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们是不是出老千啊!怎么又赢了!”
“技不如人就闭嘴。”
“都说了江泰然你逢赌必输,还非要和我们玩牌,钱多了没地放吗?”
“小爷我今天扶贫来着,怎么地!”
“就你身上装着的那几万块钱,你够扶谁呢?”
走到教室门口,又儿和宋栾就听见里面传来的嘈杂人声。
把门打开,果然是江泰然、杭霁允和柯弘名三个人围在一块打扑克牌,杭霁允又在吞云吐雾,明明教室里不能吸烟的……
听见开门声,三人齐刷刷回头,柯弘名看见宋栾就心烦,他迅速转过头去看自己手上的牌,杭霁允拿着烟的手顿了顿,背过身去又吸了一口。
而江泰然看见昝又儿则开心地跳下凳:
“小又又你怎么才来呀~我都无聊到和他们打牌了。”
“又儿等你们等了好久都等不到才出去找手机的呢。”
宋栾没有放开和又儿牵着的手,稍微侧着身挡住江泰然要冲过来抱住昝又儿的双手,他轻声对江泰然解释。
“你还有脸说我们,你自己不也是那个时候才来的吗?”
柯弘名把牌扔在桌面,转过身来让脚搁在身前的桌上,他双手抱头摇摆椅,眼神看向又儿和宋栾牵着的手。
“要不是某个每天脸都很臭的家伙非得上来挑衅我,我早就到教室了。”
他瞥了一眼说话带刺的柯弘名,轻轻松松地用又儿的话回击他。
宋栾很清楚柯弘名的弱点是谁。
“各位哥哥们可以了吧,都几点了还吵吵吵,是打算今天都在教室里面睡吗?”
“我不介意和小又又一起睡哦~”
江泰然手撑上身后的桌用了些力坐到上面,摇晃着腿笑眯眯地望向昝又儿。
“小泰然,我介意呢。”
同样笑眯眯地回应江泰然,又儿的眼神瞟向一言不发的杭霁允。
捂住穴口装出一副脆弱的样,昝又儿走到杭霁允身前俯下身悲伤地望着他:
“杭霁允……你怎么忍心让我们这群十七岁的花季少男少女性1你的二手烟~”
抖了抖烟灰,从桌箱里拿出一个烟灰缸,杭霁允在里面摁灭香烟,抬起眼来微抬下巴,示意自己已经把烟灭掉,他的眼神仿佛一潭死水,瞟了一眼又儿领口大开露出的点点春光,杭霁允嗓音低哑:
“我也不介意。”
昝又儿装作没听见,她走到讲台把生态箱搬到杭霁允的桌上,让其他三个人围过来写观察日记和心得,毕竟眼前这位大少爷是不会挪动自己的身半步的。
又经历了几波争吵和劝架,五人吵吵闹闹终于把作业赶完,外面的天空在之前就硬了起来,现在已经下起了大雨。
“啊,雨好大……回不去了怎么办”
书包已经收好,窗外淅沥沥的雨声太过明显,稍微把窗帘拉开一些,楼下的空地都已经湿透了,有些地方还聚起了水洼,水面清晰可见有雨点在拍打,荡出一圈又一圈的水纹。
“真可惜,我没带伞呢,不能送又儿回家了。”
宋栾走近窗边,拉开一个缝隙看了下外面的情况,对愁眉苦脸的又儿摇摇头。
把蚂蚁生态箱放好的江泰然也凑到昝又儿旁边,伸了个脑袋过来看着窗外:
“这个雨恐怕没办法跑着回去,不然我们先待在教室里等雨停了再走吧。”
杭霁允和柯弘名坐在一旁低头不语,不知道是默认接受还是怎样。
将书包放进桌箱再度坐下,用右手扶着下巴,昝又儿纠结地问道:
“你们有谁带手机来了吗?我打个电话找找自己的手机,顺便叫出租车来接我们好了。”
“要是有带手机早就拿出来打给司机了,还等你叫出租车?”
富家弟柯弘名放下手的扑克牌,抬头反问昝又儿。
想想好像也是这个道理,他们如果有带手机估计现在已经到家了,可是现在是2019年,为什么会有不带手机出门的家伙?
“你们是都活在1019年吗……为什么不带手机出门?”
她根本想不通没有手机怎么度过无聊的一天。
“我可不像你一样是个低头族,没了手机就活不下去。”
正在低头玩扑克牌的柯弘名似乎说了一番有些打自己脸的话,又儿悄悄翻个白眼懒得理他。
站在窗前的宋栾笑而不语,看向外面的大雨若有所思。
杭霁允继续看书,好像外界发生了什么都与他无关。
“有手机好麻烦,一堆人来找你微信聊天,屏蔽都屏蔽不完。”
江泰然一想起那个画面就恶心得要死,吐吐舌头消散一下反胃的情绪,他坐到柯弘名的旁边,把他手的扑克抢了过来了无趣味地洗牌。
“还不是因为你自己挂着那副皮相整天出去浪,所以才有一堆男男女女来找你要微信,你不给他们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