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米之外总能感受得到的恶寒,这种奇怪的感觉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
最近,秋雨棠感到一丝的紧迫感,总觉得自己被人盯上了,这种不安开始影响她的生活,甚至出神之际无意间弹奏出了一首曲子。
曲子流畅令玉潭师傅泪流满面,频频称赞:“秀木终于开窍了,老夫此生无憾,此生无憾!”
秋雨棠窘迫地看着玉潭师傅,玉潭师傅那欣喜的泪水不住地往下流,这足以成为皇都的一大奇谈。
只有到了这个时候,秋雨棠才会怨恨自己的这个习惯,心情不好就抚琴的习惯。
诶,秋雨棠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现在看来,自己之前所做的努力都白费了。
最近天气转凉,树木开始掉落叶子,花也不开了,好几处都显得冷清清的。
皇宫里的礼司监开始将花园里已经开始凋零的花朵挖出,放在花盆之中后再好好的存放在花房之中,然后再从花房里面拿出应季的花苗移植到花坛之中。
经过像这种人多的场合时,那种被人盯上的错觉便愈发的强烈。
诸事不顺的秋雨棠现在确实感到烦闷,这种烦闷感无处宣泄,积压的时间愈长,秋雨棠的脸便愈发阴沉得可怕。
簌簌。
伴随着落叶一起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身影。
秋雨棠的脸上一点惊吓也没有,用极为冷静的眼神注视着前方的人。
宇文南倒挂出现在秋雨棠的面前,扮着鬼脸也没能吓倒秋雨棠,倒反是自己沦陷在了秋雨棠那抹复杂而又隐忍的眼神里。
两人的眼神交汇却各怀心事。
宇文南跳下,凝视着秋雨棠的面容出神,恍如隔世的错觉,他迟疑道:“你认识我吗?”
一瞬间的乱神,秋雨棠的心依旧不受自己控制,她故作镇定:“不认识。”
“不认识啊~”宇文南饶有兴趣地说出这几个字,戏谐的眼神看得秋雨棠浑身有些不自在,秋雨棠背身过去。
宇文南不自觉露出的笑意,眼睛里尽是喜爱之情,他凑到秋雨棠的身旁,两人看上去瞬间亲密了不少。
略微停顿了一下,宇文南又继续问道:“原来,你都是那样对待不认识的人啊?”
不知什么时候,两人之间的气氛就变得极为的暧昧不清,秋雨棠微微侧过头,盯着宇文南,不理解他所说的意思,她蹙眉,不习惯这久违的亲密感,她生出了逃跑之意。
似乎看出了秋雨棠的心思,宇文南露出暖意的笑容,伸出一只手环过秋雨棠的腰将她一把往自己怀里拦,低头过肩,蜻蜓点水般的啄了一下秋雨棠的嘴唇,露出极为灿烂的笑容:“这样。”
秋雨棠立马挣开,脑海一片空白,又气又恼地看着宇文南:“你这是做什么?”
宇文南思索了半天,极为真挚的说道:“还你啊,你要是觉得不够,我再还你。”
如此邪魅的男人却说得如同孩童一般的话语,秋雨棠辨不明宇文南话语的真假,急了:“光天化日之下,举止怎么如此轻浮?”
“那只是还给你罢了,因为我这个人不喜欢欠不认识的人。”
“你”,秋雨棠气结,竟一句话都回不出来。
还好宇文南懂得见好就收,哄着秋雨棠说道:“我不希望你生我的气,因为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宇文南后面还有一句“你我似乎认识许久,久到我觉得非你不可”,但是在要说出口的瞬间,宇文南突然改变了主意,反正来日方长,以后会有机会的。
惊愕,秋雨棠还想发问,宇文南却露出一副心满意足的神情跟秋雨棠道了别。
秋雨棠的表情凝重,她满脑子在思索:还会再见面?
难不成宇文南喜欢自己?这个想法出来的瞬间,秋雨棠连忙否定,就算是喜欢也不过是昙花一现的迷恋般了,那样的喜欢还不如一开始就没有得到过。
即便秋雨棠心里想的如此清楚,也抑制不住自己最初的冲动,她对宇文南依旧还有迷恋,这份迷恋让她没有推开宇文南,这份迷恋让她不由的心存幻想,幻想着一切或许可以重来。
因为禄子的事情还没个着落,所以秋雨笙也不是经常陪着秋雨棠。
宇文南进宫了,德善自然也得跟着进宫,被宇文南放了一小会假的德善立马跑去找秋雨笙。
夏庭不见人影,御膳房也没个着落,后来又去了趟冬庭,依旧没找到自己要见的人。
德善索性破罐子破摔,坐在地上骂道:“陈家的列祖列宗,不肖子孙德善真是命苦,被人看光了身子不说,现在媳妇儿还红杏出墙,呜呜,德善命苦啊~”
“你没事吧?”
出声安慰的是已经消失数日的恕恕,她递给了德善一块帕子好让德善擦干泪水。
德善委屈,用帕子醒了一道鼻子,突然反应过来,警告道:“哪里来的女子?休想勾引我,我可是有媳妇儿的人了!”
恕恕被德善突然的吼叫吓了一跳,带着哭腔:“我,我,我只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