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据想要质问阿花是不能的。而且即便是阿花推人下水,我们又能怎么样,难不成把阿花推下河?忍一忍吧。”
白硅心里不忿,跑了出去,也不知去干嘛了,等入夜了再回家。
白川问他干嘛去,他也不说。
柳瑛吃了一剂药,不见有好转,还发了高热。白川用了引热的法子,想要把柳瑛身上的热,给去掉。
他把柳瑛侧躺,他脱了衣服躺在柳瑛身前,白硅脱了衣服抱在柳瑛身后。两人想用身躯,把柳瑛身上的热给引过去。
进入了四月,好些夏虫跑了出来叫喊。
白艺拿着蒲扇,在大哥窗子下坐,边扑打蚊虫,边赏月。
“有件事我觉得很奇怪。”白艺说,“大哥上次在书院,与我说嫂子愿意留下,愿意与你们一同过日子,可今日在河里,我却见她沉入水底,不愿求生。这是为何?”
抱着柳瑛的白川大惊,“不可能。她是愿意留下的。”
白川拍打同样惊讶的二弟,“你是不是又恐吓她了?”
“没啊,就昨日下午,我们回来时……”白硅把一切都告诉大哥。
白川不觉得怎么样,倒是白艺听出来了。
“大哥,二哥糊涂啊。”白艺长叹一声,“柳瑛是罪官之后,父辈犯罪前,必定被养在闺阁。受女戒女德教导,哪儿听说共妻之事。
她只知道男人三妻四妾,哪知道女人能拥有两个夫君?你们二位有心隐瞒,二哥又常常欺负与她。她接受不了这事实,便不想活了吧。”
我与二叔赤裸相见
白川深深自责,“是我的不对。”
白硅抱着柳瑛,吻上柳瑛的肩头,“也是我的不是,不该阻拦大哥告知她真相。”
“嫂子对这边的民俗不甚理解,哥哥们该多多与她说,消除她心中的不安。这般她才能活得长久。”白艺说。
后半夜柳瑛觉得热乎乎的,转个身都不行。
动手要推推,可怎么都推不走,不一会儿有一直手在她身上摸。
从肚子摸上胸脯,揉了几下她的胸脯,又擦觉到有跟硬邦邦的东西,抵着她后边。
她意识清醒了,她被痒醒了。两腿中间那处,有些骚动,开始分泌液体。
她睁开眼,瞧见白川在她跟前,正笑眯眯地看着她。
既然白川在跟前,那她身后的是谁?她转头一看,对上相貌英武的白硅。
她大惊失色,看了前边看后边,“这,这,这怎么一回事?”
温柔的白川安抚她,“不怕,不怕。”
白硅从身后抱住她,带着歉意地说:“其实我们俩都是你相公,只是一直瞒着你。”
“家里钱财不多,娶不起妻子,于是想着两兄弟找一个妻子。之前一直瞒着你,是怕你接受不了。也是白硅顽劣,不想那么快告诉你。”
白硅掰过柳瑛的头,俯身亲吻她小嘴。撬开她唇舌,进入柳瑛嘴里,掠夺着她的气息,霸道地搅动她舌头。
柳瑛不住躲闪,发出呜呜哭声。
白川摸着柳瑛,捏着她奶子,“娘子莫怕,好娘子,莫怕。”
白硅放开了柳瑛,白川把柳瑛抱过去。
见她惊魂不定,白硅开口说:“前些日子惊吓到你了,如果你接受不了,那就作罢。你跟大哥好好过日子,多生几个娃子,我帮你们养。”说着白硅下床出去了。
柳瑛缩在白川怀里,一直以来教导她的都是三从四德,还有安分守己。从来不知一女伺候二夫。
拥有两个夫君,她真的没想过。
白川抚摸着柳瑛后背,安慰她,“如果你不想,我们不会为难你。我们都心悦你,希望你好好的。”
“我们三兄弟自小没了父母,我就跟着村里人当走货郎,二弟带着三弟看家。二弟十岁开始,就跟着师父进山打猎,每次都扛着伤回来。我们都很心疼他。”
“为了得到猎物,他是拼了命学箭术,小小年纪就敢跟老虎搏斗。他说:我死了,家里就少一口粮,大哥跟三弟就能活下去了。”
“家里穷,要供三弟读书,就想着找一个娘子。既然你不愿,那就算了。以后我看着他些,不让他再靠近你。白硅也是懂事的,若不得你允许,他不会在闹你。你好好的,莫要再做傻事。”
柳瑛抬起头看他,“你,你怎么这么说?”
白川摸着她头颅,“那河水虽深,但两边有杂草,杂树,你若不想死,扯着水草等人来救即可。如何会弄到今日这般?还不是你不想存活了。”
“是我疏忽,没能与你说清楚,让你提心吊胆了许久。”白川也很自责。
柳瑛埋头进白川怀里,她一直以为山野村夫,不懂礼义廉耻,才导致白硅那般不尊重嫂子。
原来她早就被商议好,要她一人伺两夫。柳瑛先是觉得荒唐,又觉得情有可原。
家里没多少钱财,只能娶一个娘子。
“今日这事,是阿花推你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