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嫌弃这根东西刚刚在自己身下插过,张口含住,明心只来得及喊了声,“莞尔……”
她做的那么仔细,一点点的做,到最后眼泪都下来了,明明对方憋的很幸苦,明心的身子被折磨的都开始抽搐,她的脖子也僵了,嘴也麻了,却始终得不到疏解。
“没用的……莞尔……这是我的命……莞尔……唔…………”
邓莞尔不断用舌尖刺激着他的马眼,吸吮舔吸全部用上,就在她也要灰心放弃时,明心却在几声难抑的闷呼中,竟然终于泄了出来……
簌簌的一阵浓稠腥膻,射在邓莞尔口腔温软的包裹里,满满的泄了出来。
邓莞尔含着慢慢的一嘴浊精,凑到他耳边,咕咚一声咽下,那声音对浑身汗透的明心实在太刺激,他忍不住侧身,扣住她的脸颊,吻了上去。
“别……”邓莞尔推他:“脏……”
明心低低的笑了声,衔住她的唇瓣,蛮横的逼她与自己唇舌交缠。
自己那股浓烈的精液味道在彼此嘴里交换,明心不知餍足的吸吮着她的唇舌,像个饥饿中不断讨奶吃的孩子。
“祖宗喂!”
邓莞尔吐气如兰的把头埋在他汗湿的怀里,“你这是攒了多久的货啊,又浓又多,能再造十几个儿子了。”
明心环抱着她,心跳如擂,喉间哽咽了几下才说:“有五年吧……”
然而邓莞尔没听到他的话,这场情事远比想象的累人,她终于受不住困,沉沉的睡了去。
明心被她抱着,挣了几下,始终被扣的紧紧的,无法脱身,又不敢用蛮力把她强行推开,自己也疲累的很。
就睡一会儿,她醒来之前,他一定离开。
——
日上三竿,做好早饭的小兰喊过几阵没见人开门,这会儿又来喊人吃午饭了。
“小姐,小姐,小姐可起了?”
邓莞尔眯缝着眼醒来,胳膊都麻了,蹭了蹭脸前人的胸膛。
白日光明,对方胸前苍白的皮肤上,明显的伤疤和那些凸起的血管青筋无不狰狞至极。
“嗯?”邓莞尔忽的惊坐而起,大眼惊恐的看向对方的脸。
明心早已经醒来,奈何邓莞尔睡梦中抓的太紧,怎么挣都挣不开,这女子五年不见,居然臂力出奇的惊人。
“明心……你……你怎么捂着脸?”
邓莞尔坐在边上,结结巴巴的说着!
岂止捂着脸,明心脑袋完全套在特制的罩子里,只有两只眼露着,但也不是那种墨色的瞳仁,而是一蓝一绿,眼白充血,形如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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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到你了!”明心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说,“我这就离开。”
他慢慢站起来,清瘦羸弱的身体上,全是密密麻麻颜色狰狞的筋脉,不止疤痕。
邓莞尔眼睛睁得前所未有的大,分不出喜怒,却也始终一眨不眨。
明心叹了口气,淡淡的冷哼了声,似有千万般嘲讽与无奈,然后拿过自己散在床上的衣服,开始一件一件,慢条斯理的穿着,这个时候,倒是颇有几分风雅矜贵的气度。
外面小兰喊了几声没人搭理便走了,然而过一会儿,又听她大力的敲打起门来。
“小姐,小姐……明觉呃……那个……王爷来了……小姐……”
“莞尔平常都这么懒吗?”明觉的声音在屋外嘀咕着。
“娘亲,娘亲……那个大混蛋叔叔来了……”这是小灿的声音。
只因那天在王府他问娘亲怎么称呼此人时,邓莞尔因和他做了一晚上,浑身酸疼,气不过告诉儿子,那是个混蛋。
“我们小姐从来没这么晚起过,从早上到现在一点声音都没有……她昨晚睡时一直叹气……莫不是……” 寻了短见?
“不会吧,”明觉敲门敲得更大声:“莞尔……莞尔你别做傻事啊……”
明心已经穿好衣服,对于门外的骚动看都不看一眼,只背过身说道:“我这等模样,不便见儿子,有明觉在,他必定会照顾你和孩子……昨晚之事……对不住了……”
邓莞尔:“对不住什么?”
明觉背对着她,修长的手指不自在的调整着将整个脑袋罩着的头罩,那头罩做的精细,锦绣作衬,面部用纯金薄片镂刻出了立体的五官,眼鼻唇倒不耽误看东西出气。但脸扣在里面,不见天日,怎么会舒服自在。
他在自己醒来之前就已经戴上,也不知戴了多久。
邓莞尔想着,唇间踌躇不决,不知该怎么料理之际,房门却被人大力踹开。
“莞尔……你先别忙着死啊……”
明觉闯进来,第一眼就看到了明心,仓惶间一声“沃艹!”
然后忙转头把门关上,对着外面大声吩咐。
“都该干嘛干嘛,谁敢违抗命令非要进来,把他脑袋给我剁了。”
外面一众人还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