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赵又欢略微垂下头,眼睑轻轻的落下,浓密纤长的睫毛投射出一片长长的阴影,试图想要躲避身前男人深沉的目光。
她脑子里已经乱成一团,还沉浸在他更多所说的话里,而此时此刻祁严释放出来的强大压迫力让她在他狭窄的臂膛空间里几近窒息。
她早该知道,祁严不是傻子。
所以这段时间以来她所做的一切在他眼里都如同笑话那般。他到底什么时候知道的?是祁律跟在她身边起,还是她踏入燕城之时。
现在要怎么办。
她脑海中突然猛地闪过那年祁严枪杀警察的画面,她躲在办公桌下瑟瑟发抖,隔着宽大的办公桌,她都能感受到来自那位警察在面对黑漆漆而冰冷的枪口时,内心深处对死亡的恐惧。
她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温热的鲜血正浸染铺在地上的黑色毛毯传到她的脚下来。
那个场景至今都让她毛骨悚然,对祁严处理人的手段不得不有些发怵。
他将她一切轻微的举动都纳入眼底,幽深的黑眸含笑看过去:“让我猜一猜?”
“帮你的那位警察曾经在Y省当过几年的武警,最近这两年才调到燕城来。紧接着在你失踪后,他又再次被调到Y省工作,所驻扎的武警部队处于Y省和老挝的交界地区,那片地区一般是由……”
他轻笑着,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脸上:“唐和景?”
她猛然一惊,瞳孔迅速缩小,毫不犹豫地抬头看向眼前的男人,待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之时又立马懊恼的垂头当作一切无关。
他知道,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祁严的声音低沉而又缓慢,独特的男人嗓音里带着些许笑意,却更像是嘲笑,讥讽她的不自量力:“那位大人是有些真本事,你能得她指点一二,也算你的福气。”
背在身后的手死死地攥住灯柱,指头发白也要将它牢牢握在手中。她不知道被暴露之后将会得到怎样的下场,她也不是第一次帮警察干事,再得到了祁严的一次警告后竟然还堂而皇之的成为了警察。
赵又欢吞了口唾沫,她是得死的,但祁严也活不成。
她慢吞吞的低下头,暗自攥紧了灯柱,猛地朝着男人的脑袋袭击过去,凶狠的力量带着一阵拳风挥到他脑袋上,被他快速躲开。
都到了这个地步,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她索性直接冲了过去,把灯柱当作自己的攻击武器。在力量方面她弱祁严一筹,但武器可以弥补缺陷。
自从来了燕城她就没有再接受过训练,在Y省的实战经验也不是多丰富。堪比祁严这种每天早上准时起床拳击运动的混混来说,要弱上一些。
每次攻击都被他巧妙的躲开,她踢出去的每一脚都刚好落空踢不到他身上。
祁严轻而易举地躲过她的攻击,甚至还有时间站在一旁理了理自己的衣衫:“你这个一言不合便想动手的脾气确实该改改。”
他变了脸色,再也没有刚才那般吊儿郎当的模样,沉着脸趁着她不备直接猛地一巴掌拍到她脆弱的手腕处,强硬有力的手掌狠狠地打在手腕处的地方,疼得她不由自主地将手中的灯柱落空。
赵又欢来不及叫疼,紧接着突如其来地一巴掌跟着就扇在她的脸上,打得她措手不及。整个人一下子失去重心摔倒在地上。被扇过的脸庞瞬时红肿起来,滚烫的肌肤贴在了冰冷的瓷砖上。
祁严的脸色这才有所缓和,轻轻地揉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骨节转动的声音在卧室里咔嚓作响,他垂着眼,睨向瘫在地上的女人冷声出口道:“我看你是胆子肥了,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我动起手来。”
“你要弄死我就快点!”她闭上眼睛,打不过对方等死也好,口腔里有一股血腥味,她将唾沫吞回肚子里:“祁严,你真是个杂种。”
他眼里的戾气越发地重,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女人挑战权威着实让他怒火大涨。
祁严沉着脸,冰冷的目光静静地凝在她乌黑的头发上,猛地朝着她伸开大手,索性狠狠地一把抓住她的短发将她强硬地从地上拽起来:“我们来玩个游戏。”
头皮被攥得发麻,她下意识地想要攻击对方,又来不及被他钳住了双手牢牢地反握在身后。
他俯低下脑袋,带着凉意的唇摩挲着她脖颈处温热的肌肤:“你猜,我会不会上你。”
操逼HHH
她的双手被他死死地抓住钳在身后,被拉紧牵扯到发麻的头皮迫使她不得不抬起脑袋望着天花板上刺眼的灯光。
她看不到祁严的脸,但能感受到他鼻翼喷出来的沉重呼吸……以及身后那具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地高大身体,如同小山似地死死地将她压住。
明亮耀眼的灯光下,女人的脖颈如玉一般白皙细腻引人遐想联翩,他吞了口唾沫,贪婪的眼神扫过她所有裸露在外的肌肤,抑制住身体里隐隐要发作的兽欲,松开抓住她长发的大手,从她的衣摆下方慢慢探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