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有一股令人迷恋的气味。
屋子里没烧炭,也没点香,两人侧躺着面对面,燕回把头埋在她颈间,一只手轻拢慢捻着一边的乳球,一只手从她腰下穿过抵着光裸的背,一下一下轻轻拍着。
泪水顺着她的脸流到他的发根,燕回也不在意,哪怕此情此景下她羊羔儿一样的身子就躺在怀里,鸡巴戳在她大腿上硬得胀痛,上面还沾着她穴里的春液,他不厌其烦地一边爱抚一边安抚,两不耽误。
谢溶溶直勾勾地盯着桌上那根蜡烛,火苗刺得眼睛发痛,她有一瞬间甚至感觉自己的魂被火光勾了去,站在桌边静静地看着床上的一切。
花纱素面被子遮住了下半身,只露出男人精瘦的腰线和结实的脊背,一只圆沉沉的白乳被揉成各种形状,她看见自己被他半抱在怀里,像哄孩子一样拍着背,两人交颈在一起的模样好似是一对恩爱的情人。
她的身体渐渐冷下来,脑子里拨云见日,张张口,声音喑哑,...那杯水里放了什么
混乱和恍惚很快褪去,又好像从未来过。拍着她的手不停,谢溶溶依稀记得他修剪圆润的指甲和瘦长的指骨曾给她带去的屈辱与惊惧,奇怪地是此时此刻她竟从这双手里获取了难得的沉寂,这两个月来她从未像现在这样清醒,过度的悲痛和哭泣抽空的不仅仅是她的身体,还有理智。
燕回亲亲她的锁骨,让人迷醉的东西,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醒了。
骗人。谢溶溶心想,说出口的却是,费心了。还要继续么?
燕回移上去,捏着胸乳的手换去把眼泪擦干,她有些瘦脱形,黑眼睛看上去比平时还要大,眼圈鼻头嘴唇都是红红的,只有脸煞白。他今夜不知怎么,心好像漏了个口子,从里面源源不断地流出用不完的柔情,可能这就是他为数不多的良心。
不过柔情归柔情,人还是要操的,燕回没拿之前cao干妇人妓子的手段对付她,只是规规矩矩地进出cao逼也让舒服得不行,他想到底还是这个身子和别人不一样,具体哪儿不同,他也说不上来,眼下她不哭也不闹了,正好再好好探探。
谢溶溶看清他眼底的欲火,敛目道,我能背过身子么?
燕回一愣,反应过来后心里那个口子被针强行给缝上,又疼又讽刺,他笑了笑,倒是我最喜欢的姿势。说着一把把她捞起来摆成跪趴,脸埋在枕头里,由上而下看一身美肉一览无余,两掌一掐的细腰,生了孩子后肥圆弹润的屁股,脊背弯成一片柳叶,他盯着白鼓鼓的阴户,使了三分力拍上去,谢溶溶一个不防,啊啊地叫了出来。
燕回弹弹红珠子,声音戏谑,别憋着,舒服就叫出来。操个不叫的女人跟奸尸有什么区别,我没这爱好。溶溶,你知道为什么那些妇人要追着喊着不放手么?你觉得是我勾搭了她们还始乱终弃?他很快就把梅红的穴缝揉得水唧唧,伸了根中指在她穴里勾弄。
呼唔她强忍着呻吟。
她们或是从未尝过鸡巴进到穴里有多快活,我让她们快快活活当回女人,你情我愿的事,不是两全其美?我从未许下承诺,从始至终都是她们主动脱了衣服掰着腿求我操的,我又何乐不为呢?你说说,你对我的偏见是不是太过分了?
他肆无忌惮地说着往日的艳史,谢溶溶咬着枕头,两人像是在博弈。
手指不知按在哪一处,谢溶溶当下腰都软塌下去,被他一把捞起来,笑道,这穴可真是好弄,一下就找到你那块肉肉了。说着抽出手,伸着舌尖舔了舔快要滴下来的淫水,吃女人的逼水倒是头一回,你也算给我个新鲜。
谢溶溶羞得满脸通红,忍得牙都酸了,两手捏紧枕头,还没喘过气,穴嘴里就被塞进来个圆大的龟头,和之前那次徐徐图之不同,那粗长的肉棒一探头,就迫不及待地全根撞进来。
咿呀呀
谢溶溶被顶得往前一趴,一不留神就叫出声,还没等她闭上嘴,两只手指就迅速地塞进来搅着她的舌头,唔唔唔
燕回闭了闭眼,缓解那一冲上头的快感,她刚刚那么一夹,连他都差点交代了,手指不停,听着她不情愿的呜咽声,道,你要是想咬断我的手指,我明日就把你也塞车上,一路cao到西北去。
谢溶溶被他勘破了意图,只得张着口任他所为。
燕回一手掐着她的腰,支着鼓胀的鸡巴浅浅地抽送,她穴里水多,但又吸得紧,抽出一点就绞着内壁不让走,实在是勾人,若是老老实实该叫叫,我就把手抽出来,明白地话就夹一下。
谢溶溶听了这话,夹也不是,不夹也不是,烧的脸通红,最后实在忍不了口水流一下巴,才缩着屁股提了提。
燕回抽出手拽过床上的衣服抹干,又去给她擦下巴,肉袋啪啪地打出水声,谢溶溶闭着眼睛,从齿缝里飘出声不甘不愿的吟哦。
嗯啊唔
燕回抓住两只垂下的奶子,肥软圆腻,他都握不全,她胸乳虽大,也没像一般生了孩子的妇人乳晕又黑又大,她那两只奶头和小逼一个颜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