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有力气淫叫了。水龙头还流着水,激 起的水花打在我的脸上,溅进我的嘴里,凉凉的,又让我清醒了一些,又感受到 阴道理强烈的刺激,我好像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了,全世界只留下一个阴道, 在被一个粗壮火热的棍子力的抽插……
终于,K 喘着粗气对我说,「姐,我要射了……」我用最后一点力气求他别 射在里面。他没有回答我,又疯狂的插了几下,猛地拔出他的肉棒,然后一股热 热的液体就打在了我的屁股上。我支撑不住,从洗手台滑下去,坐在了地上,动 弹不得。我全身的神经都已经混乱了,只有两腿间的私处,还在颤抖着诉说她的 愉悦和满足,如此的清晰,如此的强烈。K 扶起我,把我抱在怀里,用卫生纸帮 我擦去他留在我身上的「痕迹」,又一下吻住我的嘴,舌头伸进我嘴里上下左右 的探索,探索着我喝了一夜酒,又刚刚呕吐过的嘴。他的舌头搜刮着我口中的津 液,好像一切如此的香甜。K 把我抱回了卧室,放在床上,脱去最后那件裤袜, 盖好被子。他躺在我旁边,搂住全身赤裸的我,他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上,痒痒的。 我感到已经筋疲力尽,身边的一切好像还在转动,很快就失去了知觉,沉睡过去。
第二天,K 求我做他的女朋友。他早就暗暗喜欢我,一直没勇气说出口,只 能每天故意在公司里制造「偶遇」。昨晚酒宴结束,他发现我不见了,焦急地四 处找,怕有人对我不轨。看到我从洗手间出来,就赶快追上,带我离开,送我回 家。本来他没有什么打算,但在我家里,我有点放纵的举动,和衣衫不整的醉态, 挑逗得他欲火难耐,他借着酒劲就上了我的床。我看着身上他留下的一块块红紫 色的印记,问他为什么要那么粗暴,他说想起我妩媚的被客户调戏,心里有点生 气。听了这番话,我还能怪他什么呢。他的请求,让我左右为难,我知道此刻的 他是真心的,我能感受到他真诚的感情,但这份感情又能持续多久,K 是个不错 的男孩儿,我这样的女人,他又是否能够承受。而且我们又在一起工作,这样的 感情,注定会很麻烦。看着他的眼神,和他的嘴唇,我不知所措……周五晚上,夜色迷离,逃离了宴请客户的酒宴,我已醉得天旋地转。面对着 这座冰冷的城市,和疯狂的霓虹,我感到自己是如此的渺小和无助。我坐在副驾 驶上,看一眼正在开车的K ,白衬衫的领口解开,袖子挽起来,他也被灌了不少 酒。我用浸满酒精的声音感谢他送我回家,他要我休息一下,说很快就到了。
陪客户吃饭是项辛苦的运动,技术要领便是赔笑谄媚,极尽风骚,尽量用身 体语言传递出「奴才」这两字。而灌酒便是酒宴上体现奴役与被奴役的一种手段。 既然有求于人,就喝下人家递过来的酒吧,喝到丑态百出,才能表现出你的屈服。 尤其是灌女人酒,更能体现出男人的权威和压制感。欺负女人,本是一种极度无 聊和可怜的行为,很不绅士,格调低下。但是如今这个世界,还有几个男人在乎 这些呢。信息时代,生活的节奏和压力在疯狂勃起,男人的内心却越来越猥琐, 裤裆越来越萎缩。我卖弄着妩媚,满脸笑容的迎接着酒精的折磨。而眼前这位客 户的「首席」,也十分享受的一边向我的胃里灌着酒,一边在我身上揩着油。手, 腿,腰,还有屁股,都被他光顾,却又有心无胆,不敢结结实实的接触,只是若 有若无的触碰。于是只能盯着我的领口,不停地灌我喝酒,好像这刺激的液体是 他另一个阴茎一般,进入我的身体,占有我,折磨我,来满足他猥琐的内心,真 是个变态。他一脸下流的笑,毫不谦虚的暴露出他满嘴泛黄的牙。我在心里已经 对他竖起了一万根中指,脸上却是妩媚又娇羞的笑脸,让他随意亵渎,如果这时 有一面镜子的话,我一定会被自己恶心到吧。
勉强挨到这场折磨的结束,我跑到洗手间,差点把胃都吐出来。我双脚轻飘 飘的,艰难的走出饭店,看到主管和对方的首席正互道珍重,握手拥抱,仿佛是 多年的基友,我胃里又是一阵的恶心。我确实喝醉了,感到自己操作高跟鞋已经 有点困难了,下身这件套装一步裙也在不怀好意的牵绊着我的双腿,好像是故意 要我难堪。我真想放弃了,一下坐在地上算了,还好这时K 及时过来扶住我,说 要送我回家,才让我不至于出丑。坐进了K 的车,我的心才稍稍安定下来。透过 车窗,又瞥到首席那张猥琐的,泛红的,油油的笑脸,就像一个巨大的,臃肿肥 胖的龟头,让我仿佛都闻到了那种腥臊的气味,哎,又是一阵恶心。
汽车在夜色中飞驰。我坐在充满酒气的车中,闭着眼,努力想平衡住我正眩 晕的大脑。掏出震动的手机,睁开眼,是前男友的道歉短信,更是激发出我内心 的悲苦与愤怒。一个月前,我终于发现他一直在背着我劈腿。如果不是闺蜜的提 醒,我还会像傻瓜一样被欺骗。我一直真心的对他,在外面,在家里,在床上, 都努力的扮演着优秀女友的角色,但他却早已把我的感情扔进了抽水马桶。这种 欺骗我无法忍受,感觉就像一窝蟑螂爬进我心里又把我的心扯碎,恶心而又痛苦。 我扇了他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