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好像她自己确实也没法涂药,不涂药伤口好不了,还是会影响后面的拍摄。
问他什么时候来吗……?
一个女人,深夜询问一个男人这样的问题,总归太奇怪了吧。
就在她握着手机左右为难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咚咚……”两声。
夜色里响起轻微的敲门声,门后是他压低的声音,带着一点雀跃,“姐姐,睡了吗。”
初曼连忙起身披上衣服,去给他开门。
少年背着手站在门口朝她笑,伸手用食指上抵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进入房间带上了门,“别吵醒别人。”
初曼觉得这句话说得简直像……他是来和她背着所有人偷情的一样。
“你怎么回来这么晚?”
南祉笑着看她一眼,在她床头的柜子上变戏法一样,从身后拿出个小蛋糕盒子放下。
初曼惊了一瞬,然后抬眼去看他,“你……买来的?”
南祉偏过头坐在她床沿,挑眉的时候几分骄傲邀功,“我做的。”
顿了顿,又真诚地补了句,“亲手做的,用的脱脂牛奶,少糖和油,好吃又不长胖,姐姐尝尝?”
她对上他的眼睛,不解地动了动嘴唇,看着他问了个似乎很傻的问题,“你为什么要去做蛋糕?”
然后她反应过来,“不对……你晚上再次回到店里,就是去做蛋糕的?”
南祉眨了眨漂亮的眼睛,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修长手指拆开蛋糕盒子,用叉子挖了一块送到她唇边,“姐姐尝尝嘛。”
少年撒娇的声音尾调轻软性感,理所当然地蛊惑。
初曼怔怔地就着他的手张口,吃下那一块蛋糕。
入口果然绵软香甜,女明星长期控制饮食,她用舌尖也尝得出他确实用了心,除了自己亲手做的东西,外面买不到这种没有那么多脂肪和热量还好吃的小蛋糕。
他期待地眨动纤长睫毛,“怎么样”
初曼指尖轻轻顿在唇角,朝他点头,“嗯,好吃的。”
然后南祉就握着叉子笑了,温柔得像一片月光。
“甜食可以让人心情变好,”少年满足地笑,然后继续去看她的眼睛,“那,现在有开心点吗,姐姐?”
她的呼吸就漏掉一拍在这个笑容里。
原来今晚看烟火的时候,她的落寞和难过都映在了他眼里,所以才宁可不顾录着节目的个人效果离场,亲自跑去店里再做个蛋糕,带回来喂给她吃。
他大费周章地耗上一晚,来回往返不厌其烦,只是为了……
她能开心起来吗。
7你再给我喝点
初曼不记得自己这天晚上是怎么脱了衣服裤子躺到床上去的。
剩下的只有凉和热交错,他的手指和低沉的喘息,动听诱人。
最后,南祉把药合上,离开房间前最后对她说的话是,“姐姐要快点好起来……我的身和心,都快要无法忍受了。”
她在少年宠溺的叹息声里做了一晚上的春梦。
梦里他终于把她翻过来,像豹子,虎,或是雄狮,轻飘飘翻过自己的猎物,让她直面他作为男人的压迫和可怕。
他有一双被情欲沾染到眼尾发红的眼。
她抱着他的肩,一下一下去啄他的唇,她用尽力气呼喊求饶,说她不要了。
可他丝毫没有再肯施舍过疼惜,往最深处顶,又凶又狠地释放,在她耳边难耐地喘,就这么一整夜。
翻来覆去,央求着她再容他放纵一会儿,一遍遍告诉她,“姐姐……我受不了了。”
最难熬的是第二天早上起床,推开门,初曼和南祉就要当做无事发生。
没有深夜亲昵过界的私会,也没有夜不能寐的遐思。
他们是镜头下一对圈内相识多年的姐弟,两个人背后都有无数粉丝在幻想着彼此,他们得公事公办,不给蓬勃蒸腾的暧昧留一丝余地。
这感觉太诡异,诡异得近似于禁忌,越不可说不可表现,越在每一次眼神交汇中碰撞纠缠。
初曼在饭桌上低下头,去吃南祉夹给她的煎蛋,方杳看了眼两个人的互动,也是非常上道地猜到了节目组想要炒cp的话题热度,主动提出,“早餐过后小曼和小祉去采购今天要用的调味和食材吧,就去我们昨天看好的那家超市。”
初曼咬着面包抬头“啊”了一声,还没等说什么,对面的南祉就弯着眼睛朝方杳笑起来,“那杳姐可要把钱给初曼姐算,我只负责出力拿东西。”
落落笑着跟着打趣,“你还得做护花使者。”
这话就太暧昧指向性了,初曼被牛奶呛到一口,南祉立刻给她递来纸巾她也稀里糊涂接了,来不及道谢就跟落落连忙摆手,“不是不是,落落哥别瞎说,我就是仙人掌花,哪里能让小祉护啊!”
赵秋城在她满满的求生欲里低下头,什么也没说——
接纸巾的动作都那么自然了,谢都不必道,还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