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摆在了一个什么地位,要怎样待他,他在她面前如今毫无自尊可言,心灰意冷的承认这点事实,还是在发觉解萦火热的眼神时,脸上热的刺痛。
饿了好些天,大哥身上的肉都被磨下去了一层,这不是什么好现象,他还是身上壮实些比较好,这样被他紧紧揽在怀里也能格外感受到那股令人振奋的力量。解萦看着大哥有力的臂膀,强忍住自己的联想,向他提了建议,“大哥,我来帮你擦身体吧,以往都是我帮你的。”君不封拿着白绸擦拭自己的胸膛,下意识想说拒绝,眼前银光一闪,他看见了解萦袖间藏着着的银针,苦笑一声,他闭上眼睛,默许了解萦的主动。解萦笑的天真烂漫,擦洗也卖力,“待会儿我再去接一盆水,让大哥好好洗洗头。”
一片黑暗里,恍惚中还是小解萦执着的在给瘫痪的他擦身体,看着他的私处,羞的涨红了脸。如今睁开眼,解萦擦拭着他的身体,眼里闪着耀耀火光,再也没了曾经的羞赧。
他躺在木床之上,将身体尽可能的蜷缩。解萦一早抱着大饱眼福的心态,从暗室走出扔掉脏衣和被褥便迫不及待从暗处观察他,不肯错过君不封身体的每个细节,从天亮到天黑,解萦紧盯着君不封的身体,心火烧的旺盛,难能快乐餍足的不觉饥饱。在漆黑的夜晚里,暗室有小小的烛火,烛火中的大哥蜷缩在床,像只乖巧的兽,收敛了他的一切暴戾,显露出野兽本能的迷茫与无助。一手抚上了自己的心口,解萦感受着自己非比寻常的心跳,目不转睛盯着君不封看。
在他还很康健时,也曾一度衣不蔽体的流浪过,他始终记得自己如何生病,与如今身体的反应与那时异常相似,只怕发病也在须臾。他早已将日子过的不知早晚,但处在这暗室的时间已久,他自有一番判别时机的法门,周遭气息寒冷彻骨,想来已是深夜。解萦,也必然睡了。
解萦看着君不封冲自己奔突咆哮,脾气也跟着上来,扯来小凳安坐在他身边,嗓音异常尖刻,“我不出去!我就看!”
一直严肃的大哥面上骤然绽放微笑,解萦不设防地心跳停了一瞬,等她再度恢复理智,她开始挺直腰板,明目张胆的要看他。
这笑让他自己都倍感意外,撕破脸的两人间竟还重温了往日的一点温柔余晖。
君不封被解萦气的半死,赤身裸体蹲在地上,想要骂解萦走,编了一连串词,到了嘴边,只剩一声叹息,“你啊……”他笑出了声。
白绸遮蔽在私处,他捧起一抔水,洗掉了脸上的污渍。
她有无数的法子来整治他,君不封被她整治的心身疲惫,起了调养生息的心思,决定暂时按兵不动,顺着小女孩的心意走。然而令君不封意想不到的是,身体擦洗干净后,解萦收走了被褥和他的肮脏衣物离开,再未给他留一件遮掩,君不封赤裸着身体,呆若木鸡地坐在床上。
君不封并不知解萦在暗自打量他,自四年前受了重伤之后,身体情况便大不如前,如今解萦毁了他的筋脉,又将他折磨了二十多日,现今更是衣不蔽体,再强韧的身体也有点力不从心了。
可是——
此后他的身体依旧在不受控制的打着寒噤,神智也渐渐不清了。
以往解萦不是没见过他的躶体,可她那时小,不懂,在万花谷照顾病人也陆陆续续见过不少病人的身体部位,解萦不做他想。如今自己长大,她能明白的感受到君不封对自己的吸引力,往日摸黑进屋只是抚摸他的身体,这次是堂而皇之的欣赏,确实有让她目眩神迷的资本,她暗地里早早把大哥的身体研习透了,趁着光亮来看活蹦乱跳的他起反应,自是别有一番风味。
解萦站起身,轻快的走到君不封身旁,扯掉了他的遮羞,顺势在他的器官上随手撩了一把,君不封是个童子鸡,习武多年洁身自好,被小姑娘轻轻撩拨几下,身体瞬间有了反应,他的脸色涨红。
密室是他费劲心力修的,此前考虑了万花谷的状况,密室冬暖夏凉。可到底早晚温度不同,他如今是个普通人,没了内功抵御寒冷,夜晚,就难熬的紧了。
她擦拭他身体的力道还是一如既往恰到好处的舒服。
“大哥,又不是没有看过,你何必遮起来?这是给你擦身体的,不是挡着的。”
解萦面红耳赤躺到了自己的床上,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的还是君不封赤裸的身体。解萦一下有点快乐,前些时日的触感与今日目之所及有了交汇,她看见了大哥在自己的抚摸下发出叹息的满足表情,因为身体愉悦而蜷缩的脚趾,放松的四肢,和始终不曾离开自己的,真诚而炙热的双眼。
君不封按着心口,苦笑着暗骂自己,君不封啊君不封,你始终舍不得对小姑娘有一点坏。
“出去!”粗喘了一下,他无不暴怒地冲解萦大吼。
而今他竟然要赶她出去!
她仿佛整个人沉浸在一片暖洋洋的海,四肢跟着海水涌动,身体里满溢着暖流。
第二日凌晨,失眠一夜的解萦疾步前往
现在好好发一通疯,解萦也是能醒过来看自己的糟糕情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