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影秋风烈烈,墓碑上的照片印着笑容满面的年轻女人,眸中满是欢喜,双低马尾辫子侧在两旁,九十年代的格子衬衫显得整个人活力四射。
最耀眼光辉的时刻被爱意包围,又在爱意中坠落,一辈子躲躲藏藏无惧无畏,关于贺明珠的故事十分让人唏嘘。
霞光之下,黑影十指紧扣,对着墓碑上的人行了个礼,周遭的气氛低压,亦是感受到了身侧人的气氛。
见过贺明珠几次都未见过照片上的笑,许是年轻时候妄想过未来,一张照片在最黑暗的地方保存着,让自己和以前一样。
时间和街边巷口都变了模样,人也会变,就比如他和郜衍。
唯一不变的是永远叫不醒的爱,辗转青涩的他们已经挥手告别,迎来的是成熟稳重的他们。
郜恩长发及腰,多年没见过程湛难免疏远了,交出两张喜帖,“哥,程……程湛,下个月我就要结婚了,你们一定要来。”
拿着喜帖心情复杂得很,新郎是祁南,也就是祁北的哥哥。
“恩恩也要结婚了,我老了呢。”郜衍与他对视了一眼,双手没有松懈的意思,其风之时只听见郜衍若有若无说着:“我也想结婚。”
华国没有同性恋婚姻法则,他们陷入沉思,迷茫了好一会儿,程湛道了声恭喜,“你很幸福,祁南是个不错的人选。”
可能是年纪大了有了隔阂,兄妹俩也不是无话不说了,尤其是郜恩略显沉重,不再是无忧无虑的小女孩了。
没经历过贺明珠的事情难以投入其中,更不能感同身受。他倚在郜衍的胸膛上问着父亲的事情,郜衍枕着手回避了问题。
“湛湛,我只能告诉你,我爸和我一样有暴力倾向,可是我会为了你克制自己,他不会。”郜衍低沉的嗓音漫过他耳畔,听在他心里暖洋洋的。
当然知道郜衍在克制自己的脾气,要不然早在平时肯定说脏话,或者说些难听的话了。郜衍在为了自己改变,那他也要努力改变,争取通过同性恋婚姻法。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程湛往里蹭了蹭,僵硬片刻不自在想掀开被子就逃跑,在他抬脚那一刻被人拽了回来,压在他身上。
郜衍鼻息喷在他耳朵里,敏感地带耳朵刹那间软了又软,“我说过,我烦躁的时候就会特别想要,我的小湛没忘吧?”
充满男友气息的荷尔蒙扑进他的脑子里,淡淡的烟味掺杂他身上的薄荷味,说不上来的违和感,反正就是很好闻。
“我没忘,但能不能只来一次?”
程湛试图讨价还价,郜衍笑眸里的人影很清晰,是看着他的欲望,扭曲的瞳孔反转着他的手,舔祗着他的耳垂,轻声轻语道:“你问了不该问的问题,该罚,必须严惩,不然不长记性。”
“可是你没有生气。”
程湛理直气壮捂着耳朵,脖颈泛红了,白里透红的很让人垂涎欲滴,尤其是那粉嫩的薄唇,想狠狠咬下去。
来不及说些什么程湛的嘴唇便让人咬着了,这几日的纵欲过度使他进入了淫荡周期,随时都能咬着粗壮狰狞的大物。
曾经听过任盈盈科普ABO,若是这世界是ABO,眼前的男人肯定是Alpha,而自己很大几率是Omega,长期做下来自己早就会上了不知道几胎了。
男人的手指挑逗着红肿的乳晕,上面还覆盖着之前留下的残印,很浅也很淡,男人重新加固了痕迹,一圈牙印让男人心情愉悦。
就像是被标记后,可以向全世界的人说这是他的所有物,谁敢碰或者看他的所有物,一律吞并了。
“可是我很烦躁啊,你摸摸它是不是也很烦躁?你可以问问它是不是要进入你的骚逼?”郜衍下腹磨蹭着程湛的裤裆,两个人鼓鼓囔囔的裤裆像个小帐篷。
程湛无声息的静谧在郜衍的逼迫下发出了呻吟声,嘴唇的唾液沁出来至喉咙,手指在嘴唇上翻动着他的舌尖玩绕。
被人那么搅动根本说不出话,手指深入喉咙下意识恶心感泛起,作呕想吐。
“别吐啊,这小嘴还要吞下牛奶的,如果吐了就不营养了。妈的,就那么想吐么?”郜衍本来心情大好,看的他难受的模样一阵心烦,抵着他的舌尾一压。
反胃的眼泪忍不住溢出来了,手指离开他还没缓过神,杂草里的大树已经塞入他嘴巴,习惯性的收起牙齿,大树已经自己摇晃。
深入喉道的大物强迫他咽下那所谓的牛奶,“不准吐出来,一滴不剩的给老子咽下去,然后快点怀我的孩子,你就一辈子逃不开我了!”
床上他一想是应了郜衍的话,只要不过分他都可以接受,纵欲过度的热液没那么腥膻了,也可能是咽习惯了,很顺畅进入胃里。
硬挺着的大物浑身都是经络蔓延至下腹,郜衍带着手指入侵了后穴,后穴温软松软,他不禁一愣,“妈的,你扩张过了?还是你自己玩儿过了?”
“这几天你都要,早点完事早点睡觉。”程湛脸色不变说出这番话时候心脏剧烈跳动,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