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絮如手还被绑着,忍不住斥他:“混蛋!”
她看不见顾鹤的脸上的表情,只是最脆弱的地方被蛮横地顶开,忽然听见他冷笑一声,然后说:“那就是吧。”
蒋絮如眼眶里面有眼泪在溢。这个姿势很不舒服,被他从身后抄住两团胸乳,她只能看见他附在自己腰上肌肉虬结的手臂,而她的腿正以一种很屈辱的姿势被分开。男人把她架高一些,以契合他腿的长度。
男人的昂扬在她窄小的小穴里面进进出出,失了章法。可她偏生就是吃这一套,甚至还潮吹了出来。
热乎乎的液体顺由臀缝,一路流到了她白腻的大腿上。
她细细的一声“呜”,就被他的手指塞进自己唇缝间,作势抽插。
要是她回头,就能看见顾鹤额角血管直跳,也会发现他有多少愤懑不甘。
可是蒋絮如没有,反而视线越发模糊下去,朦朦胧胧间看着他家的时钟下,摆锤上细细缠着一道花带。
来来回回的钟摆运动间,粉蓝的花带翻了个面。
又清秀,又好看。
仿佛有最后一根弦绷断了。蒋絮如在汹涌的情潮过后,连眼皮都动不了了,一阵胸闷气短,继而眼前一片漆黑。
她是在顾鹤的床上醒来的,那时候顾鹤已经消失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谁管他去了哪里。蒋絮如赌气,拿脚撩开被子,腿根之间还留着一点不适的感觉,忍不住皱着眉头撇开腿,“嘶——”。
牵扯起来,还有几分痛。
蒋絮如从床头柜上摸起手机,顾鹤已经给她发了微信:“在买菜。”
言简意赅。
她不解地看着顾鹤拍着蒲公英的老年头像,心里莫名其妙地想:“so?这又关我什么事?”
其实蒋絮如并非真的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但那个模模糊糊的念头倘若真的浮出水面,恐怕期待落空后自己会更无地自容一些。
毕竟顾鹤此人,高中时期追求者众多,从舞蹈队的大美女,到一起参加化学竞赛的美女学霸,多有拜倒在其校服裤下者。而他对女朋友们又是出了名的苛刻,故美女们来的快,去得也快。
蒋絮如的后桌,舞蹈队的校花为能把这样一位男神搞到手感到得意,竟然请了全班同学吃脱单饭。
男主角顾鹤姗姗来迟,发现有这么多人围观自己谈恋爱,老大不爽地说了句:“晚上还要自习,走了。”
独留下妆容精致的大美女默默流泪。从此这位大美女再也没有见过他。
蒋絮如在小角落里喝着橙汁,悄悄对当时的男朋友容冉说:“这个男生好渣哦。”
是的,虽然长得帅但是渣男,虽然成绩好但是暴躁,这就是顾鹤。
顾鹤今天沉默得很,蒋絮如猜他是因为对自己动了粗心中有愧,遂夹了一口土豆丝,宽慰道:“你别怕,我不会报警的哦。”顶多
此言一出,顾鹤的脸更黑了,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字节来:“多谢。”
又闷了好半天,顾鹤停下筷子说:“对不起……”
蒋絮如心里别扭,连忙止住他:“没关系没关系,我们以后当正常同学就好,不要介意。”
这下他干脆不吃了,只是紧紧攥着筷子,若有所思地盯着蒋絮如看。
他送蒋絮如到女生宿舍楼下时已经快要九点了,树影婆娑下站着好几对卿卿我我地搂在一起的小情侣,而彼此之间身为炮友的顾鹤和蒋絮如身处其中,则是清流一股,正气凛然。
蒋絮如不可避免地,像吃了橙子一样——没柠檬那么酸,但是隐隐约约有点羡慕。自从和容冉分手后,她都已经空窗快一年了,什么时候这种纯洁的恋爱才能轮到自己和陈叙哦?
她正神游,并不知道顾鹤的手已经蓄谋已久地慢慢挨上她纤细的手腕,反而抬手去摸了摸头发,害对方落了空。
顾鹤收回手,清了清喉咙说:“我八月要考雅思。”
她“唔”,疑惑地看着他。
“所以明天开始,教我口语。”他理所当然地说,“反正你也要做家教打工,那不如教我。你不是考过专八了吗?”
顾鹤琥珀色的眼眸凝视着她,继续说:“价钱你定。”
最终的英语辅导课以每天500元外加一顿小龙虾成交。
蒋絮如表示严正抗议:“凭什么听你的吃小龙虾,我明明想吃串串!”
顾鹤把手抄裤兜里头,“啧”了一声,“看来没法统一意见,那我们吃菜包饭吧。”
她疯狂摇头,然后一溜烟跑进宿舍楼。
从叁楼的转弯过去时,透过玻璃看见他的身影还驻留在原地,身长玉立的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月色高树下,从昂贵西裤的口袋里掏出烟来。
顾鹤有很多打火机,多半是什么纪梵希、登喜路之流,有的还奢侈地镶钻佩玉,但蒋絮如眼尖地认出他手上拿的那个卡通打火机是一个月前自己送给他,街边10块钱买来的信手充数的。
她愣愣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