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裴花朝轻唤,意料不到东阳擎海这等体贴。
“叫我海子。在家里,便像家里人那样叫我。”
他说得随意,裴花朝却怔愣一会儿。
自从东阳擎海自立为王,唯独东阳老夫人能直呼他名讳,他让她也这么叫他,其中心意不言可喻。
她瞅着他,不是不欢喜,不是不感动,然而毕竟经过前事,晓得人心反覆,只消刹那。
东阳擎海轻问:“你不信我?”
“我不是你良配,光身一个,家中人丁单薄,还不肯贤惠让夫,容你纳妾。”
东阳擎海反倒一笑,“你肯让,我还要气你不在乎我。”
他拂梳她云鬓,又道:“且看着吧,终有一日你会明白我用心。目下你只需晓得,凭是什么花花世界,你不在,没意思。”说完,他搂着她又亲了起来。
两人亲了一会儿,自然又动火,东阳擎海脱尽衣裳,按住裴花朝躺下,欺身跪坐在她身前将男根往她腿心蹭。
裴花朝没忍住,轻细呻吟。
东阳擎海那分身一挨上她的羞人处,坚硬灼热的触感即时提醒她,从前教它深深充实的迷醉狂喜。
想到这儿,她腿心细缝由外至内一阵紧缩,深藏于雪丘下的幽花蜜穴颤颤轻翕。
东阳擎海挺腰,壮硕男根贴紧她腿心,一下一下刮过那娇嫩肉缝。
“哈……”裴花朝眯起水眸,再鲜明不过感受汉子那男根炙热坚硬,棱角分明,青筋突起……如此轮廓分明,划过她下体。一阵阵酥痒由她腿心至秘处浮泛而上,钻进花心深处。
守护腿心桃源的花苞逐渐开绽,微露娇色花瓣,桃源洞口淌出情露,细流涓涓而下,染湿玉茔肌肤。
“啊……”裴花朝微蹙秀眉。在东阳擎海细磨下,她舒服得有些失神,又有些失落——这般门外摩弄固然舒畅,离痛快到底差了些。
她轻囓食指,告诉自己忍耐,成亲前不能怀上……
此时东阳擎海变了花样,加重男根磨蹭力道,环绕她桃源洞口打圈,肉冠尖顶更频繁擦过那濡湿小穴。
“唔……”裴花朝捂住呻吟的小嘴,止不住下身小嘴渴望翕张。东阳擎海这般施为,等同提了块饵食在小儿眼前晃,那肉冠尖顶不住硬蹭过花洞,更教她觉出过门而不入的难耐。
倘若东阳擎海能进去……不成……这样会怀上……
她那头双颊胭红,正没理会处,突然敏感已极的洞口给男人肉冠尖顶硬梆梆一抵,极微地撑开了些。
“哈啊……”裴花朝倒抽口气,穴口媚肉不由自主急剧收缩,似欲嘬住那尖端。
“啊……”她绵绵呻吟一声,仅仅感觉那肉冠顶着花穴,她便酥到脚趾蜷曲,淌出一波春水。转瞬她一凛,娇喘吁吁推人,“不行……不能再进去了……”
东阳擎海那一顶无非存心逗弄,其时早已打住不动,教裴花朝一推一嗔,倒咽了咽口津。
他心心念念的女子如今躺在自己身下,寸丝未着;雪白双腿朝他大开,腿心艳色幽花一览无遗,只消他再一挺腰,便能长躯直入,采撷她深处紧润……
更何况她小脸粉粉绯绯,水眸迷蒙,分明情动意生,却是蹙起眉心,挣扎着带了一丝哭腔叮嘱他别进去……
他额角浮
ㄨíńYzω.℃Oм起青筋,恨不得按住身下娇人,一举贯穿她身子,肆意进犯。
那暴虐的绮念在脑中电光般转了几转,末了他深深吸口气,挺着男根往上一探,贴着裴花朝蕊珠辗过。
“啊……”裴花朝轻叫了声。
她教东阳擎海调弄这些时候,蕊珠已然娇红肿胀,由嫩皮里露出头,教男根一蹭,便散发快意。
“你等着,”东阳擎海咬牙道:“洞房那日,我定要入你个痛快,在你小穴过上三天三夜。”
那淫语粗蛮,肉欲横流,裴花朝想他素来说到做到,又想这人床笫间如狼似虎,却也总教自己快美得死去活来,一时又是怕又是爱,还有几分羞躁。诸般心绪激荡,她桃源深处起了拧绞,竟自绽放快意。
“啊……”她松开樱桃小口,扬声叫了出来。
东阳擎海听她媚叫,一发起了兴,
沾染春水的男根就着她艳红肉珠上下滑蹭,加紧磨擦。
“啊……啊……”裴花朝也不囓咬手指了,抓牢木榻边缘只是呻吟。
脆弱的蕊珠遭到男根着意密攻,裴花朝舒服畅美不再,强烈的酥麻代之而起,电流似快感漫向桃源洞口,漫进深处。
东阳擎海那头还火上浇油,目不转睛盯着她说:“成亲当晚,老子定要灌满你小穴,要你叫哑嗓子,要你下不来床。”
裴花朝体内快感迭起,更哪堪对上汉子微红双眼,处身于那炙热贪婪目光之中,彷佛寸寸肌肤都受着他奸淫。再听到他粗沉声音挑明将来洞房要怎么“整治”自己,刺激非同小可。
“呀啊……大王……”似应和东阳擎海抵弄节奏,她花径里媚肉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