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我们在拉斯维加斯的那个晚上吗?你把香槟倒在身上,让我一点一点地把它们都‘喝’掉。”
剥掉妻子的睡袍,傅意泽凝视着眼前艳丽的胴体,说起了从前。
听到自己多年前的窘事,林绮瞳有点不好意思,可嘴上却说:“怎么,你想秋后算账?”
“当然不是。”傅意泽轻笑,“我只是想告诉你,那次的体验太美好,以至于之后很长的时间里,我只要一想起当时的情景就会彻夜难眠,这里、还有这里都疼得厉害……”
他牵起林绮瞳的手,探入睡袍的v领,先按在了他剧烈鼓动的心口,再缓缓下移,划过他‘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胸腹,最后深入股沟,将那根怒张勃发的肉柱送进她的手里。
煽情的话语加上挑逗的动作,令林绮瞳的双颊隐隐发热。
哪怕结婚多年,她还是不太习惯平时谦谦君子的傅意泽,用这么不正经的样子调戏她。
“那,让人拿两瓶香槟过来?”
林绮瞳屈起五指轻轻将那坚硬握入掌心抚弄,不一会儿,她擦过粉嫩头冠的指腹便感受到了一丝黏腻的湿。
傅意泽呼吸微微加重。
“不用……我更喜欢你身上那些与生俱来的可口‘蜜汁’……”
雨点般的亲吻落了下来,他沿着她的下巴、侧颈、锁骨、乳沟一路舔舐,仿佛她的每一寸肌肤上真的涂满了最香醇的美酒。
“嗯……”
松开手里的热源,林绮瞳轻声嘤咛:胸前传来一阵过电般的麻意,是傅意泽柔软的唇舌,吻住了她稚嫩的乳尖。
“你的味道,好香、好甜……”
尽可能地含入更多的乳肉,傅意泽用舌头将那被牵拉的尖端抵至上颚,模拟婴儿觅乳的动作,专心致志地埋头在她怀里,吃她的奶。
林绮瞳难耐地闭上眼。
儿子断奶已经一年多了,她早就没了乳汁。可她的男人们却念念不忘那份甘甜,每次总爱流连在她的胸口好久好久,仿佛这样就能重温被母乳唇齿留香的幸福。
林绮瞳甚至怀疑,如果他们继续这样持之以恒地吮吸下去,自己早已绝迹的乳汁恐怕是不是会再次充盈她的每一根乳腺,最后在他们的口中喷薄而出?
傅意泽全神贯注地品尝着舌尖上的美味,体会那小小的蓓蕾在他的连番含弄下越来越充血挺立。
从不厚此薄彼,吃完右边的椒乳,他又换去吃左边。配合着唇舌的动作,他手上也不忘去照拂另一团因他的离开而显得孤单寂寞的小可怜。
长期操持手术刀的右手略带薄茧,粗砺的掌心研磨揉搓着娇柔的乳肉,触感上的强烈反差逐渐质变,激起了一波又一波战栗的燥热。
林绮瞳低喘起来。本来由于纵欲而变得迟钝的神经,不知怎么的竟又开始重新活跃。
“你好敏感……”
望着动情的酡红攀上娇妻的脸庞,傅意泽吐出嘴里被玩弄得硬如小石子的乳头,低声赞叹道。
看的出来:聂皓希在这具美丽的身体上真是下足了功夫,只要沿着他留下的轨迹,很轻松就可以让身下的人儿意乱情迷。
压下心头那丝翻涌的酸,傅意泽用膝盖分开林绮瞳的双腿,手指往那间隙的深处轻探:最令他迷恋的地方,入口处已然坦率地湿成了一片汪洋。
屈身抬起其中一条莹白美足,被聂皓希过度疼爱过的肿胀花穴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眼底。
平时狭小得几不可见的洞口,由于不久前刚被另一个男人的巨物长时间侵占,如今尚未恢复最初的小巧。两瓣无力闭合的粉色肉唇可怜兮兮地外翻着,中间的小缝被动跟随主人的呼吸、有节律地开合,若隐若现地闪现出内里新鲜红嫩的膣肉。
见到这样的美景,傅意泽的喉结情不自禁地上下动了动。
虔诚地低下头颅,他捧起妻子的玉腿,如行吻手礼一般开始亲吻那光洁的脚背,用行动宣誓着:自己愿穷尽一生匍匐在她的裙下,做她最忠心的侍臣。
“绮瞳我爱你。生生世世、永永远远,只爱你一个人。”
呢喃情话的嘴唇,再度覆上了林绮瞳的肌肤,由下至上在大开的腿上,从脚踝、到膝盖、到股根,画出一道道淫糜的水渍。
终于,几乎吻遍妻子全身的傅意泽到达至他今天唯一还没膜拜过的圣地。
双手托住两片圆润的臀瓣向两旁一分,他无比珍视地将脸凑了上去,兢兢业业地去汲取她为自己沁出的甘甜圣水。
“意泽,等等——”
猛然想起一件重要事情的林绮瞳想要开口阻止,可傅意泽的舌尖已然钻入她的穴道,席卷着里头的热液,殷切地畅饮了起来。
‘皓希他之前有内射——’
善意的提醒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扼杀在喉咙深处,林绮瞳浑身一颤,在傅意泽娴熟的唇舌攻势下迅速陷入了迷乱。
湿湿嗒嗒的蜜液决堤般潺潺流下,来不及吞咽的汁水沿着傅意泽的嘴角溢出,在他性感的下巴和颈脖上汇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