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一乍的样子,让暗处的明心不由轻笑。
“又怎么了?”
“你这衣服是雪蚕织锦?”
明心:……
“完了,完了,一千多两银子,被我一把鼻涕弄脏了,唔……”邓莞尔慌忙从床上下来,趿拉上鞋子要去掌灯:“趁这会儿没干呢,我用帕子给你擦擦。”
明心听完她的话,一把又把人勾进怀里:“一件衣服,不劳莞尔费心。”
邓莞尔被他圈在怀里,有些局促的搓着手,“主要吧,我还想看看你,我们五年没见……你不想看看我吗?”
明心不爱说话,五年了也没有变,她絮絮叨叨的说着掌灯的事,问他怎么知道这里的,一个人怎么进来的……
乱七八糟的问了一堆,然后就被一个吻堵住了嘴,她坐在明心腿上,身体被他紧紧锢在怀里,开始还只温存柔软的亲吻着,轻吮慢舔,渐渐彼此交换的呼吸开始热烈。
邓莞尔侧着身,双臂勾着他的脖子,起初只是承受,后来明心的舌头轻轻顶进来时,她亦开始激烈回应。
一个冗长的吻,在勾缠与吮吸间交换着彼此的爱意和热度,明心的手揉上她的胸,隔着薄薄的亵衣炙热的掌心在顶端来回搓揉磨蹭。
“嗯,明心……你……你一来,就想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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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心在她的耳蜗上舔了圈,湿热的吮吸着她敏感的耳垂,“想,好想,莞尔可想我。”
邓莞尔被他吻的又痒又痛,缩着脖子嬉笑:“当然……也好想你。”
她说着,为表示鼓励,手还探进了明心的衣襟里,摸啊摸,终于透过层层布料,摸到他的胸膛……
“别……”明心突然握住她的手,但莞尔已经摸到了那些贴在皮肤上的疤痕,然后也顿住。
“哥哥下手好狠!”
“……”
明心不说话,只把脸埋在她颈间,温柔缱绻的磨蹭,贪婪的呼吸着她发间的淡香。
邓莞尔手沿着他胸膛上的那几处疤痕拂过,轻柔的蹭着明心尖细的乳尖。
男子不同女儿家,那里又细又尖,轻轻一碰,对方就会敏感的肌肉发僵,身体热烫,小小的一粒已然挺傲然挺起。
“是我的错……明心……对不起……”邓莞尔哭着吻上他的脖颈,唇舌缓缓的沿着他的锁骨一寸寸向下舔吮,眼泪湿了他的皮肤,明心托起她的脸,手指轻轻揩去那抹水滴。
“哭什么,都过去了……”
“怎么会过去……”
邓莞尔低下头,呜咽着脸埋在他胸前,舔吮着他胸膛上已然挺立的乳尖,还不忘絮叨:“明觉长的那么壮,怎么就你还是这么瘦……”
明心抚摸着胸前的小脑瓜,低笑:“莞尔是嫌弃我没力气,满足不了你?”
邓莞尔抬头,朦朦胧胧里始终看不清明觉的脸,直觉他脸上可能也有疤痕,一直不让她掌灯,估计是不想她看见。
她要他知道,不管他什么样子,她都欢喜。
“别说你只是瘦一点,”邓莞尔几近缠绵的吻着他的唇,开始解他的腰带,边解边说:“哪怕你瞎了,残了,下面不能硬了,你还是我男人,还是我儿子的爹……”
“儿子?”
明心愕然的问,对于小灿的事,显然不知情。
邓莞尔:“咦?那个混蛋明觉没告诉你吗,我们有儿子了,今年四岁,叫小灿。”
明心怔着不动了良久,才说:“我……说你怎么知道封王的事……见过明觉了……他是不是让你很欢悦……”
邓莞尔一推他,忽的从他怀里站起来,光着脚丫子踩在脚凳上,一把把人推躺在床上。
明心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邓莞尔已经爬了上来,欺压着他:“小子,你见到我不问咱们儿子怎么样,还有心思跟你兄弟比谁鸡巴硬?”
“我没……”
“没什么?……想赖账?”邓莞尔双腿跪在他腿间,三两下扒了他的裤子,低头含住他半硬的分身。
“唔……莞尔……”
明心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搞的有些狼狈,手指不自觉的抓住床上的薄被:“慢……慢点……”
邓莞尔把他舔到硬挺直立起来,口涎濡湿了他腿间的丛丛阴毛,含住他肉棍下柔软的囊袋,舌尖在囊袋的褶皱上密密的吮过,吸溜吸溜像在吃着绝世美味……
待到明心被她撩的下体不住扭动时,忽然松嘴,手指弹琴似的,在他敏感的肉棍子上弹动,意料之中的听到明心的闷哼声。
“这不和明觉一样粗大吗……”邓莞尔边笑边用手捋着:“没事……你不想认儿子我也不勉强……我自己都养了几年了,大不了养他娶老婆,生孩子……”
“我……我不是……莞尔……唔……轻点……”
明心被她弄的有些吃不住,说话声音粗噶沙哑里还带着丝不易察觉的纵容。
“管你是不是……谁都别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