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拜托谁可以告诉她……
如果,被炮友二捉奸在在炮友一的床上,到底是要坚决不认呢,还是乾脆一起来……呸、呸呸呸!!!
司青之所以会面临她这辈子从未遇过,也从未料想过会发在她身上的情境,这要说到两个小时前。
司青冒着失去生命和失去贞操的危机,不顾一切得把那个禽兽的男人叫住,就是为了要问他关於她父亲的事,结果男人居然理都不理她,抬腿就往楼上的主卧房走。
司青简直憋屈的想要对着窗户外大吼大叫,这男人,仗着有钱身材好长得帅就了不起吗?刚才吃了她整锅的义大利面,居然连问一句话都不让问了?
司青忿忿不平得边在水龙头底下刷着锅子和盘子,边在暗中偷紮小人。
她昨天居然还跟那个男人睡在同一张床上!想想就觉得快吓死了,快被自己的大胆给吓死了!
洗完锅碗,司青在客厅底下焦躁得踱了两圈,又在踱了两圈,才凭藉着昨晚敢跟男人同睡一张床的勇敢,气冲冲得爬上了二楼。
主卧房的门是开得,司青深呼了一口气,便推门走了进去。
一进去光线昏暗的房间,四周都是男人身上的古龙水味,司青原本攒足了气,就被这馥郁又充满侵略性的香味给弄蔫了一半,她昂首探脑得往卧房里巡视一圈,没找着人,又循着声音,终於给她找到了!
一捕捉到目标物,她又彻底傻了,另一半气也不胫而走,整个人全蔫了。
这男人……居然在脱衣服……?!
「我要洗澡,你也要一起吗?」薛红城不等司青反应过来,展臂将身上的谁袍一脱,坚硬结实的背肌就袒露在司青的眼前,再接下来,松垮的睡袍就滑到髋关节以下,再接下来……司青愣了三秒钟,才面色铁青得奔逃出浴室,像只落荒而逃的兔子。
没多久,浴室就传来了淋浴的流水声,哗啦啦的清晰的宛如就在司青的耳边。
然而司青这会满脑子都是方才裸色的画面,那里……那里、那里居然有刺青!
果然是混黑社会的……司青方才用她两只二点零的视力粗略一看,男人左半边的背脊上刺了一匹仰蹄嘶鸣的黑色野马,雄壮又威武……绝对不是她心术不正,但她不得不一直往种马的方向做连结。
她双颊一热,整张脸都红了,不只背脊有刺青,就连髋关节的地方都有,她只匆匆看到了背面攀沿在男人髋骨上的图腾,图腾一路沿伸到前方的人鱼线,如果不从正面看的话,无法辨识出来是什麽花样。
其实上次她在这里过夜的时候,男人全身都是赤裸的,把她按在床上鞭挞了一整晚,她那时候满脑子糨糊,怎麽可能有心思注意别的,更别说他人鱼线上的刺青了。
司青觉得自己的脑袋已经快沸腾了,已经都不知道自己的干嘛了。
「喂,把电话拿来。」男人低沉的嗓音,从浴室的缝隙蜿蜒而出。
司青骤然竖起耳朵,再三确认男人到底是不是在跟她说话(废话,屋里只有她而已,但她就是脑筋卡住了),直到男人又不耐烦得喊了一次,司青才注意到卧房里有手机的铃声。
她循着声音传出的方向,走到床头边找了一下,就看到一只被扫到地毯上的智慧型手机。
司青赶紧捡了起来,烫手山芋似的捧到了有野兽盘据的浴室里。
「拿来。」
半透明的裕帘下,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男人壮硕的臂膀置放在浴池边,司青稍微缓了缓紧绷的情绪,悄悄得拉开裕帘的一角,只用手伸进去将手机递给男人。
电话另一边,叶秋其实本来没有打算隔天就打电话来讨骂,薛红城对这方面的事情向来生冷不忌,就算正在床上办事,也能面不改色得把他叫进来报告事情。
只不过,他对这个小女生的态度倒是颇耐人寻味,叶秋不会讲,总觉得参与的越少越好,少管微妙。
果然电话一接通,就听到少女含嗔带媚的尖叫声。
「你这个变态,放开我!」
「闭嘴,再吵就干死你。」
叶秋仰头四十五度惆怅:「……」
浴室这边的现场,司青简直要疯了!
她好端端得捧着手机来给他,这禽兽男人居然不接过去,而是把她整个人扯进浴缸里,她还傻傻的下意识把手机举高怕沾到水,男人轻而易举得从背後怀抱住她,他熟稔得摸到司青的衣服,两手往外一扯,衣服连同胸罩的钮扣应声被扯断,小西柔软的胸部就这麽暴露在空气当中。
「闭嘴。」男人摀住她的嘴巴,沉重的音量带着不可违逆的威严,他低下头亲上司青纤细的颈线,没一会儿就咬出好几个轻重不一的瘀痕,司青白皙的嫩乳,也被他粗鲁的手劲蹂躏成颓艳的粉红色。
「嘘、」相比他色情不堪的动作,男人的声音像是上了膛的枪管,冰冷、坚硬又充满暴力的侵略性,唯独缺少情动炽热的色慾:「这不就是你要的一场好戏麽?待会乖乖的,别一副没被喂饱的样子,我这就给你你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