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罂生气归生气,却还是乖顺地低头亲吻他。
没有人能够拒绝自己爱的人单膝跪在自己面前所提的任何要求。
他们是去国外领的证,却也在国内办了婚礼。
这个消息起初放出来的时候震惊了整个圈子,有钱人的圈子里什么样的都有,也有人喜欢男孩,当个乖顺养眼的小情人养着罢了,都是玩玩儿,他们没想到沈凇会这么毫不避讳地公开他们的关系,甚至于连名分都给对方。
也有少部分知情人会羡慕他们的感情,蔺清和李筱儿也参加了他们的婚礼,他们结婚两年了,李筱儿怀着身孕来的。
几年前他们刚谈恋爱那会儿,蔺清常常被沈凇使唤来使唤去,天天在李筱儿面前哭诉,说他被个小狐狸精勾了魂,不知道该怎么宠着好了。
李筱儿第一次见沈罂的时候沈罂年纪还不大,十六七岁,个子不高,长着一张漂亮的脸,笑起来时眼睛亮亮的弯弯的,软到人心里去。她打心眼儿里喜欢这个小男孩。
现在沈罂都24了,身高窜了不少,笑起来却还是软软的,看起来温温和和,穿着修剪合适的黑色西装,衬得皮肤瓷一样白,好看极了。
沈以沫从国外赶回来,她整个人都快炸了。这么多年来她竟然不知道她“嫂子”竟然是小樱桃。
天知道,沈以沫头一次觉得自己这么迟钝。沈凇有多在意沈罂她是知道的,先前还腹诽,心想沈凇这样子以后未来嫂子不会吃醋吗。
她原本只当沈凇是把沈罂当儿子那种性质的在意,谁成想,人家是宠媳妇呢。
一天下来,沈罂累的不行。
今天他也喝了酒,脸微微地泛红,他躺在床上,抬手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
白色教堂里的“我愿意”,众人面前交换的对戒……他们像普通的恋人一样结合在一起。
沈凇名下所有的财产都转了一半到他名下。
国内暂时无法给他们这段关系提供法律保障,但沈凇会从各方面给他安全感。
沈罂是不愿接受的,但拗不过沈凇。
夜里沈凇搂着他抱着怀里,床上铺着的花瓣被他们碾压着,喘息,情潮,织成一张细密的网,把他们笼罩在里面。
“我爱你,我的小新娘。”沈凇褪掉他的衣服,吻遍他的身体。
“我也爱你。”沈罂轻轻地回搂他,灯光映着眼睛里的水光,像是碎了一汪星星在里面。
沈凇的吻落在他腿间,那个漂亮的器官。
沈罂软着身子喘息,花穴里涌出一股股透明清亮的液体。
欲望是爱意最简单直接的表达,他的身体渴望沈凇,他的心亦需要沈凇。
性器挺进去,填满了身体,沈罂颤抖着,抱着他的背哭。
沈凇抚摸着他的脸,吻去他的泪。
每一下都撞在敏感处,沈罂觉得自己像是要化掉一样,他双腿勾着沈凇的腰,交合处的水声将空气都升温。
沈凇射进去的时候把沈罂的手压在床上,与他十指相扣,他们的无名指上带着相配的戒指,在灯光下闪着碎光。
沈凇给他冠以与自己相同的姓氏,他们分享彼此的爱意,渗透对方的人生。
沈罂觉得,遇见沈凇是他这一辈子最幸运的事,而沈凇亦认为,沈罂是上天送给他最棒的礼物。
——end.
番外·怀孕
沈罂仰着身体,双腿勾在沈凇的腰上,穴里吞吐着那根尺寸骇人的性器。
他红着眼,眼神迷迷糊糊的,嫣红的唇微张着,声调软而魅的呻吟从他嘴里吐出。
沈凇把他抱在怀里,一阵阵地顶弄,他的穴里又暖又热,被插得湿乎乎的,流出越来越多的水,随着抽插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慢点…唔…”
沈罂眼里蓄了泪,圆白的肩头微微瑟缩,耳朵尖红着,皱着眉娇呼,这副样子却激起沈凇的破坏欲,狠狠地撞进去。
“太深了…啊!”
性器插得很深,似乎抵到什么东西,沈罂的声音都变了,身子剧烈地颤抖。
位置很深,像是肉嘟嘟的一圈,沈凇几次都撞了上去,厮磨着那里。
“痛…呜…”沈罂穴里冒出来一大股水,他又痛又爽,哭得睫毛都粘在一起,十分可怜。
穴深处的那里被插的酥麻,像是要被cao开个小口。
沈凇最后抵在那里射了进去,精液全然浇进沈罂的身体深处。
沈罂尖叫着高潮,他抱紧沈凇,穴里不住地收缩,连腿肚子都在打颤。
沈凇射得太深了,深得令他恐惧,身体的感觉好奇怪…就好像,哪里被cao开了入口一样…
沈罂这次被折腾得有些狠,身体都经不住碰,碰一下都要发抖,小小的性器还在滴滴答答地吐着稀薄的精液,穴口水亮亮的,被开拓地红艳,两瓣阴唇都轻微红肿着外翻,来不及缩回去。这副样子,像是被cao坏了。
沈凇心疼地去抱他,被沈罂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