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强和隐忍好像一根尖锐的针刺入他的心脏,在少有的几次陪同治疗中,琚宛的倾诉使他心痛如绞,想要把人永远带走,放在手心里呵护。
可是琚宛不是易碎的琉璃,所以李焕明只能支撑着他,近乎敬佩地看着爱人剥皮拆骨,亲手打破求亲自己的玻璃鸟笼,走到阳光底下来。
李焕明捧着琚宛的脸颊把人从纷乱的金发里挖出来,轻轻啄吻他的眉心,“阿宛,”他理了理男人柔软的长发,琚宛的瞳孔还有些失神,“阿宛,很痛吗?”
琚宛深深呼吸,半仰着头让李焕明继续吻他,半晌才如实答道,“很痛。”他指尖冰凉,轻轻扶着李焕明的手臂,柔和的唇角微微下坠,“阿明,我想要你。”
李焕明不想纠结琚宛的求欢是真的想要还是想要逃避——事实上他也乐于给琚宛逃避,因为正面痛楚有时过于残酷了——他握着男人白皙的手指,一寸寸送向睡袍的下摆,柔声道,“是么?想要弄哪里,阿宛指给我看。”
“狡猾。”琚宛终于淡淡地笑了笑,指尖挑开丝滑的睡袍,抚上自己的腿根,李焕明任他摆布,反而变成了琚宛带着他的手在腿间来回折腾。琚宛让李焕明温暖的手指破开花唇,浅浅地探入水道,终于垂下眼帘承认,“其实不是真的渴。你弄狠一点,我累了就睡得比较踏实。”
“不渴?”李焕明轻轻转动手指,在花穴的入口处蜻蜓点水地按压了一遍,收回手指的时候指腹已经湿了,琚宛身体太过于敏感,只是这样就隐隐发热,“你确定?”
琚宛含着水的眼睛恼怒似的睇了他一回,伸手去床头柜里头摸了摸,赌气似的扔了一支东西在被子上,“喏,这个拿去用。”
李焕明好笑地揉了揉他的穴口,在濡湿的花瓣上细细拨弄,无奈道,“这种药……你都这么敏感了,不需要他们那些——”
“谁们?”琚宛故意挑眉道,他长腿一勾,夹着李焕明的腰胯,伸手把那管东西捡起来,直接挤在指腹,挑开阴唇往穴里头一抹,捎带着勾起一道清液推过阴蒂,喘息道,“你跟谁用过这个?”
“没有,真没有!”李焕明一时不查,见他用了药,又是心疼又是无奈,连忙赌咒发誓,“我只是听过,从没用过,撒谎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琚宛抿着唇挺了挺身,那催情药效果来得快,一会儿就渴得哆嗦起来,他也不求饶,扭着身子侧躺在被子上,用指尖揉上阴蒂,夹着腿喘气,把自己刺激得倒在床上发抖。
李焕明无法,只得俯身去亲他,讨饶道,“好阿宛,美人儿,别折腾自己,多难受。”他把琚宛白花花的身子抱在身上,哄道,“阿明帮你好不好,是不是渴?”
琚宛丢开手,抱着李焕明的脖子坐起来,身体内部痒得如无数绒羽勾挠,眼神也散了,喃喃道,“我也懂科学的,不信天打雷劈那一套。”
“是是是。”李焕明扶着男人白腻的腿根,帮他在自己那根东西上一点点坐下去,耳边一时全是急切的呻吟,于是啄吻着琚宛颈侧淡青色的血管,情动时那里也会微微发汗,“我的阿宛什么都懂。”
琚宛其实对这类的药物都有些抗性,但架不住他天生敏感,又自幼被日夜挑弄情欲,只吞了李焕明一个柱头就爽得穴口酥痒,腰椎发软。他也不作忍耐,抱着李焕明的脖子软倒下来,扭着腰轻吟,“好麻……再进来一点,阿明……”
李焕明被他柔润的嗓音一唤,腰都麻了,底下硬得发疼,咬牙顶了进去,琚宛的穴柔软温热,可是一进去却吸力十足,紧紧地缠绞上来。他粗喘一声,手掌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琚宛光裸的后腰,叹道,“阿宛……你好热。”Υùsんùωùм.Cǒ?(yushuwum.)
琚宛真的开始渴了,他刚刚心里烦闷,手上没个轻重,自己把自己勾了个酸痒难忍,只好扶着他的肩颈,一点一点地往下坠,扭着腰去蹭体内抹了药的地方,试图让李焕明那根东西帮他解解痒。
这点偷偷摸摸的磨蹭哪里逃得过李焕明的眼睛,真是可爱极了,他随着琚宛的动作顶进去,故意狠狠地往磨蹭的那处捣了几下,琚宛惊叫一声,眼泪刷地就下来了,敏感得受不住的地方被弄得热痒不堪,一顶一蹭爽得眼前发白,手指掐进李焕明的肩膀,呜咽道,“慢……唔!太多……太多了……”
“多?”李焕明也是忍不住喘,琚宛细腻的肌肤几乎要把他吸进去似的,让他忍不住用力往上耸动,寻着花心碾过去。琚宛这回全失了自制,抖着腿起伏起来,G点一碰就汩汩出水,穴里痉挛着去绞李焕明。
“给……给我……”琚宛曼声呻吟,敏感处被照顾的感觉使他沉醉其中,钟爱情事的身体蛇似的缠上李焕明,在男人的耳边小声催促,“里面……里面还要……要……阿明我要……”
李焕明哪里还能自控,怒张的龟头往里狠狠一捣,撞入了宫口的肉环,一时间琚宛尖叫着呻吟,仰着头往后倒,被李焕明整个一掀倒在床上,没命似的顶进去。他还知道琚宛受不住,咬着牙试图缓上一缓,却被白花花的膀子一捞,彻底迷失在芳草鲜美的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