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洛神心里真没多悲伤,这捕风捉影的事情她是倒不信的,她就是想到了自己身上那档子破事……搞不好陈舞陽看出点什么,在指桑骂槐。
李洛神不能不表现得悲伤一点,好让这位老同学觉得她是受了情伤,反倒不会去想她有没有什么疑点。
“这都是什么事呀!”她抹着泪,愤慨骂道。
陈舞陽摸索一下,从衣服口袋里拿出纸巾给她嚓眼泪,但不跟着她骂人,他晓得这种情况最好还是做个沉默寡言的怀抱,毕竟李洛神跟陆逐人家到底还是一家人。
不能跟着骂,要是事情没成,一来里外不是人,二来让人怀疑他用心险恶。
李洛神只是哭,因为她实在想不出什么话什么词了,都怪陈舞陽杵在那寸步不离,都不让她一个人好好安静一下。
李洛神实在编不出词,又瞅见头顶上一双灼灼的眼睛自始至终盯着她,这动若观火的目光可把她看得心慌。
“没事的,这只是听说……你也不要想太多。”他故意把事情说得模棱两可,“毕竟陆逐不是那种人。”
李洛神没什么演技可言,只是陈舞陽现在是色令智昏,只觉得现在是她伤心裕绝郁郁寡欢的时候,心灵一旦脆弱就给了他可乘之机。
他得安慰她、包容她、开解她。
得让她深刻地记住自己。
“别害怕。”他的怀抱愈发地紧,两条长而结实的手臂圈住她的后脑勺往他宽阔的怀里带,一帐脸咯在哽邦邦的詾膛上——她发现陈舞陽还蛮壮实。
虽然她知道陈舞陽身休结实,但是没想到……他比一般人结实很多,可能这才是铁一样的詾膛。她双手抵着陈舞陽的詾口要爬起来,却没挣扎得动——对方抱得更紧了。
这是要憋死她。
可落在陈舞陽眼里,她是满脸嘲红气喘吁吁的。打湿的发丝黏在面颊上,显出凌乱的美感,而她的呼吸紊乱无序,嘴唇随着呼吸缓缓闭合。
“别这样……”李洛神觉得不太好,先不说梅丽有没有想搞自己老公吧,但她不能跟人家老公走太近……她出轨归出轨,做不出和有妇之夫苟且的事情来。
这距离……需要保持,哪怕人家没这个意思,也不好。
可是这样近的距离,哪怕是圣人也把持不住了,谁能在抱着自己心爱女人的时候坐怀不乱?陈舞陽自然不是柳下惠,他其实已经有了点反应,但不能让人发现,便离远一点。
一点也不敢碰着李洛神的腰。
……这种时候,简直是添麻烦,可也不是他自己想不哽就不哽的。他深吸两口气保持冷静,告诉自己务必要心如止水,不然李洛神会觉得自己是个猥琐搔扰犯。
——他也不想啊,这玩意碍事。
要不是长不出来,他还不得把这玩意跺了好别让它丢人现眼。他是文明人,又不是下半身艹作的工俱人,不能总是精虫上脑。
有人不干了。
李洛神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但见眼前一个人影唰一下冲来,也不知道是拳头还是脚飞在陈舞陽脸上,砸得他退了好几步,捂着脸嘶气。
怕不是抢劫悍匪?
她还没来得及叫出来,就被那道人影抓着手腕往他那边带过去,对方居然什么也没抢……就拖着她跑了。李洛神喊:“我和他不熟,你抓我没用!”
陈舞陽有钱,说不定有人想勒索他,但是李洛神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跟人家是真不熟,难道还得受牵连?
这悍匪猛地一转头,一脸决绝:“我们走!”
这不是……有点眼熟?
李洛神小声试探:“刘、刘……刘总?”
这前面跑的,穿着花里胡哨衣服的,可不是小刘总吗?一下子就有很多疑问了,比如小刘总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这是巧合吗?以及他为什么要拖着李洛神跑……
小刘总义愤填膺:“他搔扰你!”
“不……他没……”
“我都看见了,他还把手放在你的皮古上!”其实是腰,可是脑子里想事情的人总是把事情往他思考的方向扭,小刘总其实看不清,但他总觉得那个男人把手搁在李洛神皮古上。
李洛神气得红了脸:“你乱说什么?那是我朋友!我朋友!”
小刘总觉得她肯定不敢说,但语调没那么慷慨激昂了,“可是他还想亲你,我敢说,他刚刚低头了……我亲眼看见。”
李洛神说:“你看错了,他不是那种人。”
“但是明明……”小刘总越想越气。
李洛神也气了,便甩了手,“你干什么!那是我朋友……”
她底气这么足的样子,倒把小刘总看虚了,难道真是他看错了?他冷静下来,稍稍恢复了平静,也不再拖着李洛神。
李洛神这时候才想起这是她领导。
她不该大呼小叫的。
便稍微软下口气:“你看错了,谢谢刘总的关心,但是那位……真是我朋友。”这下不好,小刘总心道不妙,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