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那天也能做起来也是挺羞耻的,她本来还在小声抽泣,顾鹤忽然松开搂着她的手,转一把拎起biubiu,丢回玄关。
biubiu不甘心地咬着它的心爱的小兔子玩偶(就是蒋絮如宿舍带回来的那只),摇着大尾巴扁扁耳朵在门口绕圈圈,表示不服。
“快回去睡觉,”顾鹤说,“我要哄你姐姐。”
biubiu气咻咻地“嗷呜”,恶龙咆哮被关在门后,顾鹤回过身,电梯和家之间,用来换鞋置物的入户厅里只剩下眼圈红红的蒋絮如在抠手指。
“对不起。”她说,沮丧的情绪几乎可以具体化成一对耷拉的耳朵,“你是不是觉得我喜欢容冉,喜欢陈叙,也……也喜欢你,很花心?”
顾鹤说:“那我的经验可比你丰富。”
她这才有点破涕为笑的意思,手背把眼泪擦了擦,轻轻“唉”一声,顾鹤亲亲她的耳朵,过电般的绒触觉,“我的絮絮是世界上最好的小宝贝。”
他怎么突然讲话这么肉麻……顾鹤不是会说情话的人,她吃惊地看他一眼,讶异地发现他脸颊上有一片异样的红晕,可还没来得及出言调戏,入户厅的灯就被他一手关掉,她陷入黑暗,也陷入了他。
他在亲她,撕咬着嘴唇,舌头也被他勾住吸得发疼。
这可不是家里,还对着电梯门,万一有人……万一有人不小心按错楼层,就会看见她雪白的腿被他分开,粉蓝色的内裤裹着饱满的臀肉,都来不及全脱下来,就被拨开一点布料,狠狠插了进去。
蒋絮如手臂没半点力气地挂在他脖子上,他还非要舔她颈间,她哼哼唧唧地:“流汗了啊……”
顾鹤像个吸血鬼一样发狠地咬了她一口,托着她的屁股往自己胯上按。
黑暗中她听见顾鹤粗喘着说:“絮絮怎么这么香?”
她被操得软绵绵的,还要分神提心吊胆会不会突然有人从电梯里出来,偏偏他不懂蒋絮如的担心,威胁地抽一巴掌她的臀肉,虽然不重,她还是感觉自己屁股都红了。
“想夹死我吗?”他再给个甜枣,掰开她暖湿的肉缝,黑暗中声音沙哑得要命,“放松点。”
呜呜呜。
biubiu已经抓着小兔子趴到睡着了,蒋絮如脚步虚浮地踏进门,差点儿没滑一跤,还好顾鹤把她捞住扛起来,带她去洗澡,然后坐在床边替她吹头发。
蒋絮如缩手藏在睡衣里被他摆弄着,已经在昏昏欲睡的边缘上,轰隆的吹风机声里,顾鹤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难受吗?”
每次都是做完以后才假惺惺地问这种话,真是太坏了……
她想,撑着脸蛋嘟囔:“哼,刚刚还说我是宝贝呢。”
顾鹤放下吹风机,她看着挺窈窕的一个人,其实身上骨肉停匀,软得很,往床上一瘫,随他怎么亲都不反抗,乌黑的长发散在脸颊边,被他拨开。
蒋絮如精彩的夜晚经历了五千米长跑,和前男友撕逼,在家门口不可描述,现在已经累得要变成一团史莱姆,顾鹤在那边抓着她的手低声说话,她一句也没听清,就模模糊糊地“嗯”了好几声,对方好像高兴了,发出低沉的笑,又忙不迭地把她环在臂弯里蹭脸。
直到第二天顾鹤去公司了,她在赖床的时候才想起来,他说:“我不只是想跟你做这种事,还想每天,每天都能看看你,好不好?”
然后她“嗯”了,顾鹤温热的呼吸喷在她额头,“絮絮,不要装傻,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他很轻很轻地,生怕她听见,又怕她听不见。“我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听见没有。”
蒋絮如忽然心脏漏跳几秒,隐约觉得有点懊恼。
为什么昨晚没有醒着呢?
那样的话,就能在他表白的时候吊在他脖子上,狠狠“啾”一下,然后告诉他,絮絮也爱他。
她一直不安,青涩还倔头倔脑,像一只警惕的小动物,把自己缩成一团,结果被叼着后颈带回了他的窝。
蒋絮如同学虽然已经20岁了,还是非常恐惧开学此事,每年的八月末的叁四天都要无精打采地在忧伤中度过,她一边看书一边忧郁地玩手机,顾鹤发消息来:“快起床。”
她挠挠头,抱着枕头翻了个身,懒洋洋地发语音:“早就起床啦~”
顾鹤听见她微带鼻音,好像不怎么信这是一个离开了被窝的人。
“早饭冰箱里就有,或者给你点外卖?”他打电话来,然后压低声音,“你自己还教别人英语呢,为什么怕开学啊?”
蒋絮如心中有很多歪理要和他掰扯,想来想去还是说:“你等着!”
他哼一声,“晚上给你看好东西。”
她夹着手机,摸了摸耳边亮晶晶的钻石,立刻觉得自己要变虚荣了。
今天项链明天戒指的,这种糖衣炮弹谁受的住啊。
顾鹤把她带到书房,示意她打开电脑桌面上的视频,她还纳闷呢,一点开画面黑漆漆的,电梯门打开后,一个高大的人影把一个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