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响,简月白连件衣服也顾不得穿,立刻从床上跳下去开门了。
打开门,急匆匆道:“乔,你别生气,我——”
简月白的话戛然而止,他要是只猫,现在一定炸毛跳起来,然后飞箭一般窜走,可惜他不是猫,所以看着门口的弗兰克,只能瞪大眼,吞咽口水,不停后退。
弗兰克看见简月白穿着克里斯蒂送的情趣内衣,一身被干过的骚样子,眉毛一瞬间皱在一起,他本就眼眶深邃,显得眸子很深沉,现在更晦暗。
简月白这样子太美了,太骚了,蝴蝶在亲吻他的奶尖,内裤湿哒哒的,不知道是淫水还是他自己射的精液,应当两者都有吧,底下开的裆被扯得完全松垮,彻底将简月白肥嘟嘟的逼显摆出来。
他当然为这样的简月白精虫上脑,可简月白是为别的男人穿成这样,看他一身的吻痕,大腿溅的水渍,克里斯蒂操他操得很彻底。
弗兰克一直忍着不来找简月白,也不和克里斯蒂发生冲突,不想在简月白面前再毁形象。
他琢磨一定是克里斯蒂将失魂落魄的简月白送回家的那回,那样绅士一把,和简月白搭上桥了。
再前推一点,克里斯蒂为了跟他们布里诺家搭上关系,把醉酒的他带回家,简月白应当从这里开始就对克里斯蒂有好印象了。
再和他暴力的样子一对比,克里斯蒂这暴徒竟然被衬得像个高尚的圣人。
弗兰克怎么想到看起来这么爱他的简月白,变心这样快!简月白无缝找了个新男人已经让他很憋屈了,只能瞧着克里斯蒂用尽手段讨好简月白的架势安慰自己——克里斯蒂应当没有得手,还在追求阶段。
他就是在自我安慰,他知道克里斯蒂已经在简月白这里过了好几次夜,克里斯蒂这样的人,难不成像他一样只抱着小月白睡觉,而不觊觎简月白甜蜜的身体呢?
弗兰克不能细想简月白为别的男人张开腿,给别的男人操,早起为别的男人整理衣服,做早饭,可爱到把刀叉都送到你手里,还为你煮上香喷喷的咖啡,简月白就是这么照顾他,难道都被克里斯蒂鸠占鹊巢吗?
瞧简月白现在穿着情趣内衣的样子,雪白纤细的腿上还裹着单薄的黑色的丝网袜,那一条一条漆黑的线交缠在简月白的腿上,把他的肤色织成无数柔嫩的四方块,像人鱼的鳞片,是一条通体玉白的人鱼。
简月白必然是自己主动穿上这些脆弱纤薄的衣服的,它们都不能称为衣服,这点丝网,这些细带,这些羸弱的蕾丝蝴蝶,如果是克里斯蒂强迫他穿,怎么可能保持得这么完好无损?
简月白是心甘情愿、开开心心穿成这样,让克里斯蒂痛快地日他的逼!!
弗兰克一下冲昏了头。
简月白看见弗兰克,比弗兰克更昏头,他这么爱这个男人,却因为忍耐不住自己的淫荡第二次伤害了他,不仅和出轨的人保持炮友关系,如今还让弗兰克撞上他这骚样子,简月白真想从窗户上跳下去。
简月白转身想跑,手腕被拉住了,弗兰克一点也不像平时那样温柔,力道大得粗暴,居然就这样把简月白扛上肩,简月白的翘臀搭在他肩膀上,那骚逼淫靡的气味连藏都没处藏,简月白是真的跟克里斯蒂做了爱,不然逼上怎么一股男人味?
简月白被不客气地丢在床垫上,弗兰克已压上来,就这么强吻住简月白,简月白眼泪都出来,弗兰克舌头闯入,他就拼命地吸吮,手也缠紧了弗兰克的脖子,腿也绞紧了弗兰克的腰。
弗兰克要把简月白按进自己的肉里去,饥渴又霸道地吻着他,他不爽简月白的屋子全被克里斯蒂这野猫叼来一群花里胡哨的东西,好像要完全抹除他这个前任的存在一样。
简月白根本就受不了他一吻,在学校对他装的疏远和漠视,只要一吻就全部溶解,叫简月白任他摆布,克里斯蒂真的以为物质上一点装饰,就能让简月白彻底属于他么?
弗兰克结束深吻,简月白还抻着脖子追上来,湿润的舌尖都伸出一点在外面,只期望钻回弗兰克的嘴里去,弗兰克捏住他的下巴不准他得逞,简月白就带着哭腔地“老公”“老公”喊个不停。
弗兰克问他:“你在床上也这么叫克里斯蒂么?”
简月白立刻闭嘴咬住嘴唇,眼睛红红地望着他,眼神里无尽的渴望,可是又掺着愧疚,弗兰克怎么读不懂他的意思,简月白一点都不会撒谎,就像他能看出来简月白以前不情愿和他做爱,也能看出来简月白现在的眼神里写着:他跟克里斯蒂上床就是这么浪喊老公的。
弗兰克聪明反被聪明误,他看得太明白,导致有些看不明白,简月白以前那是太淫荡了,怕做起爱来被他讨厌才表现得不情愿,弗兰克要是没这么明察秋毫,早点掰开简月白的大腿狠狠往里一操,哪来现在这么一摊烂事?
弗兰克整个表情受伤透了,他紧皱着眉,英俊的五官全是哀伤的色调:“月白,你已经爱上别的男人了么?可你为什么还像以前那样吻我?你到底怎么想的?”
简月白终于做了日日夜夜都发疯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