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至此,她本是想出声唤住走在她身前的银袍男人,可看着他已然走出一段路,且这雨势还在下着,抿了抿唇瓣后,只能将疑惑吞进肚内,快步跟了上去。
罢了,待会儿等到了她洞府内之后,再好好看看身下那股粘腻感究竟是什么吧。
两盏茶后,桑琼洞府内。
此时已然到了戌时初,日暮将近,再加上天幕依旧被阴云覆盖着,导致这会儿洞府内的视线暗到需要点起灯盏。
桑琼趁着让自家师父帮着洗菜的间隙,自己入了置放着床榻的内室里,借助屏风的遮挡将衣裙下的亵裤褪了些,看清余留在上面的东西。
是一些浊白之物。
伸手抹了些用食指与中指揉搓了下,发现还带着些粘腻感后,她很是为不解。
“奇怪莫非这些东西是从我自己体内流出的?”
动手将亵裤穿好后,正这般念叨着,桑琼突然感觉一阵强烈的困意袭向她。
困意的操控下,让她身子渐渐没了气力,摇晃间朝着床榻处倒去。
怪异的是,待她完全将眸子阖上,整个人也的确能感受到自己是陷入了沉睡状态后,她的神智却依旧十分清明。
稍稍试着动用修为试图让她自己清醒过来,并未能奏效。
唯一能做到的,便是让她的神识看清周遭的情况。
外室小厨房处。
祁玉帮着将青菜清洗完毕,发现进入内室说是拿什么东西的自家徒儿一直没出来,蹙了蹙眉宇后将沾水的大手擦净,抬步朝她所在的内室前往。
到了内室,方发现她整个人斜歪着,倒在榻上,看上去像是突然昏迷了一般。
见状,男人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到了她身侧将她搂进怀内。
探了探她鼻息后发现还有气,看上去只是昏睡过去一般,这才松了口气。
“莫非是承受天雷后的后遗症?”
如此想着,祁玉小心将她怀抱起来,朝着离她洞府最近的一个医堂去往。
身体处于昏迷状态,神智却清明无比的黄裙少女用神识看着自家师父因为怀抱着她不好打伞,便选择直接将外衫脱下,罩在她身上。
而他自己却是一路淋着雨到了医堂,心下满是感动。
说起来祁玉作为她师父,甚至是养父的存在,在年龄上却仅仅比她大了五岁,只是弱冠之龄而已。
不知晓的人看着他们,还以为是什么兄妹。
也正是因为此,让桑琼对于祁玉一直有一种极为隐秘的心思。
她从告诉过他,她很喜欢他动手替她沐浴时,将大手放在她玉体上的感觉。
虽不知晓这究竟是什么感情,可她的下意识却告诉她,这个想法一定不能让他知晓。
“医师,情况如何,阿琼她这是怎了?”
思绪沉浸间,属于祁玉的清凉声从耳边传来,从神识来看,他正一脸担忧地看着白胡子医师,等待一个回答。
白胡子医师收回给榻上娇人儿把脉的手,摸了摸下巴处的胡须后松气回他:
“祁山主,桑琼这应当是患了嗜睡症,才会如此模样。”
“嗜睡症?这病症具体对她身子都有何坏处?”
一听是这种听起来不算严重的病症,男人紧揪的心稍缓了些,卷了卷被雨水淋湿的衣袖,动手帮她理起乱了的鬓发。
“要说不好的影响,便是她会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陷入昏睡状态,且醒来的时间也不一定。
但据老夫所知,嗜睡症的发作都有一定时间段,届时祁山主可以多加关注一些,尽量勿要让她在嗜睡症发作的时间段外出。
旁的,倒是并无什么。
老夫也听说了,桑琼她刚刚受了天雷,才晋升金丹不久,估摸着可能是天雷给她带来的后遗症。”
一听的确如他所猜测的那般,是受了天雷之后的后遗症。
祁玉点头过后从医师那处拿了些对治疗嗜睡症可能有用的药物,抱着桑琼往她洞府回。
待重新将她放回她洞府内室的榻上后,天色已然完全黑了下去。
看着她还没有醒来的迹象,男人叹气过后动用修为替自己烘干了身子。
如今她陷入昏迷状态,一直不醒的话他也不太放心离开。
看了下洞府石窗外还在下着的秋雨,男人思索了片刻,转而脱下外袍与靴袜上了榻。
神识清明着的桑琼看着这一幕,心下是有些微惊的。
到这里,她还只当是自家师父为了方便照看她,这才上了榻。
可若只是照看她,她家师父又为何将下巴抵在她头顶处,大手甚至还放在
放在她挺立的胸脯上?
祁玉本是想要怀抱着她小憩一会儿的,可当娇人入怀,浓烈的女子馨香钻入鼻内后,他那沉睡的欲望便慢慢苏醒开来。
身下的一柱擎天直接顶着怀中少女的翘臀上,对准她两腿间的缝隙处。
桑琼察觉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