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妍这一觉醒来,竟已经是第二天上午,朗朗日光透过窗帘给房间罩上了一层漂亮的滤镜,身旁的徐暮庭还在睡,鼾声起伏。
安妍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场荒唐离奇的春梦,可一觉醒来却忘了个干净。
不过,昨天她喝醉后,她和徐暮庭应该是做过,而且战况还挺激烈的,到现在房间里腥膻的气味还没散去。
安妍身上酸得厉害,多了不少新鲜的吻痕、掐痕,还黏糊糊的,很不舒服。她小心挪开徐暮庭搭在自己腰间的手,轻手轻脚地起身,打算去冲个澡。
才刚站起来,肉穴深处未干涸的白灼就顺着腿根,滑落到了地上,滴滴答答,量竟还不少。
安妍总觉得有些说不出的古怪,徐暮庭昨晚的状态怎么这样好,竟射了这么多。
不过很快安妍又被另一件事牵扯走了思绪。
她一直没问过徐暮庭要孩子的事,但徐暮庭每一次做都没有戴套,也没有提醒她吃避孕药,或许已经是某种不言而喻的暗示了。
安妍骨子里是有些传统的小女人,嫁鸡随鸡,这几天得相处下来,她已经不像最初那样排斥这个比自己大了三十岁的男人。
尽管徐暮庭偶尔会提出一些突破她底线的要求,但她也都能说服自己,那只是夫妻间的情趣。
她开始打从心底接纳徐暮庭作为自己的丈夫,哪怕故事的开端并不算美好。
安妍释然了许多,下意识低头摸了摸平坦的小腹,已经做了那么多次,昨晚还射了那么多,也许这里已经在孕育一个小小的胚胎。
她和徐暮庭的孩子。
母亲的天性使然,安妍心头泛起一片柔软,她一向没有大的志向,如果有个孩子,那也挺好的。
只是,徐暮庭和前妻有两个女儿,都已经成年,大女儿徐苑在徐暮庭的公司帮忙,小女儿徐琅岚在国外留学。
婚礼那天,徐琅岚没回国,徐苑倒是参加了。安妍和徐苑短暂地见过一面,徐苑是个很成熟干练的女人,剪着利落的短发,对父亲娶了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女人倒没有表现出不高兴的情绪,还对安妍说了新婚快乐。
徐苑自己买了房子,不和徐暮庭住在一块,婚后不用和徐苑尴尬地在一个屋檐下相处,让安妍松了很大一口气。
可如果她和徐暮庭有了孩子,不知道两姐妹会作何反应?
明明还是没谱的事情,安妍却已经开始头疼了。
已经到了他们回程的日子,徐暮庭醒后让人过来替他们收拾了行李,带着安妍踏上了回程的飞机。
蜜月回来后,安妍抽空回了一趟娘家,安家一切都好,有了徐暮庭的帮忙,公司算是度过了难关,安母一见安妍回来,拉着她上下打量,问她一切是否还好。
安妍说,都好。
是实话,安母却还是红了眼眶,惹得安妍也有些鼻头犯酸。
徐暮庭这天工作忙,没陪着一起过来,晚饭过后,亲自过来接安妍。
他安排人买了不少礼物,让司机一样样往安家堆。
徐暮庭与安父年龄相仿,虽然是翁婿关系,可还是徐暮庭真叫安父“爸”,双方都觉得别扭,就按照之前还是“安兄”“徐兄”地叫,辈分怪乱的。
徐暮庭和安父聊了一会生意上的事,提出时间不早,该告辞了。
虽然在同一座城市,但宝贝女儿难得回来,安母实在舍不得,提出留他们住一晚。徐暮庭没意见,就都住了下来。
安妍房间整体装潢是粉色调的,床铺也是圆形的公主床,拉着粉色的帷幔。
倒不是安妍喜欢这种风格,主要还是安母,从小就喜欢把他们家的姑娘打扮成漂漂亮亮的小公主,安妍就随母亲去了。
安妍把徐暮庭带回了房间,才后知后觉觉得有些囧,实在太粉了。
徐暮庭果真哈哈大笑,直接抱着安妍滚到了床上,戏谑地管叫她“小公主”。
“小公主”这个称呼安母在安妍很小的时候叫过,如今在床上被丈夫这么叫,安妍只觉又羞又燥,耳根都红了,她锤了锤丈夫的胸口,小声求道,“别笑了。”
语气软乎乎的,倒像是撒娇。
徐暮庭还真不笑了,因为吻很快落了下来,吮住安妍的嘴唇,迫切地挑开齿关,卷走她的舌头,勾缠搅动,这下弄得安妍脸颊与脖颈彻底红成一片,差点连换气都忘了。
安妍身上的衣裙很快落到了床边,一身雪白的肌肤落在了粉色的床单里,衬得越发漂亮。
在自己从小长大的房间里和男人做爱,安妍还有些羞臊,但已经不像最初那般觉得难以接受,连带着口交也不再反感。
徐暮庭刚吃了一片药,还没那么快勃起,安妍干脆主动跪趴着,替丈夫口交。
她的技巧好了许多,柔韧软滑的舌头绕着柱身打转,讨好般一寸寸地舔,连囊袋也仔细周全地照顾,直到把丈夫的阴茎舔到彻底勃起。
阴茎被裹进温暖湿润的口腔中,徐暮庭被小妻子伺候得舒服极了,替她将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