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激灵,于是得了趣地去蹭那个地方。
小虎的手指搔痒似的逗弄着敏感的侧肋,痒得李焕华腰身一弹,又呻吟着沉下腰摆动。
“焕华,”小虎享受着包裹住性器的紧致甬道,声音却有点发涩,“既然没事,怎么耽搁了这么些天?都问你什么了?”
李焕华不语,手指落在小虎的腿根,正是二人肌肤相接的地方,他一寸一寸挺直了瘦削的脊背,任凭饱满的龟头压着腺体深入体内。
然后背过手,顺着自己突出的尾椎向下摸索,在小虎囊袋的后方,碰到了那个地方。
“嗯!”小虎急喘了一下,腿根一搐,被那根带着点凉意的手指拨开那处异样的女花,浅浅地探入了一寸。
这个地方自从被残忍地催生出来,就从没有被触碰过,似乎已经被他刻意掩埋在那次噩梦般的遭遇背后。
“焕华……”小虎没有制止他,忍耐着微微酥痒的碰触,对着李焕华甬道的深处送了送胯,“怎么不说话?赵牧是不是怀疑你是怎么从张宅活着出来的,张晟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你?”
李焕华垂着头喘息,手指又往里送了送,在小虎湿润的女穴里慢慢按压寻找。
“呃!这里……开了穴就逃出来,医治得及时,没真的成形……”小虎被揉按得下身酥痒,泉水似的情欲汩汩流淌,与男根的快意不同,李焕华的手指给他的是更加温和、细腻的快感。
那处花缝确实开得不大,因为发育中断,甚至连三根手指都刺不进去,更不要提男子的器物了。可是毕竟是玉楼的手段伺候出来的东西,触碰间快感源源不断,有如实质。
“难受吗?”李焕华的声音很轻,沙沙的撩人,“被强行种下‘生花’,那几日是不是非常痛苦"
"都过去了。“小虎仰起头,短短的圆寸毛刺刺地压在车座的靠背,漆黑的眼睛注视着李焕华笼罩在阴影中的眉眼,“现在被你碰着,有点……奇怪。”
“嗯,都过去了。”李焕华的手指轻柔地在那道窄缝里滑动了一下,感觉那些新生的黏膜正在柔顺地吮吸着他。李焕华明显感觉到体内的那处软肉被更加凶狠地顶刺了一下,突出的伞状结构用力刮蹭着紧致的甬道,激得他受不住地抖,终于低声承认道,“问了几天,翻过来覆过去就是追问张曦是怎么死的,为什么张晟不杀我。不过阿辛给我兜了底,他们也不会怎么样。“
小虎从座椅靠背上挺了挺身,叼住了李焕华衬衫的一粒纽扣,虎牙尖尖的磨了磨,吐息灼热,“焕华,他们是不是还问你,怎么跟秦家该死的小子混到一起了?”
李焕华深棕色的瞳孔带上了一丝笑意,“是啊,我就说,萧秘书要上我,我这个做长官的也很头疼呀——呃啊!”
小虎狠狠往上一定,手指钳住李焕华汗湿的腰,使足了水磨功夫去碾他脆弱的腺体。李焕华浑身颤栗,手腕一翻,从小虎稚嫩的女穴刮出一道清液,继而换了个角度又摸了进去,激得小虎不能自已,反射性地抬腰往他的前列腺上捅。
“太……呃!太多……”李焕华咬着牙喘息,他的双腿早已麻木,整个下体都在极致的刺激中抽动,甬道酸痛中透着爽快,被砸出一阵阵激爽,失控地去夹小虎越发饱胀的龟头。他颠簸着,其实已经没什么力气去抠挖小虎的女穴,手指颤巍巍地滑落出来,半搭在自己的尾椎上,指尖上的黏液碰到皮肤上,不知道是冷是热。
“多?”小虎咬着牙笑,接着挺腰的力气把自己的长官牢牢地钉在身上,“恐怕是还不够吧。”Υùsんùωùм.Cǒ?(yushuwum.)
李焕华闷声一笑,把手上的清液在小虎紧绷的大腿上揩净了,俯下身与小虎亲吻,唇齿没什么章法地磕在一起,又互相渴望着吮在一处。车窗外不断掠过边境星球荒凉的石滩,山脉和咸水的湖泊彼此映照,反射着昏黄的光辉。
小虎情热间觉得自己上颚上不断逡巡的那条舌头滑了出去,身上的人哆嗦着退了退,然后扭了头念了一句什么话。
悬浮车猝然翻转,他才意识到李焕华是在对悬浮车的语音控制台下令。
小虎整个人从下被翻到上面,靠着反应迅速稳住身体,倾身把大声呻吟的李焕华压在覆盖着皮革的车顶上。阴茎在紧致的穴道里捣得极深,连小虎都是一阵阵头皮发麻,李焕华更是受不住地痉挛,阴茎绷紧了一抽,忽地喷出一大股白液。
“啊啊啊啊!慢!呃啊啊!慢一点……”李焕华本想刺激刺激小虎,却被插弄得更深、更快,毛骨悚然的快感从腹内蔓延到全身根本承受不住,眼前白茫茫一片看不真切,在高潮里头被弄得遍体酥软。
他被小虎颀长的四肢困在这车顶的方寸间,不知所措地在快感中漂浮,只能呜咽着去咬男孩紧实的肩膀。小虎全身绷着力气,马达似的耸动,小小的空间回荡着啪啪的皮肉声响。
他们紧紧地贴着,在夜色中驶入星辰的河流。
等到被强行催逼到第二次射出来的时候,李焕华的腰已经酸得不像自己的。他嘶哑地哭喘着,乱糟糟的衬衫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