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皙的长腿在赵辛腰上颤巍巍地勾了勾,“把那东西的开关打开,操我——啊啊啊啊啊!呃!啊嗯!”
赵辛摁住真珠近乎癫狂的身体,把拼命弹动的青年深深地钉在床上。真珠尖叫着喷出一股白浊,里头水淋淋的,抽搐着去夹滚烫的肉具。腺体的软肉被吸在跳蛋里头,没完没了地吮着震动,逼人的酥麻顺着神经爬进组织的深处,连女穴都被带得淫痒难忍,被饱满的龟头一遍遍推开碾平。高潮被延长到湮灭神智的地步,真珠的呻吟浸了蜜水似的发软,阴茎一翘一翘地冒出水来。
赵辛腿长腰劲,攒了一个月的精力逼得他头脑发热,马达似的大幅度耸动,捣得二人肌肤相接处尽是溅出的细末,糊得腿间湿滑。真珠遍体淋漓,汗水渍得肘间滑不留手,渐渐连将军宽阔的脊背都抓不住,颓然软在床上。
赵辛舍不得似的去含他的嘴唇,压着横冲直撞的冲动,缓了缓,用怒张的龟头细细地抵住G点厮磨。真珠哽咽起来,小腹一抽一抽,脚趾落在床单上,难耐地蜷缩。
后穴那枚吸吮跳蛋委实厉害,赵辛眼睁睁看着真珠一遍遍反射性地收缩后穴,屁股扛不住似的在床单上蹭来蹭去。他又往里顶了顶黑发青年宫口的肉环,隐约觉得那震动透过软烂的腔壁,传到了他的龟头上。
“唔!……咯……辛、辛哥……麻,麻得……嗯啊!不……唔不行……”真珠语无伦次地呜咽,腰胯几乎要扭断了,散乱的刘海被汗水打湿,粘在额上,露出眼中的一抹水光,“太多……呃!痒……好麻……”
赵辛拨开他的额发,扶着真珠的腰肢退出来,真珠几乎是立即侧躺过来,弯着腿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赵辛把汗津津的青年往自己的左腿上一抬,就着真珠侧躺的姿势直接捅进了那个合不拢的水洞。
“呃啊啊!粗……太大了啊啊啊!”真珠攥着床单尖叫出声,侧着身,并着腿,穴内被挤压得又紧又酸,被进入时感官好像被放大了数倍,清楚地感受到那一根东西是如何顶开层层媚肉,摧枯拉朽地剥夺他肉体的控制权的。
赵辛只是插到了底,就又逼得真珠去了一次,高潮里不能止息的刺激把真珠熬得不住惊叫,被横冲直撞的快感逼得又小死了一次。
“阿琛,阿琛……”赵辛唤着他,捣着他,把他禁锢在欲求的浪潮里,拖着他往下沉,“你叫叫我,再叫叫我……”
真珠被他捅得没办法,后面又酥麻得想哭,只得哽了哽,“辛……辛哥,让我……嗝……让我歇歇……我的……将军……”
赵辛叹息,俯下身,不再忍耐,对着宫口狠插了几回,就突突搏动着泄了出来。
真珠唇被他含着,呜呜哀鸣,蹬了蹬小腿,苦苦挣扎着又喷出一股稀薄的精液,已是泄无可泄,连尿口都酥了。
余韵疲惫又漫长。赵辛慢慢退出来,把瘫软的真珠用薄毯包起来,带进休息室配的浴室。真珠微微仰起头,向他讨吻,如愿以偿地被占有了湿润的口腔。
真珠安然倒在赵辛怀里,低低地笑起来。我的将军回来了,只要我在这里,他去的再远再久,也还是会回来。
采薇采薇,薇亦作止。曰归曰归,岁亦莫止。
小浴室没有浴缸,赵辛挪过一只小凳,抱着真珠坐稳了,然后把那粒跳蛋冲洗干净。真珠若有所感,抓紧了将军的手臂。
赵辛温柔地拨开秘花的花瓣,小心地把充血的阴蒂露出来。
“我的天,我刚高潮过,你想把我弄坏吗?”真珠软软地叹息,“辛哥,你得把我抱紧了。”
“嗯。”赵辛小心地把阴蒂顶端的硬籽对准了跳蛋吸吮口的正中,以保证那处弱点能被准确地研磨,他柔声问,“那你要吗?”
“要。”真珠说,“弄坏我。”
“呃啊啊啊啊!唔嗯!啊啊!”真珠几乎是在哭喊了,赵辛铁钳似的手臂牢牢地制着他,否则他甚至可能在赵辛怀里翻滚起来。剧烈的刺激劈开神经,把不堪承受的快感源源不断地灌入纤细的身体。
阴蒂被强大的吸力裹入高频震动的跳蛋,尖尖的硬籽被残忍地吮出肉粒,碾在吸吮口的底部,随着跳蛋的震动被循环往复地摩擦。平时再怎么玩弄阴蒂,爽过了便会收手,可是道具不一样。
道具是冷漠的,机械的,它不会管佩戴者的死活无论你是哭喊、崩溃、尖叫、抽搐还是坏掉似的碰水,它只会按照模式的设定无休无止地吃那块布满了神经的小肉珠,只会压紧了知觉极端敏锐的硬籽片刻不停地刮擦。
真珠哭哑了嗓子,挣脱力力气,垂死似的挂在将军的怀里弹动。他身上还半裹着那张薄毯,半个肩膀在挣扎中裸露出来,泛着汗津津的水光。他嘴里哽咽着求饶,脸上却全是舒服得不成了的痴态,眼角含着情,神智却渐渐远离了。
将军不忍他受得太过,见他身体渐渐连抽动的劲儿都没有了,阴茎可怜兮兮地抽了两发干炮,于是罢了手,关了电源,除下了那磨人的玩具。那被扯得软烂的阴蒂哆哆嗦嗦缩不回去,淋浴喷头一冲,真珠就抽着气,筛糠似的抖。
等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