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没有想到,和拓拔亟一个厮磨,就厮磨了大半天,等他们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是夕yan西下了,他们两人有一定程度的衣衫不整,而且一回到大厅就开始叫人备水和传膳,将军府规矩不大,几个仆妇脸上出现了暧昧的笑容。
还好清河天生冷脸,不然恐怕要脸红到耳后了!
“还没见过清河的闺房呢!”拓拔亟不知怎地有点期待。
“闺房”清河咀嚼着这个神奇的词汇,很努力的克制自己不要赏拓拔亟一个眼白,她的房间基本上就是个男人的寝房吧,以往她有时会到叶钰的房间歇息,那样柔和的气氛,才真的称得上是闺房吧。
“怎么了?”虽然清河的表情总是清清冷冷的,但是拓拔亟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已经逐渐可以掌握她的情绪波动,她知道她方才还是喜悦的,却突然有些安静了。
“没什麽。”她一定会这麽回应他的,如此回应就代表她内心一定有事。
两人之间好不容易建立的融洽氛围就如此稍纵即逝,拓拔亟的心头郁结了起来,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老要热脸贴冷pgu。
清河的房间真的不似一般闺房,房间的空间很大,运用上分隔成两个区块,左边是清河办公的书房,墙上挂了琳琅满目的森冷兵器,几案上有些混乱,有着堆积如山的兵书,可以看出那是清河的私人空间。
卧房里面是很yan刚的se系为主,所有的家具都是上好的桧木制作,非常则简洁,没有一丝nv儿家的气息。
环顾四周,拓拔亟忍俊不住,真的是他的清河啊!
卧房里还有个屏风,屏风后面是澡桶和一组感觉不会在这间房间出现的梳妆台,妆台上有着用过的胭脂水粉,以及jing巧的首饰盒。
拓拔亟好奇的想要问,却发现清河的眼睛直gg的看着那套梳妆台,脸上有着怅然。
不等拓拔亟发问,清河就自己开口了,彷佛知道他心中的疑问,”那套梳妆台,是妾身妻子的遗物。”她力图平静,可是拓拔亟却听出了她的异常。
她的妻子?宇文清河是nv子,为何会有妻子?
“妾身先伺候陛下沐浴吧。”她绷着一张脸,帮拓拔亟除去了衣物,扶着他进入澡桶。
“一起。”拓拔亟趴在澡桶旁边,慵懒的说道。
清河沈默的下水了,拓拔亟从她身后揽着她,不带有q1ngyu的说道:”说说你妻子的事吧!”如果是溯国的男子,大概无法接受这种离经叛道的事情,但是身为草原男儿,拓拔亟的承受力还算强,而且他也知道清河是清白的,她的清白献给了他。
清河顿了一下,悠悠的开始说起了她和叶钰的往事,说起当年她闺中的趣事,也说起了在叶钰进入教坊后她努力求取功名,是为了清溪、也是为了叶钰,在冒天下大不韪去迎娶叶钰的时候,她心里是多么的高兴?讲到叶钰的时候,清河的眼里有着深深的温柔。身在都是叶钰影子的将军府里面,拓拔亟仿佛看到了最真实的她,一个最赤诚的清河,一个为了所ai之人拼尽全力的清河。
拓拔亟心里有所触动的时候,紧紧抱住了清河,他是为清河心疼的,也很羡慕叶钰能得到清河倾心相对,什么时候清河也能这般对他? 最终,妾身还是没有救到叶钰姊姊。”
那一年大雪纷飞,她从边关回到了家中,叶钰已经病重,彷佛只为了等她回来,撑不了几天,夜里,那个意志坚定的nv子终究也抵不过命运的捉弄,在她怀里断气了。
“你救到了。”他的声音很肯定,很多人这麽跟她说过,可是拓拔亟这麽说,却带给了她不一样的感触。
水凉了,清河靠在拓拔亟的怀里,拓拔亟轻抚着她的头顶,“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清河闭上了眼睛,放任自己窝在他的怀里,她已经八年没有这样任依靠任何人了,这八年来她总是独当一面、战战兢兢,就怕行差踏错后会面对粉身碎骨。
“清河,你那坛御酒,咱们晚上分了吧!今天就宿在这儿,朕待会差人回去说一声。”
“嗯,多开几坛!”听到喝酒,清河眼睛都亮了。
这是在战场上真的养成了一副大老爷的x子了是吧!
b起用膳清河永远更ai那杯中物,才吃没几口,她已经偷喝了两杯,将军府因为来了贵客,奴仆可是早早就去采买了,今天的菜se虽然不及皇g0ngjing致,却也和民间酒楼有相当的水平了。
清河着人将每道菜都cha了银牌子,而且自己都亲自吃过了一遍,才放心的为拓拔亟布菜,布完菜自己没吃几口,酒倒是灌了不少。
酒过三巡,清河的jing神却越来越好了,拓拔亟含笑望着她。
“怎么这么看着妾身?陛下也喝一杯啊!”清河的坏毛病是自己ai喝就算了,还很喜欢劝酒。看清河喝成这样,拓拔亟就好奇她当年难道都没有贪杯误事过吗?
“朕只是觉得,能这样和ai妃对酌,竟也是一桩美事。”拓拔亟不是个感情轻易表露的人,有时还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