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失言,秦慎嘴角一扯,迈开长腿追上秦叶新。
秦叶新穿着鱼尾裙,走动时,仿若美人鱼一般。
两人推推抱抱着上楼。一进浴室,秦叶新便埋头卸妆,丝毫不理会秦慎。秦慎不恼,在一旁瞧着,时不时给她递去湿湿的卸妆棉,笑意浅浅。
秦叶新卸去了妆,清水打湿几缕额发,肌肤上的细小绒毛若隐若现,衬得一张脸十分水灵。失去掩盖,从骨头里镌刻的妖艳在此刻显出了几分纯粹。
秦慎轻笑,从后边拥住秦叶新,薄唇有意无意地触碰着她的后颈。
秦叶新这会儿当然抵死不从,她扭了扭被禁锢在男人与盥洗台间的身子,扭着扭着,一硬物突然直挺挺地顶在她的臀后,还有继续胀大的趋势。
感受到秦慎的火热,恰好是这么敏感的部位,秦叶新脸上蹭蹭蹭地冒红。
秦叶新小声抗议道:“你别又这样。”
语气软绵绵的,既是提醒,又是害怕男人回想起什么。
秦慎抬眸,镜中的女人满面含春,上挑的眉眼间悄悄漫上水色,微卷的黑发显出几丝凌乱。
“不会了。”秦慎眉梢微动,暗叹一声。
“叶新,我不做你不喜欢的事了,原谅我好不好?”
秦叶新咬着唇摇头,身上渐渐发软。秦慎映在镜子里的模样,冷冷的眉目间浮现出难言的懊悔、怜惜,以及蓄势待发下的隐忍。
秦慎柔声在秦叶新耳边哄着,双唇时不时触碰起女人耳垂,他哑着声开口,问:“为什么这么讨厌那里?”
秦叶新羞红了脸。
其实这几天里,秦叶新对秦慎早已没有当时的气恼,而且气归气,方才解开心结后,心里余下更多的是还是甜蜜。
只是,只是真的好脏,而且,据说男男特别喜欢捅那里边,秦叶新从心底里不大能接受,担心秦慎越来越猎奇,甚至爱上这种行为。
秦慎见她不答,脸上却红上几分,眉间又羞又恼,便凑近秦叶新几分,咬着她的耳朵,闷声问:“告诉我好不好,知错才能改,嗯?”
“我,我,”秦叶新支支吾吾半天,“我就是觉得那里特别脏。”
“我上次戴套了,不脏的,”秦慎好声好气,“嫌脏的话,我再也不弄了,好不好?”
“还有”
秦慎眉梢轻挑。
秦叶新羞道:“你觉得是上次,那个舒服,还是,还是以前比较舒服”
话到最后,秦叶新声音细得仿佛在嘟囔。
秦慎一听,喉间传出一声哼笑。
秦叶新见他不答,心里没由来一惊,偏头朝秦慎望去。
秦慎一把将秦叶新打横抱上宽大的盥洗台,语调低哑酥麻,靠近在秦叶新耳边低语几句,把秦叶新脸臊得通红。
秦慎嗓子哑了几分,问:“好不好?”
好不好
想到秦慎刚才在耳边说的话,秦叶新鬼迷心窍地点头。
秦慎说,没有什么比妹妹那里舒服,那么会吸。
得了首肯,多日未开荤的秦慎眸中闪过精光,冷然的面上像是笼上一层春风。
男人隐忍着,问:“这次要不要在浴室里弄?”
听着秦慎一本正经的发问,秦叶新思绪有些许怔愣,她忽地想起过去似乎秦慎也这么问过,然而她拒绝了。
此时的秦叶新,已进秦氏历练过几个月,在证明自身能力的同时渐渐增长起自信,加上得悉自己在秦慎心中的地位,对自己身上的妖媚已然不像过往那么在意。
倒不如说,她有些甘之如饴。
再自轻自贱,自己厌恶自己,折磨的不仅是她,还有秦慎,况且,她再也不需要背负骚货的阴影。
再骚,有秦慎喜欢。
再骚,有秦慎护着。
想着,秦叶新脸上甜甜一笑,主动圈起秦慎的脖子,笑盈盈点头,但还是习惯性地嘱咐道:“哥哥轻一点。”
秦慎大掌覆上秦叶新胸前那鼓鼓囊囊的地方,浅笑道:“哥哥轻轻的。”
说着,男人湿热的唇舌瞬时裹住女人娇艳丰润的红唇,唇舌长驱直入。
女人唇齿间流动着淡淡酒香。
秦慎亲够后,松开秦叶新,摸了摸唇角,说:“茅台。好香。”
不过再香也比不了秦叶新的身子,他这会儿轻轻在身上一摸,就知道她体质比以往更敏感,甚至过分地敏感。
“身上好热。”秦叶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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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叶新身上还穿着长裙,秦慎想起刚才上楼时,她那鱼尾般的动作,揽过她蹭在自己身上那难耐的双腿,往门外走去。
边走,秦慎边道:“我给你放水洗洗,一会儿就不热了。”
秦叶新微愣,知道了秦慎的意思,把脸在秦慎怀里埋得更深。
公寓里有个专门泡澡的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