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眠不醒吧。
花朝很快就知道她错了。有人掀开被子含住她的乳房,还把手伸进双腿间摸索。
“你的睫毛抖得像筛子一样,”林浩衍吻了吻她的唇,“阿暮熬了粥,你再不起来就要凉了。”
洗漱完坐在餐桌上的花朝小脸还是带着红晕,不敢与男人们视线接触的她只好频频望向那只昂贵的小提琴琴盒。
“朝朝,”林浩衍优雅地把牛奶杯轻轻放到餐桌上,“想演奏一曲吗?正好有琴。”
林浩衍突如其来的提议分散了花朝沉浸在尴尬里的注意力,“不不不,我不会。”她学得很烂,连小星星变奏曲都拉得磕磕绊绊的,“你要听的话还是让叶暮拉吧。”
昂贵的小提琴,指尖上的薄茧,花朝敢肯定叶暮是个高手。
“阿暮?”林浩衍换了姿势,闲适地靠在椅背上。
叶暮没有推辞,“好。”
他站起来,身高腿长的男人让花朝不得不仰起脖子看他。叶暮跨到琴盒边,拿出那把小提琴。在仔细地给琴弓抹了松香后,他侧过头夹住琴身,在四根琴弦上拉空弦试音。
几束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都聚集在了站立着的男人身上。清晨的风轻轻拂动白色的纱帘和他额前垂下的碎发。
弹奏的是巴赫《第三号管弦乐组曲》中的的第二乐章主题,G弦上的咏叹调。
光线氤氲在身周,给那他的脸庞镀上淡淡的金色。男人的面部轮廓深邃,微微低着头时高挺的眉骨就遮住了他的上眼睑。加上那双琥珀色的双眸和深棕色的微微卷发,花朝猜测也许他真的是混血。
叶暮依旧扣严了最顶端的那颗纽扣,衬衫笔挺熨帖得不可思议。他侧头夹着小提琴,却深情得更像是依偎着他的爱人,左手在弦上熟稔地揉按,右手持弓,高大俊美恍若神祇。
这首曲子对拉琴者技艺要求颇高,而站立在窗前的男人却微微闭着双眼,仿佛已经拉过成百上千次一样游刃有余。
他的表情没有丝毫动容,指尖的琴声却波澜万顷。
此时此刻的咏叹调是不是他内心深处的叹息?
她屏住了呼吸。是绝境,是罪恶。是孤独,是诅咒。是无法解脱,是祈求宽恕。
花朝不由自主地看向他,叶暮就像深不见底的漩涡,即使已经有过多次亲密接触,对于她来说他始终还是个陌生人。
跌宕的琴声里,花朝好像看见了一个人。他有着罪孽深重而无法自拔的痛苦,他曾双膝跪地想要得到应有的救赎,他在无边的黑暗和孤寂里不能逃脱,他愤恨不已而因此诅咒命运。
而她始终不能窥见他的内心。
咏叹调的结尾,旋律减缓。也许是历尽千帆的默然相依,是平湖秋月的温和静谧。
曲毕。
林浩衍拉着花朝站起来鼓掌,他不知叶暮的水准竟如此之高,简直可以和专业小提琴手相媲美。
纵使悄然滋生的危机感在心底像疯长的爬藤一般蔓延,林浩衍还是抬起头微笑地看向叶暮。
叶暮终究隐藏了太多东西,但自己还是需要他。不管是作为自己的同盟还是制衡吴家兄弟的棋子,更或者是他和朝朝之间一点微不足道的性爱保鲜剂。只有自己才会是陪伴朝朝到最后的人。
而叶暮的职业,早已注定了他这辈子都见不得光,也注定了他必须像过街老鼠一样到处流窜,随时有可能客死他乡。这才是林浩衍对叶暮最满意的地方。
几乎是同时,叶暮放下了琴弓注视着他和花朝的方向,逆光的琥珀色眸子里一丝波动也没有。
动物性行为 不忠(NPH) ( 离离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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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性行为
“朝朝,你和叔叔阿姨说是要去你室友老家玩了吗?”
“嗯...”昨天事发突然,花朝只好扯出小白在爸妈面前为自己当挡箭牌。
“那咱们就去玩一趟吧,反正放假了也是闲着。”林浩衍转头看了看叶暮,“你去吗?”
花朝心里简直把林浩衍骂得狗血淋头,连忙暗暗地祈求叶暮不要答应。
“好。”
“...”
坐快客两个小时就到了县城,白桃桃亲自来车站接花朝。她妩媚的眼睛瞟了瞟花朝身后的林浩衍,然后越过他看见了叶暮。
“卧槽,”白桃桃大惊失色地把花朝拉到一旁,“后宫男宠又多了一个?”
花朝连忙捂住白桃桃的嘴不让她胡说八道。
白桃桃拨开她的手,压低了声音,“这个新来的长得很是妖孽啊。”
这下轮到花朝吓得大惊失色,叶暮出门就戴上了黑框眼镜,头发也盖到额前几乎遮住他的双眼。花朝这才不得不感慨白桃桃阅人无数,眼光是真的毒辣。
“那么问题来了,开几间房?”白桃桃挑眉望着花朝。
“一间就够了。”叶暮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们身后。着实把这两个鬼鬼祟祟的女孩子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