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遇:“……”
良久,呈遇捡回震碎的三观:“不必。”
司慧眨眼,“我‘男朋友’在我被强奸后就喜欢3p,呈医生在满足我时,记得偷偷藏好哦。”
呈遇捏紧四支试管,“我先走了。”
司慧懒懒躺着,“好。”
发飙结束的唐信终于回到办公室,周身烟味浓重,眉宇萦绕煞气,“司慧,你大哥脑子有病?”
唐信开公交车时,觉得司慧骚,所以拖到小巷强奸,还带回家想长期睡。
发现她被灌药,他想调查,轻易查到司墨作为,他对她有了一丝怜悯,对司墨自然是暴怒。
当然,他没想离婚。
只想把她当成私有的情妇。
司慧愣住。
她被司墨控制,不敢求救,一来是司墨用药控制她,二来她害怕面对“小小年纪,骚得勾引亲哥哥”这种指责。
因为她不够聪明,司墨让她辍学,班主任反而松口气。
因为她“太过”漂亮,之前体育老师摸她屁股,她跟司墨说,司墨反而说她骚,跟嫂子说,嫂子只让她以后多穿点衣服。
可夏天她穿短袖长裤,不是很正常吗?
唐信这种不管不顾、近乎粗鲁的站边行为,几乎让她动容。
她口吻依然轻浮:“叔叔,我喊你叔叔,你不是很爽?是不是干我,就像干你的小侄女?我哥哥就是觉得强奸跟儿子差不多大的亲妹妹刺激,把调教过的骚货送给大佬赚取利益是废物利用,不是跟你差不多?”
“操你妈!”唐信爆粗,粗糙的两指捏住她下巴,“别把我跟你哥比。”
司慧笑出眼泪,“叔叔,你真的和他不一样吗?你结婚了对不对?你只是把我当玩物,别做出要为我负责的虚伪样。”
唐信甩开她的小脸,碾磨无名指戴婚戒留下的指痕。
没想到,司慧观察还挺细致。
“我离婚了。”他说,“你想嫁给我?那就好好取悦我。现在,在医院治病。”
想什么呢?
嫁给你?
我才跟小呈医生做爱,被呈医生挖逼抠精液。
司慧这么想,却没有说。
——
司慧如愿住院。
唐信可能工作,可能在处理她的麻烦:因为司墨没有找来。
今天是她住院第五天,他只来看过她一次。
这很方便她跟呈遇偷情。
这五天,她已经吃透呈遇的大鸡巴,知道它的硬度、长度、温度,操干的习惯等。
照理该腻了。
不过呈遇每次都不太情愿,让她想要他真心实意地爽。
“白天不是做过两次?”
呈遇走进司慧病房,嗓音有些疲倦。
他没忘记初恋。
司慧很会玩,他每每经不住诱惑,跟她性交时,远比他平时狂热。
但这会让他害怕。
他害怕沉溺司慧带给他的爽。
——司慧,显然也不会爱他。
没想到,司慧今天穿着从头遮到尾的黑色紧身衣,并非每次松松垮垮真空穿病服。
他以为她是身体不舒服才喊他时,她走向他。
原本服帖的布料裂开,她粉白无毛的阴户若隐若现。
要露不露的勾引,令他血脉偾张。
抬眼,小巧乳房处的布料,同样在走动间开裂,羊脂玉般的雪色半露,粉嫩的奶头却冲破裂缝,卡在黑色布料间。
万黑丛中两点红,一片粉。
“呈医生,”她走近他,软在他怀里,软热奶头摩擦他的白大褂,“做爱吗?”
“我觉得,”呈遇努力平稳呼吸,“我的治疗没有用。”
他给唐信的建议是,断药,尽量不做爱。
他会研究用药。
偏偏他在她明目张胆的勾引和威胁下,不断违背医嘱。
垂在腰侧的右手,隔着布料摸挺起布料的粗长一根,她娇唇吐出软语,“是没用。呈医生,你怎么不能忍一忍?”
听她颠倒黑白。
呈遇涌上一股陌生的愤怒,他忽然掐住她的腰,转身将她钉在墙上,低头咬她烂在黑色布料外的奶头,啃咬,耳畔是她高低起伏的呻吟,怒火渐渐平息,化为纯粹而浓烈的欲望,他伸出舌头,温存舔过奶头以及乳肉上的齿痕,右手低垂,沿着衣服的裂口,想要挤进温暖紧致的穴口,却发现,整个私处的布料她都剪了。他根本不用拨开布料,长指直接刺进湿润的骚穴。
他疯了。
舔吻她暴露的双乳同时,手指挤进紧咬的肉壁,狂插几下,挤进第二根、第三根、第四根,艰难碰触她的敏感点,在她痉挛时,四根手指几乎要被咬断,可他很爽。
终于,他吐出软哒哒的奶头,泛着水光的唇亲她嘴角,“你男朋友知道你这么会玩吗?”
“呈医生怎么不说……啊!我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