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生死簿上把自己名字划去了?是不是就算徒儿玩死你,你也能复活?”
话音刚落,他的胸口便骤然一痛,熟悉的攥握心脏之感传来,是宴拾又一次启用了血契。这次的宴拾似乎吃准了他的临界点,攥握的力道极大,时间也极长,直到谢云白几近濒死才松开。
这肉刃毫不顾及他已然万分难挨的身体,直接借着师尊口腔血液的润滑,一举插到了喉腔的最深处,在谢云白优美的喉颈间留下巨大的凸起!
而宴拾这一次全然掌控着他的身体。
宴拾的动作随之停顿。
伴随着一声清晰的骨节交错之声,谢云白的右臂也被宴拾扯的脱了臼,软绵绵的垂落下来,腕骨处的白布被折腾的散开,露出了一截皓腕和嵌入骨髓的精巧小字。
“嗯!嗯!拾儿,嗯哈……”
谢云白自然没有死而复生的本事,他面色苍白的低声答道:“……会死的。”
他的后穴本就被不断震动的剑鞘填满,让他的身体前后颤动,喉腔中又被宴拾的肉刃插入,让他不得不狼狈吞咽,反将那异物绞的更紧。
口腔中的血液被两人同时翻搅着,顿时发出着啧啧水声,从唇角源源不断的溢出。而谢云白也在不断的深吻中情欲渐起,自口中不断溢出轻喘,将宴拾的名字叫的万分温软好听。
谢云白口中吐出着热气,勉力忍耐着欲望的释放。他不想再惹怒宴拾,可他的唇舌被宴拾吻一吻就情动万分,此时浑身上下都沾满了情欲,又哪里是他能控制的住的?
“嗯啊!——”
如此几番下来,谢云白已经冷汗涔涔。
“呃啊!!!——”
“唔……拾儿……”
而宴拾抽插的同时也不断攥握着他的心脏,每一次都算准了他的临界点,让他的心脏不断处于抽搐般的绞痛感之中。
他股间的玉清剑看似小巧,实则剑鞘粗砺花纹繁多,剑身长短更是足以捅插到胃部,每一次抽插都让谢云白泛上来一阵阵酸水,和着血液流入口腔之中。
冰冷的银针瞬间摩擦过尿道口的所有软肉,又将喷涌了一般的精液全部插回了茎根处。谢云白的玉茎顿时开始肿胀起来,又痒又痛的感觉让他痛呼出声,下体一阵轻颤。
他从师尊的胸口开始,认真的舔吻嘬吸着,在那秀白的皮肤上留满紫红的吻痕,最后落入师尊柔软的唇间,索取着师尊口腔中的每一丝温度。
痛喘之声慢慢变成了娇软喘息。
谢云白就这般哀鸣喘息着,被迫在一次次的濒死中辗转挣扎,却仍旧没有半分退缩求饶,默认着宴拾的一切所为。
随着他满是寒意的话语,玉清剑在他的指示下极速震动了起来,谢云白的后穴顿时被横冲直撞的剑鞘填满,粗砺的花纹以极快的速度碾磨过他脆弱的肠肉。
他说:“师尊,我是来让你舒服的?”
剧烈的疼痛让他浸出了层层冷汗,唇角的血液也一滴滴的落在地上,他紧合着唇齿忍痛,却随即便被宴拾撬开,塞进了一个腥咸的物体。
随着宴拾手中又一次深顶,谢云白难耐至极的娇软喘息一声,股股白浊还是不受控制一般喷涌而出,溅落在宴拾的身上。
谢云白发出着一声声惨呼,浑身被顶弄的乱颤起来,俊秀的脸颊显出难以忍耐的痛色,他紧蹙着眉,原本红润的唇也苍白的几近透明。
“咔!”
他情动万分,便自后穴中泄出了大股大股的淫水,这些淫水润滑着粗砺的剑鞘,没过一会变让谢云白好受了几分,在抽插中逐渐获得了快感。
看着师尊不断射精的玉茎,他眸中一寒,提起贞操锁上的银针便在师尊的玉茎中一插到底,将射了一半的精液全部堵了回去!
他说:“师尊,徒儿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是宴拾的男根。
在这般酷刑之下,谢云白的口中源源不断的吐出大量的血液。这些血液喷涌而出,很快在他修长匀称的身体上落了点点猩红,开出了一朵朵凄艳的花,随之便被宴拾舔舐了去。
“唔!!!————”
巨力的顶弄简直要把谢云白的腹部顶穿!
宴拾垂眸看了一眼那小字,眼中翻涌出不明的情绪,便将师尊的双腿分的大开,摆出了一个腰部下沉的羞耻姿势,抬了手钳住师尊的下颌。
谢云白发出了一声惨烈至极的闷哼。
“呃啊!!!啊!!!!————”
然而他这般说了也没得到宴拾半分怜惜。
他将肉刃一直插在师尊的喉腔中凿击,把一缕缕精液全部射入进去,直到师尊窒息到濒死的临界点,才会抽出一小会,让师尊得以喘息。
就这般又被宴拾攥握着心脏抽插了一会,谢云白的玉茎也随之挺立了起来,无数暖流在茎间游走着,隐隐有着喷涌而出之势。
他还没来的及适应这种不能释放的痛痒感,就被宴拾粗暴的扯住右臂,从石桌之上扯到冰凉的地面上,被迫跪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