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向东舔了一下小北的眼睛,他额头上的汗哗哗的往下掉,炙热的喘息着把嘴唇贴在她耳边所“姐~我都cao进你子宫里了。”小北听后吓得瞪大了眼睛,慌乱的说“那不行那不行,会坏的你快拿出来。”怪不得她感觉肚子里咋这么疼呢。
“不能坏,你看”陈向东搂住她稍拉开了点距离,一下一下的往里插着“我现在就在里边呢,没坏。”说着又把他姐揽在胸前“我早就想进去了,姐~你真好~” 说完就快速的挺动起来。
这次小北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好像下身插了根巨长的擀面杖,一下一下的都快捅到她嗓子眼了,但随之而来的就是浑身酸软酥麻的快感,从阴道口直达脑门顶。一腿着地的她很快就感觉头晕得不行,但弟弟还在满头大汗的cao弄着她,她开始浑身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此刻的陈向东也是要到极限了,宫颈口的小嘴狠狠的箍着他的龟头,宫腔里更宽阔的地方也解救不了他要被勒断阴茎的感觉,他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甩着满头的汗没轻没重的插捣着。阴道口和宫颈口的双料紧箍,掐得陈向东近乎癫狂的cao弄,啪啪啪的肌肤碰撞声夹杂着陈向东呻吟喊叫“姐!姐你真好!姐,让我cao让我cao!真好!姐~啊~啊~~姐~嗯~~!!”陈向东大声的呻吟完就一口咬住小北了的脖子,血红着眼睛,抖着下跨,一股股不同以往的炙热精液喷薄而出,直接射进了他姐姐的宫腔里。陈小北被她弟的精液烫得只发出了一声尖细的鸣叫后,随即就晕了过去。
等到陈向东从高潮中缓过神来,他拍了拍趴在他肩膀上一动不动的陈小北,发现他姐一点反应也没有的时候,他一下子就慌了,往后退着身子,“波~”的一声拽出了阴茎,弯腰抱起他姐放在了床榻上“姐?姐?” 他见小北脸色通红,额头都是细密的汗珠,他着急的三两下就把两人的裤子都提好。脱下自己的棉袄擦干他姐的汗后,直接把棉袄套在了他姐头上,抱着他姐就往外跑。
大冬天北风呼呼的哀嚎,但抱着个人奔跑的陈向东就感觉自己的汗哗哗的往下流,这时候被风一吹他才真正清醒了过来,他真想扇自己两嘴巴,他明知道他姐做过子宫肌瘤的手术,那里肯定不能受到重击的,也许是昨天没做,今天又喝了不少酒的缘故,他就跟鬼迷心窍了似的,非想插进去不可……他还在懊悔着,但怀里被颠簸的清醒过来的小北,哼了一声,陈向东一下停了脚步。
“姐?”陈向东贴着怀里姐姐的头问道。
“嗯。小东你要抱着我去哪儿啊
яóцяóцωц.Iиfó(rourouwu.info)?”小北被蒙着头,她浑身一点劲也没有,疑惑的问道。
“我,”陈向东听见他姐说话,心总算是放下来了,叹了口气“你刚刚晕过去了,我要带去卫生所看看。”
小北一听赶紧挣扎着要下来,去哪门子卫生所?有听说过被弟弟cao晕过去还舔着脸看医生的吗?丢死人了!“哎呀你赶紧放我下来,我不要去卫生所。”
陈向东怕摔着他姐,赶紧把小北慢慢放在地上。又小心的掀开他的棉袄往里看“姐你还难受吗?”
‘啪~’脑门就被拍了一下,小北咬着牙说道“我难受什么难受!赶紧回家!”说完拽下蒙在头上的棉袄,给她弟披上,推着他往回走。
自从小北晕过去之后,陈向东老实了两天,啥事都抢着干,也尽量少和那女人打照面,就这样还算安稳的过完了春节。往年都是在正月十五之前姐弟俩就回到市里去的,今年刚到初三陈向东就催着他姐走。小北心思在这边小东呆得不顺心,早点回去也行,所以这两天她就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回市里。
上午小北收拾了饭桌后就在柜子里翻东西准备装起来,市里的地方小,很多东西都在这边。今天也不用着急做饭了,陈向东说他今天去县里找周阳吃顿饭,眼瞅着他和小北就要回市里了,下次再会来指不定什么时候了,正好过去再把车票换了。家里就小北和她妈,她心思午饭就稍晚一点再吃。
正弯着腰倒腾着东西呢,王芳在后边突然来了一句“你这脖子咋弄的?” 小北一惊,赶紧直起身,往上拽了拽衣领子,说“没啥,过敏了我挠得。” 王芳狐疑的盯着她脖子看了半天,没再说话转身走了,小北却出了一身的冷汗。
晚饭前陈向东垂头丧气的回来了,小北见他那样就问道“咋了?” 陈向东端着碗瞟了一眼王芳说“我今天去售票口想换票,可售票口根本没开门。贴的通知上说要初六售票口才能开。”小北听明白了,售票口初六才能开,那到时候能换到哪天的车票还不一定呢,他们手里的票是正月十二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于是就想宽慰一下她弟,还没等她开口呢,王芳就说“咋要走啊?走这么早干啥去呀,这政府机关都得初六以后才能开门办公呢。”这个她倒是很清楚。
陈向东不愿意搭理她,就端着碗吃饭没说话,小北尴尬的笑笑说“妈,那边店都开业开得早,有的过年根本不停业。小东他现在是实习期也要比别人早一点回去才好。”
王芳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