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离一愣,继而赶紧用嘴咬起这钥匙,笨拙地去插这钥匙的孔,他因为情欲而全身颤抖,又兼之心急,便迟迟打不开锁,越打不开越心急,越心急就越打不开的循环,最后当他好不容易颤颤巍巍地打开时,那阴茎便已经缓缓流出小股精液来,不受他自己的控制了。
他不敢反抗,用药膏抹满了全身,很快他的身体就烧起来,乳头又痒又难受,只想用双手去揉搓,后穴更是难耐,尾巴左右摇晃,却始终戳不到敏感处,让他渴得更加难受。
然而陈落落没有命令,他便不能动手疏解,哼哼唧唧地发出呻吟来希望能吸引陈落落的注意。
实际上是陈落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所以他父亲即使六品,也能捎带着他来今日的夜宴,目的就是和如今当红的贵妃套一套兄妹情深。
慕容离乞求道:“贱狗错了,求主人原谅贱狗。”
行礼?一个六品主事的儿子怎么会有资格参加今日的夜宴?”
陈落落有些不忍,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朝慕容离道:“今日的夜宴这般尊贵,我的表哥是来不了吗?”
慕容离一惊,连忙又要去找陈落落,王公公皱了皱眉,温声劝道:“陛下,您若是需要陈贵妃来侍寝,那宣陈贵妃来就是了…”
但是这话自然不能明面上说,罗殊被慕容离逼问得词穷,他跪下道:“草民…”
慕容离咽了咽口水,他自然知道这药膏是催情所用,而且药效时长最长能持续一夜,这尾巴更是会自动动起来去折磨他的后穴,看来今夜主人会惩罚他一直到消气为止了。
不知等了多久,慕容离感到自己已经撑到了极限,他眼眶里落出泪来,红着眼睛哽咽地央求着陈落落:“主人,贱狗受不住了,主人,求主人放过贱狗。”
陈落落还知道给小皇帝留点面子,她没再发难,只不过沉闷地坐过了一个夜宴,也不管中途慕容离怎么跟她搭话,夜宴一结束,她就立马回了自己宫里。
贞操锁,字面意思便知,意味着他要为他的主人维持他的贞操。
继而他的双乳贴上不知何物的红点,脚腕上系上了小铃铛,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打扮的下贱比
王公公悄无声息地叹了口气,皇上从小由他带大,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皇上为哪个女人如此上心,然而今夜那陈贵妃实在是有些过分了,竟还要闹脾气让皇上去哄。
陈落落猛地把他踹翻:“贱狗,我允许你碰我了?”
慕容离心下一凉,虽然他现在已经习惯在排出时先请求陈落落的允许,但是他也常有撑不住的时候,尤其此时此刻,他感到他已经想要射出了。
陈落落挑眉,这小皇帝认错比她想象中快多了,她丢出一支药膏和一只尾巴道:“用药膏涂满你的全身,乳头和下体多涂一些。把尾巴装起来”
他甚至“胆大妄为”地探头上去,去舔床上陈落落的脚趾。
慕容离却坚持要立马去。
陈落落转头看了他一眼,他立即开心地更靠近一点,谁知陈落落却是丢给他贞操锁道:“把你那个不听话的玩意儿锁住,没有我的命令不能射出来。”
然而他忍耐着,还是用贞操锁锁住了自己的东西。
“呦,这不是皇上吗?”陈落落冷笑,“皇上怎么跪在这里?”
怪只怪皇上从小没了母亲,老皇帝平日里忙于政务也没照看过皇上,唯一一个皇兄待他不好他也甘之若饴,却没想到那皇兄也是年纪轻轻就得了重病而亡。因此皇上有些孤独,很是珍惜他身边的每一个人。
在场的下人们都觉得贵妃未免太恃宠而骄了,以为皇上再怎么也会生气怒斥几句,没想到却只是拉着陈落落往宴会回走,语气还带着商量一般:“落落…我们先回去吧。”
“皇上怎么会错呢?”陈落落问,“皇上何错之有呢?”
慕容离一到陈落落这里,就立即脱光衣服,跪爬到陈落落的床下,轻声道:“主人。”
慕容离应付完所有大臣,立即就回了寝宫,发现陈落落竟然不在,王公公这才提醒道:“陛下,今夜贵妃娘娘回自己寝宫了。”
“行吧。”陈落落居高临下地丢给他一把圆棍小钥匙,“用你的嘴把锁咬开。”
慕容离立即挺身,见陈落落为他戴上一个狗项圈,奇怪的红绳缠绕他的身体,将两个胸勒出来,看起来挺拔红润,淫靡至极。红绳往下饶过他的下体,阴茎上又附上一层可有可无的红纱,落在阴茎上,反而让他更加敏感难受。
慕容离被踹翻时肚子那里被压了一下,他此时更是被想射的欲望逼得哭出声来:“贱狗知错了,求主人原谅贱狗,求求主人怜惜贱狗,贱狗真的快受不住了。”
慕容离一愣,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在没有人看到的时候,他眼神乞求一般的看向陈落落。
慕容离急道:“贱狗没有规矩,不该打扰主人和别人的谈话,不该让主人的朋友难堪。”
然而他没有管这些,而是连忙爬到陈落落的脚边来,陈落落冷声道:“上半身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