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圆起口唇,吸着她的爱液,我晓得如此她很酥痒,但她仍只喘息,我的口移出阴阜,嘴唇覆上她左边大腿内侧,再右移至阴道口,再移到她左边大腿内侧,直当成吃西瓜一样,左移右移数次,接着张口轻咬她的阴唇,口含几簇阴毛。
她此时说:「你怎么这样?我多不好意思呀.」
说罢便要缩回去,我漫不经心地上移到长满阴毛的三角地带,吻上腹部,胸部,我仔细轻咬着她每寸肌肤,含着右乳,左手揉压左乳,最后停在她的乳沟,头枕在左乳,细闻她的体香。
我们互望着,有时伸出舌头屈曲互触互舔,时间好像停止一样。
我依偎在她的怀里,勃起的阴茎却没垂下,我全身仍感燥热。
我俩停了约十来分钟后,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说:「我要是怀孕了,那你就是爸爸了。」
她开朗地笑了,她长得有些美貌,却更多的可爱,我抬起身看见亮丽的她,令我情慾高涨。
于是指着挺得直直的阴茎说:「才怪!我还没射精呢…」
说完便作势要插她,她似乎想抗议什么,但我不让她有机会,我用热吻封住了她的唇。
我俩侧躺于地板上,我把右腿放在她二腿中,稍稍撑一下,我使臀部前推,阴茎再度进入她的体内,我身体向她推过去,压在她身上,我离开她的唇,她缓缓地睁开意犹未尽的眼,我望着她。
她叹了一口气,头微微点了一下说:「你要好好…疼惜我,别太用力…」
说完再闭上她令人痴颠的眼。
我双掌分别放在她两侧,臀部施力向她顶去,我的阴茎在她湿润滑顺的阴道中畅通无阻,我的龟头在和她的膣壁摩擦,在一伸一缩中,我的身体像似驰骋在平原上,我逐渐加大力量,愈来愈快,她的头偏向一边,双手扣住我的颈。
我每推进一次,她的身体双乳就颤动一下,像豆腐一样,我感到兴奋,汗从肩上流下,就这时候,被压在地板的她翻起身和我对调。
她直起身子,坐在我的下体,她双掌放在我腹部,她微微前推,然后身体蜷屈头低下来,似乎无法承受我的阴茎,她微微用下体前推几次,双乳的尖端滴下汗珠,而那已湿透的长发扫过我的脸颊。
我心跳加速,开始将我的阴茎上顶,她好像骑了一匹野马一样,上下震荡着,不过,这「马」却能进入身体控制取悦她。
几次后,我没觉得快感,我发狂地起身再度压她于地板,我双手抓住她的纤腰,阴茎用力地顶她,插她,刺她,使劲地交合,几十次的来回摩擦后,她大概到了高潮,有时闷吟着,有时狂叫着,最后她缓和下去,手从我颈上滑落,垂落在她上下摇晃波动不已的乳房上,面部表情是那样祥和曼美。
她的吟叫声,我的喘息,和挥洒在我俩之间的汗水;床面的摇动,和随着阴茎进出阴道时的韵律而蠕动的她,波动的双乳,都在我的主导下,构成最原始的旋律,并使我逐渐达到高潮,我开始感到在她体内交合有些困难了,接着我奋力往前一顶,倏地猛倒吸一口气。
此时,就在燥热的身体中,爆发出一股无法形容的舒畅之感,我感到精液从我的阴茎喷射而出,上千万的精虫奔入子宫,我的睾丸,输精管,尿道都在阴囊的包袱下断续抽动着。
天地间除了赤裸迷炫的她及我和那阵阵交媾完后愉悦兴奋的快感外,周围不复存在。
我突然冷了起来,全身无力如释重负般地倒下去,躺在她滑软的胸脯上…
?有些事情嘴上不去说,却感到憋在心里很难受,想了很长一段时间,终于决心说出来了,而且要大家和我一起走进十多年前的记忆当中。
我16岁时住在西部的一座大城市,母亲在市委机关工作,父亲是军人,常年在外地。母亲有个好友叫张丽,比她小十二岁,那年三十六,在市文化局工作。
张丽阿姨的丈夫做生意,也是常常出差。所以张丽阿姨和她十二岁的小女儿几乎天天在我们家呆着,有时候聊的晚了就住在我家。在外人眼里我们就像一家人一样。
张阿姨每天都和我母亲聊她们大人的话题,她女儿杨岚就总呆在我房间里玩。
我记得很清楚,1995年7月8号晚上八点多,我上完晚自习回家,张阿姨正在试穿着和我母亲一起新买的连衣裙,张阿姨的头发湿漉漉的,一看就知道是刚洗完澡,因为是和我母亲在家里,所以没戴胸罩,在灯光下,我一眼就看出她乳房的轮廓了,翘翘的在薄纱下颤动。
16岁的我突然产生了一股莫名的紧张,阴茎一下就勃起了,关上门竟呆呆的站在了门口,一颗心「突突突」地狂跳。
「泉泉(我的小名)回来啦,看张姨买的衣服咋样,好看吗?」张姨回头问我,我的脸上一阵红,幸亏当时家里的灯光不太亮,要不真是尴尬。我极力掩饰着心理的慌乱,用有些发颤的声音回答她:「好看。」
「我让你妈也买一条,她就是不买。」
「我的身材哪能穿这样的裙子啊!泉泉,磨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