵,我就把你扔到院门外。”
谢成君一哽,被她噎的说不出话来,他有些委屈,自己只是关心她而已,干嘛那么凶啊!同时他也下定决心——给院子打一个洞!
说干就干,谢成君气冲冲的跑下去。
花想容听到声音深深喘了一口气,低头一看,因为紧张,小穴死死咬住弯屌,花想容想要把它拔出来,但一时间,居然怎么也出来。
她只好用手指找到阴蒂,刺激着,小穴又开始流出水液来。
两个人都在用力,甚至某些时候还会重合。
花想容在活动那根阳具。
阳具的主人是后来的谢成君。
而谢成君则在用爪子刨坑,爪子上附着着灵力,然而围墙是石头做的,而且还被加了印。旁人一眼就会知道这是南山咒术方家的杰作,但是被他改进过,现在只是谢成君一个人特殊的印记。
谢成君不知道这样子的行为像是一只公狗在自己家周围撒尿打上印记。
对此花想容并不知道这些,若是知道,她必然又要说一句怎么会这么像,谢成君就想着点子在她身上留下各种印记。或许她甚至会怀疑旺财的真实身份,可惜谢成君这厮实在狗的狠,挖完洞之后又施了一个障眼法,花想容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自己家的院子硬生生多了三个方便谢成君进入的狗洞。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树叶由绿变黄,渐渐落下,满山都是叶黄色,接着又是披上雪色。
外面的雪已经到了膝盖的地方,花想容拿起工具为自己铲出道路。
谢成君嫌弃自己的爪子被冻到,就在屋檐下发号施令,身上还穿着花想容心血来潮为他做的衣服。
花想容心说,就这还想当她男人,狗东西一个,自己在那里看,让她一个女人来做事。
谢成君没有任何自知之明,缩着身子,实在是太冷了,要是在乐音宗就好了,在那里,四季如春,根本不用经历这么冷的天,他的牙齿都忍不住打颤了。
“姑奶奶,我们进去吧,太冷了,等它自己化了不就好了,反正我们大部分时间都在修炼,也许下一次我们醒过来就已经是春天了。”
花想容看着他,正当他以为自己的话被花想容否定时,女人把工具一丢,转身进入房间里面。
“你说的没错。”
更重要是,大家一起懒才行!
但是躺在床上的花想容并没有修炼,她的天赋并不是很好,大部分都是因为男人的精液提供的灵力,现在靠她一个人,突然有些不习惯。
女人坐起身子,要不,再去找一个倒霉鬼,啊不,再去找个男人来给她吸?
等到雪完全没了之后,花想容把被子拿出去晒。
“你怎么老是晒被子啊?”谢成君跟在她的身后。
现在的谢成君顶着一口鸭公嗓,花想容猜测就算旺财变成人,估计也是个丑的。
“管那么多干嘛!小孩子一个!不许问!”总不能说是因为她的淫水都流在了被子上,就算有清洁术,还是有些别扭。
谢成君听后,阴阳怪气的回:“我可不小,我已经十四岁了,到了春天我就十五岁了。”
花想容还以为他是在说自己的那处不小。结果,就这?
女人转动眼珠子,看着他,一脸不怀好意。
“你怎么那副表情?”谢成君的直觉告诉他,花想容现在定是心怀鬼胎!
花想容低头,突然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