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做不到,我该如何惩罚你?”
雪峤哭丧着一张小脸,眼皮肿了,鼻子也红着,模样楚楚可怜,“我刚死里逃生,你居然想着惩罚我,你还是不是人啊。”
元曜无奈地笑了笑。
他将手放在雪峤背上,能清晰的感觉到雪峤的身体还在发抖,恐惧不是这么好抹去的,尤其是没怎么经过事的人,这噩梦般的经历一时半会怕是无法忘却。
元曜脱下披风,盖住雪峤的身体,将他横抱起来,“先回我府上,明日找机会送你回宫。”
“不行......”
“你今日受惊,不益回宫。放心,我不碰你。”
“不是不是。”雪峤晃了晃自己的脚踝,链子叮叮铛铛的响起来,“这个还没解开呢。”
“......”
元曜放下雪峤,挥刀将链子砍断,雪峤看着铁链被轻易一分为二,直接目瞪口呆,默默离那把刀远了些。
这刀简直削铁如泥,危险危险。
“怕什么,又不砍你。”元曜将刀收起来,重新将雪峤拦腰抱起。
“我怕误伤,你不就白救我了。”雪峤搂住元曜的脖子,闭上双眼,依赖地躺在元曜怀里。
“嘴倒是甜。”
雪峤嘿嘿一笑,不知为何,这会儿只要靠着元曜,那颗恐惧不安的心就仿佛被安抚,很有安全感。
到了外头,元曜将雪峤抱进马车里,转身要走,雪峤诶了一声,扑过去着急的拉住他,“你去哪儿?”
“我去看看春风楼的主事人员,东厂的人会送你回府,我很快也回去。”
雪峤蜷缩着手指,“我...我能不能跟着你。”
“还在害怕?”
“有点,就一点点......”雪峤用手指比了个一点点。
元曜失笑,坐回马车上,对车夫道:“回府。”
雪峤歪头,大眼睛在夜里亮晶晶的:“你不去了吗?”
“不急在这一时。”
雪峤嘴巴一撇,又想哭,他吸吸鼻子,红着眼睛钻进元曜怀里,“谢谢你,真的。”
“以后用行动来谢吧。”
雪峤点点头:“也好。”
元曜捏住雪峤软乎乎的小脸,看他还是一脸天真,似乎不知道自己应允下了什么,凑近问道:“你知不知羞?”
“少道貌岸然。”雪峤只能温柔小意一会会,很快恢复原样了,他拍开元曜的手,霸道地坐到元曜腿上,额头抵着元曜的肩,胳膊搂住元曜劲瘦的腰肢,低声说:“让我靠一会儿,别说话。”
少年带着绒毛的小脸轻轻在男人脖颈上蹭过,柔软的翘臀压在结实的大腿上,元曜血气方刚,咬着后槽牙倒吸一口气,身体中一股强烈的暖流从全身迅速涌向胯下。
元曜闭上眼靠在靠垫上,拳头攥的死紧,胳膊上青筋暴起。
他很努力压抑了那股不该有的欲望,但某个物件还是不听话的在裤裆中竖了起来。
隔着几层布料,性器紧密相贴,雪峤小心翼翼地抬起屁股,不着痕迹地离元曜勃起的肉茎远了几寸。
京城刚下过雨,天黑路滑,马车轮子轧到凸起的石头上,忽然一个颠簸,雪峤屁股重新坐了下去,臀缝清晰地感觉到了肉茎的形状。
雪峤耳根猛的红了。
元曜将他从身上拖了下去,背过身不看他,“今天我不动你,别勾引我。”
雪峤跪在马车的软垫上,仰起头盯着元曜的背影瞧,“你嫌我了?他们没碰我,就只是撕了我的衣服,你不是看到了吗。”
“别多想,我是不想你留下阴影。”
“为何会有阴影。”
元曜回头,“你不怕?”
“他们是他们,你是你。”
“我和他们有什么不同?”元曜盯着雪峤的眼睛,想从中找到些情愫,哪怕是懵懂的,哪怕只有一点点。
雪峤仔细思考了一下,“他们长得丑。”
“就只有这些?”
雪峤手托着下巴,绞尽脑汁的想,但一无所获,他就是觉得元曜跟那些人不一样,哪怕元曜强迫他,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可是,为什么?
雪峤不确定的说:“可能是我不喜欢人多。”
元曜差点被气出一口老血,他拉起一旁的桌布盖到雪峤脸上,“想好再告诉我。”
“你想听什么,我说就是了,生什么气啊。”雪峤从头上扯下桌布,不开心的撇着嘴,这元曜怎么喜怒无常啊,鸡巴还硬着就不认人了,上完床还得了?
元曜的府邸并不奢靡,比起同等官职的大臣,能算得上十分俭素了,偌大的府邸,院子里拢共不到十个下人。
雪峤穿过正厅走到元曜的卧房,有些忐忑不安,“你府里的人和东厂那些人,他们都看到我的脸了,会不会将此事说出去?”
元曜倒了杯茶水,递到雪峤手边,“都是自己人,放心。更何况陛下月余不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