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餐盘,把衣裳半解的薛琼枝放到桌上。
看着目光迷离的她躺在桌上,在夏夜里通体莹白的肌肤上有着新旧深浅不一的吻痕,他心中感到无限满足,这是他的妻,他的枝枝。
他把她双腿板开到极致,俯身压到她的身上,薛琼枝感受身后沁凉与身前的火热对比,乳尖硬硬地磨着他的胸膛,察觉周围气温降下,一手揉着乳肉的边缘,一手在下面捏住阴核揪弹起来,欲龙整根进入划过一个凸起,感觉到她哆嗦起来。
“啊。夫君。夫……君!”顾不得身边可能会有人她放开淫叫。
“我在,我在。”傅怀瑾看着被顶着上下动引起的乳浪,眼里含春只有自己的倒影,美极了!他十指扣住她的手掌。额上散落的碎发遮起眼底的深色。对着那一点狠狠撞着,感觉到甬道越缩越紧,心里明白她快到了,此刻也不想刻意忍住。
“枝枝,等我一起。”连狠插百来下,最后终于捅进宫口感受一股热液冲刷着龟头,松开精关,射出了几日来第一泡浓精,薛琼枝只感觉脑中白光阵阵,颤着身体等到他射完起身看见自己的小腹好似三月的孕妇微微鼓着。
傅怀瑾不知从那里找来塞子,趁肉棒一拔出就塞上,没有一滴漏出。
整理两人衣裳便横抱着她回了寝室。
放到柔软的床上,傅怀瑾唤抬来了洗澡水。
小心翼翼抱着她坐进木桶
“把塞子拔出去!”薛琼枝趴在木桶懒懒地说着,一股排泄的冲动袭来。
“不着急,先洗身子。”刚刚在外面闹了久些,用热水暖暖身子别染上风寒。
看着男人没有一点帮她的意思,她伸手想自己拔开。
“枝枝欲求不满可就是我的错了。”傅怀瑾看着纤细白嫩的手抚上被撞红的花穴,觉得自己脑中一热。
薛琼枝正想把塞子拔出,突然感到背后一个硬物抵着。
“不行,我累了,真不要。”她惊恐着起身想要逃离。
傅怀瑾眼疾手快按住她,放倒靠在木桶上,把两腿分开搭在两侧的木桶边。
拨开塞子,就cao了进去,带近着少许的水。本就胀满的薛琼枝咿咿呀呀地想推开他。
他大手一捞抱住了她。细细研磨着花心,刚才许久未曾亲热难免急躁,现在可以慢慢感受着花穴每一次绞紧和他拔出去时的挽留,细啄她的耳垂和脖颈。
温柔的肉与肉之间的细致摩擦和落在身上细密的爱抚亲吻抚顺了薛琼枝的炸毛,一波波的情潮以及温热的水荡着让她舒服得快要睡着了。
傅怀瑾看着她温顺地趴在自己肩膀上,加快清洗的速度。托住了她的臀站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一顶,又让她感觉到小腹涨涨的。被放到床上后,手脚并用往后退,刚拔开,被捅了许久的小穴闭合不起来形成一个圆圆的肉洞,红艳艳的穴肉里流出一股乳白的精液刺激得他抓住她的脚踝翻了个身,摆成趴姿,软腰自然下榻白嫩的屁股高高翘着,花穴里还不断流着白浊,看得他眼热。
挺身捣入,因为后入的姿势,一下竟到了底。
肉棒狠狠碾过穴肉,只一下就cao得薛琼枝长吟地又喷出淫液。
原本子宫里就有被射过的精液和自己泄出的液体,这次仍被堵在里面,还进到如此,涨的她眼角沁出了泪珠,不安地回头想让他退出去。
看到泪眼朦胧回头的薛琼枝,傅怀瑾贴上她的后背,两手一边一个揉搓着乳肉,张嘴含住她的红唇,长舌伸进去抚慰着她得不安。
巨龙却毫不含糊全根拔出只余龟头,再狠命捅入,卵蛋拍在她臀肉上,啪啪作响。
快感不断累积,甬道越来越紧。傅怀瑾只能停下,稳住想射的欲望“枝枝松些,你想夹死夫君。”
被子宫里的胀感折磨的她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无力地攀上在自己胸前作乱的两手,在他身下颤抖着。
察觉到她的颤动,松开她的红唇,啄吻着她纤细的后背和蝴蝶骨安抚她的心情。
想着闹了许久,明日还要上朝。一手伸下去拉扯她在外的贝肉和肿大的肉核,“啊!”随着短促的尖叫紧紧缩起甬道,傅怀瑾却箍住她的腰部破竹般的力气插入。
把紧紧绞起的穴肉强势劈开,有力的健腰几十个大开大合在穴肉的强力吮吸中再次射了出来,还埋在小穴里感受温润的穴肉细细的按摩。
“呜呜呜。”腹涨如五月孕妇的薛琼枝被烫得只能抖着身子。
“我要如厕。”她把脸埋在被子里闷闷地说。
“我来。”傅怀瑾顺着她的趴姿两手穿过她的腿弯,一下抱起走向木桶。
好似小孩把尿一般,让薛琼枝感觉格外羞耻挣扎起来“我自己来。”
“别乱动,还想再来一次吗。”走动间埋在她体内的肉棒渐渐复苏。
薛琼枝实在怕了。
走到桶旁,拔开肉棒“啵!”的一声想起,让薛琼枝越发羞耻。
随着精液混合着透明的淫液排出,薛琼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