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我的血罢,就算你是吸血鬼、我是光明一族又如何?我愿一生都用我热气腾腾的鲜血来供养你,直到皱纹如藤蔓爬上我的脸,直到你笑着嫌弃我的血难喝为止。”
写到这里,淡墨色笔帽雕着半开玫瑰的钢笔蓦然顿住,钢笔凌厉的笔峰在日记本浅黄色的纸页上划出一道难看的划痕,如鸦翅乌黑黑的墨迹立即氤氲开来。
萨瑟兰最近有了写日记的习惯,他写日记的时间不长,是在发情期从小山坡遇见一个人开始的,日记也理所当然满满当当都写着那个人。
顾念也没有想到,萨瑟兰会是第二个来问他要不要喝他血的人。
“怎么,在你们面前,我有这么嗜血?你是不是一直在想,没有血喝,我就会立即死掉?”顾念坐在萨瑟兰家里的布艺沙发上,他撑着下颌,似笑非笑。
在他对面是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柜子,显然萨瑟兰是临时抱佛脚,在他来之前匆忙把屋子收拾了一遍,因为从顾念的角度,他能清晰看到没关严的柜子露出一小块胡乱塞进去的桌布。
“你说‘你们’,还有谁?”萨瑟兰朝顾念呲了呲牙,有了上次在顾念宿舍与柯索遇见的经历,他显然很清楚那人是谁,却偏偏要不甘心地再问一次。яòūщёηщū③.?ò?(rouwenwu3.)
“生气了?”顾念用手指抬起靠在沙发旁、坐在毛毯上的萨瑟兰的脸,另一手轻轻点了点他的鼻端。
“为什么不喝,是我的血不够香不够好喝吗?”萨瑟兰之前有听同族的公狼骂过吸血鬼,说他们还挺挑,有些高阶吸血鬼光凭闻味道就能判断出别人的血好不好喝。
“不知道,我闻不出来,你怎么不说是我舍不得?”顾念将脑袋埋在他膝盖间的狼崽扒拉出来,“萨瑟兰,别问了,你就当我是舍不得吧。”
他露出小獠牙,将萨瑟兰的耳朵含进嘴里,用獠牙去磨他的耳垂。他还吻了萨瑟兰,用獠牙去触他的舌尖,他吮着萨瑟兰的喉结,他用獠牙去碰他的颈,却始终不肯用獠牙刺穿他的颈部肌肤,始终不肯去喝他的血。
这下萨瑟兰是真相信了眼前这只吸血鬼无论如何也不会喝他血的事了。
萨瑟兰也坐上了沙发,他把脑袋枕在顾念腿上,两人窝在小沙发里看了一下午的碟片,他们什么都看,文艺的,爱情的、武打的、恐怖的,最后他们都觉得无趣,开始看起小黄片,看欧美的、日本的、华国的。
不管是正经的,还是不正经的,他们都以两倍速度来看,从中午看到下午,解决了一盘水果、两包薯片、三盒软糖、四只安全套。
也不知是不是体力挥霍过度,到了下午,两人的肚子都饿得咕咕叫,像是雏鸟眼巴巴在窝里等待鸟妈妈回巢投喂所发出的那种叫声。
“我去给你做好吃。”萨瑟兰起身,吻了吻刚刚被他干得汗涔涔的顾念的额头。
“你会做?”顾念挑了挑眉,适时地表达了自己的惊讶。
萨瑟兰听了这话,像从高空中坠落的热气球,蔫哒哒地坐回位置上,“不会。”
于是,顾念和萨瑟兰就去外面吃了饭。吃完饭,两人立即又精力充沛了,雏鸟也被鸟妈妈喂成了皮球肚,此时安安静静再不喧闹。
所谓酒足饭饱思淫欲,这话真是一点也不假。
“你先遇见他的……”萨瑟兰声音表面听着很平静,细听却像一片黑夜里波澜起伏的海。
“嗯。”顾念点点头。
他以为萨瑟兰接下来会说什么“我也想先遇见你”之类的话,但萨瑟兰没有,萨瑟兰站起身子,毛茸茸的狼脑袋在他颈侧拱了拱,“顾念,我想做。”
“你变回人形,我帮你口出来。”下午已经在沙发上来了四次了,顾念感觉小逼都被操肿了,现在他动一下就会扯疼。
“我想用原形操你,想用狼鸡巴把你干射,想听你尖叫着呻吟……”
即使此时的萨瑟兰是缩小版的原形,并没有他真正原身时那么大,但他胯下晃荡着的那根比寻常人足足大出三四倍的凶器,就足以让顾念打起寒颤。
“那操后面吧……”他感觉他像是即将奔赴战场视死如归的战士。
巨大的银狼从身后抱住顾念,顾念以Orz姿势跪在地上,嫩肉丰满的两个半圆球体高高撅着,银狼健壮有力的身子紧贴着他的后背,身上银白色的毛毛被暖气吹着轻轻晃来晃去。
一根赤红可怖、布满血丝的儿狼鸡巴向上挺起,重重地拍打在他饱满滑嫩的臀部,像一条强而有力的皮鞭,立时抽出一道浅浅的红痕。
客厅里的润滑剂下午就用完了,此时挖也挖不出来,银狼从茶几下层抽屉拿来一支护手霜,抠出一大坨涂抹在自己坚挺粗硬的狼茎上。
他给吸血鬼垫了个软枕放在膝下,他扶着顾念的腰,就着玫瑰小甘菊香味的护手霜,狼肉棒恶狠狠撞进干涩紧致的小穴。
后穴分泌淫液的速度没有小嫩屄快,大阴茎捣干进去的那一瞬,两人都不适地闷哼出声。
银狼后腿用力夹紧了顾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