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说来就来,转眼就蓄满眼眶,泫然欲泣极尽委屈。
躺在床上的孟清希好像一块砧板上的肉,毫无反抗能力,即便可以反抗,后果也只会更惨就是了。
时付正慢条斯理脱她的衣服,孟清希抬手把双眼捂住,嗓门颤颤:“我不喜欢你这样。”
时付动作停下,手臂环住她的手腕,轻松将她翻过来。
孟清希还在茫然中,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下一秒,屁股倏然传来一阵尖锐的抽痛。忍不住嗷了一嗓子,尽力憋着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了了,啪嗒啪嗒滴落在床单上,没几下就染湿了一小片。
疼是不怎么疼,还在可以接受的尺度内,主要是受不了这委屈。
倔强劲上来,孟清希呜呜咽咽着骂他:“我就是讨厌不喜欢!讨厌你!讨厌和你在一起!就算你打我我也要说!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讨厌讨厌讨厌——唔!”
时付扯着她瀑布一样的发丝,孟清希被迫仰头,他按着她的后脑凶狠的吻上来,把她即将说出口的令他感到不悦的话全都吞下去。
“……既然不喜欢,一开始就不要招惹。招惹了我,还想全身而退?”时付哑着嗓音,钳制住孟清希胡乱扭动的身体。
“你认为言辞是好人?”他冷笑两声:“换了他,不会比我做的更温柔。”
孟清希说不过他,双眼红的像小兔子的眼睛。
近在咫尺的距离,时付狠狠咬在她的下唇:“不许哭!”
哭都不许,这家伙简直是天下第一独裁!孟清希现在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后悔没有早点看清时付的真面目。
但她擅长以退为进,硬生生又将眼泪憋回去,巴巴望着他:“那我不哭了,今天就算了好不好?”
时付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仰头,长长吐出一口气。
孟清希清楚的看到他额角因隐忍而激凸的青筋,还有泛白的骨节。
……
早知道就不求饶了,好像不仅没能达到让他放了自己的目的,反而把他激的性趣更甚。
当孟清希的衣服被撕扯的分毫不剩时,她终于迟钝的意识到这一点。
时付的那一块硬邦邦顶着她,时不时跳动一下。他摘掉眼镜,连最后一丝伪装也不屑一顾了。
胸前两个白白胖胖的小白兔惊恐的挺立着,他俯身,握住一个吃进去。一股电流立马从乳尖散开,她嘤了一声,胸口不自觉挺起,又想缩回来。
舌尖顶在小红珠上,打着圈舔舐,时不时嘬吮一下。
她渐渐的沉入情绪,泪珠从眼尾沁出来。每次做每次哭,孟清希迷迷糊糊的想,这个世界上没谁比自己更倒霉了。
时付的齿尖忽然咬住顶端,两排牙齿轻轻磨着,孟清希太敏感了,哪经得起这么玩弄?身体抖个不停,又痒又磨人。
在床上她永远是被动的那一个,即便不想,即便知道今晚时付绝不会轻易放过她,缝隙里还是渗出了汨汨的蜜液。
他当然感觉到了,健硕的胸膛起伏,沿着清晰的腹肌和人鱼线下去,隐藏在林间的巨龙已经再也不能忍耐,前端吐着爱液,直挺挺立起来,棒身粗壮的骇人。
时付问她:“好看吗?”
今天没有充足的前戏,显而易见的,这是一场惩罚。
在孟清希惊恐的目光中,他的手指拨开两瓣花瓣,肉棒抵上来,不容分说一鼓作气捅进去!
30 < 前男友(闲茶)|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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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深了,况且没有扩张,孟清希痛的头发直发麻。
时付没有等她适应,迫不及待的抽动起来,先是浅浅的戳了两下,随后大开大合全根抽出又整根撞进来。
孟清希一句话也说不出,抱着他的腰呜呜咽咽的哭。
内壁绞的太紧,时付也忍不住
┇肉肉屋┆◥ROuROuωυ,⊙Rɡ◥闷哼,他开垦的极为艰难,每一步都有极大的阻力和摩擦力,动作却没有慢下来。
身下的女人属于他,时付舍不得叫她吃太多苦,不愿意看到她身上斑驳留下痕迹。可她为什么总也学不会听话?让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粗鲁的对待她,粗鲁的让她明白她是自己的,粗鲁的告诉她学会顺从。
时付喜欢她的身体,他迷恋的目光从孟清希的眉眼一一掠过。这是他高中时就喜欢的人,经历了这么多年,终于回到他身边,时付不允许出现意外,一点都不行。
已经对她够仁慈,然而他的纵容并没有换来相等的对待,孟清希不值得他信任,是时候用一点手段让她明白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了。
快感逐渐从疼痛中析出,孟清希酥软了半边身子,接受不了这么凶猛的撞击,胸前的两只欢快跳动。
时付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找到了肉穴上方的小珍珠,拨开重重保护重重的捻上去,孟清希忍不住尖叫,下一秒,抖着身体泄了。
孟清希感觉自己被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