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顾如峰开始频繁出入顾小凡这栋位于c市的房子。
本藏在镜子门后面的隔间里,透过正对卧室的单面玻璃和遍布房间的摄像头,清楚地观看和记录下顾如峰如何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将顾小凡摆成各种姿势不断进入。
阳光灿烂的午后,顾如峰如同之前的好几天一样,在浴室里玩弄着顾小凡的身体。
顾小凡撑着洗手台站在浴室玻璃对面,墙面玻璃上清楚地映着他一丝不挂的身体。俊美的脸上面颊潮红双眼迷蒙,健美的胸膛上乳头夸张地红肿突起,裸露的皮肤上残留着狂欢制造的淤痕和青紫。
顾如峰从后面插入了顾小凡,来自血亲的肉棒膨胀得巨大而坚挺,强硬地撬开了不断抗拒收缩的肉洞,结结实实地撞进肛门,顺着直肠开拓肠壁,一直深入到根部的睾丸抵住股沟的地步。
顾如峰抱着顾小凡的腰用力地耸动着,撑着洗手台略微俯身的顾小凡,也被撞击着在镜子前扭动摇晃。随着两人激烈的性交,黏糊的,仿佛木杵在狭小的桶里捣搅麦芽糖,又仿佛湿润的双手碾磨挤压空气的粘连的水声,不断从顾小凡被肉棒塞得满满当当的地方传出。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
顾小凡艰难地回头,长时间的性交已经让他有些腿软:“够,够了吧?”?υzんáìщё?.cοм(yuzhaiwen.)
闻言,顾如峰抱着顾小凡劲瘦的腰身,却只顾着用力耸动,在亲生儿子身体里追逐着同性相奸的快感:“乖儿子,屁股撅起来,让爸爸照着镜子再干一会儿小屄。”
“变态!我是你儿子。”
“被亲爸干着屁眼鸡巴翘得这幺高,”顾如峰握住了顾小凡的生殖器,“到底谁才是变态?”
顾小凡的性器已经勃起,茎身膨胀硬挺,龟头脱离包皮,马眼分泌出大股大股的淫水,青筋贲张的肉柱完全被自己分泌的淫水浸透,整根鸡巴都是湿淋淋的,连下面的阴毛和睾丸都沾染了一些黏液。被顾如峰一握,顾小凡已经敏感到极点的性器忽然剧烈弹跳,居然毫无预警地射出了。
“啊!”
顾如峰握住顾小凡的鸡巴,一边熟稔地撸弄他的茎身,一边用鸡巴碾磨着他的屁眼。在之前的几天,这位供职于w省畜牧局的顾局长,已经在反复亵玩中充分熟知了儿子的敏感点。
果然,随着前后夹击,顾小凡射出得更加剧烈,他不由自主地后仰着脖子,从马眼喷涌而出的浊白的液体一簇一簇射在顾如峰的手里、面前的洗手台上、甚至墙壁的玻璃上面。
“啊啊!”
当顾小凡的射出进入尾声,喷射的白色浊液呈现颓势的时候,顾如峰忽然向后跌坐,他坐在马桶盖的时候,顾小凡结结实实坐在他更加硬挺粗大的性器的,骤然的前所未有的突兀深入,让顾小凡本来略微疲软的性器再度弹起,马眼豁然大张,又一次重重地吐出一股粘稠的白液。
“啊啊,啊啊。”
然而,来自父亲的侵犯还没有结束。
顾如峰放开了顾小凡的性器,转而握住他的大腿根部,从后面挟住腿根上抬的动作,致使顾小凡摆出双腿m型向两边张开的姿势。墙面玻璃清晰地映出一丝不挂的顾小凡坐在顾如峰身上,大张着腿,露出双腿间湿淋淋的鸡巴,鸡巴下面结成一束一束的阴毛,阴毛笼罩的股沟结结实实吞入顾如峰的性器的样子。
顾如峰开始疯狂地耸动起来,坐在马桶盖上,擎举着膨胀的性器,从下往上疯狂穿刺着顾小凡毫无防备的肉洞。因为反复的侵犯,那里的嫩肉已经缴械投降,变得十分湿润柔软,组织不起任何有力反抗的顾小凡只能骑在顾如峰的鸡巴上,被颠得七荤八素。
“啊啊,啊啊,啊啊。”
黏糊的咕滋咕滋的水声,又快速又密集,从顾小凡被反复捣弄搅拌的地方,不断传出。不仅仅是后面,顾小凡的前面也是一片湿润,他还在流水,但已经不是射出,只是从马眼淌出大量的黏液,黏液淌过他的整副生殖器,勃起的性器和鼓胀的睾丸都如同浸泡在亮晶晶的温水里。
此刻的顾小凡,就如同偷人事发被推出街头示众的淫妇,只是这次惩罚淫妇浪屄的不是嵌在木驴上没有生命的木杵,而是来自亲生父亲的鸡巴,撞得骑在上面的荡妇淫水横流不断浪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强度的快速操干,让顾如峰也变得有些吃力,他的额头鼻翼略微有汗,胸膛剧烈起伏,但是他丝毫没有放松对儿子的鸡奸,速度和强度不降反增,膨胀的性器疯狂地一次又一次开垦儿子软热的直肠:“喜不喜欢爸爸操屄,大鸡巴干得儿子的骚屄爽不爽,美不美?”
抽插进入白热化,此刻的顾小凡,一贯冷淡的俊美面孔一片潮红迷茫,刻薄的嘴巴变得嫣红,再说不出半个拒绝的词语,只能被操干着一刻也不停歇地发出舒爽快慰的呻吟浪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顾如峰还在疯狂地撞击着顾小凡,他的小腹和顾小凡的屁股都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