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又插了几十下,同一时间喷了出来。弄得柳瑛高潮又起。
“啵”“啵”白硅拔出,白川跟着拔出,两人两手抱着柳瑛,水儿从柳瑛的两个口流出。
白川吻着她后背,脊椎,“娘子可乐了?”
柳瑛软瘫了,“不行了的。真真不行的。”
“念你是第一次开后庭,暂且饶了你,待多弄几次适应了,再好好玩乐一番。”
白家男人怜惜她,不愿怕她恐惧。就这般算了吧,待过些时日那就不好说了。
白硅带她去清洗,嘴头上,手头上不知占了她多少便宜。
揉着她的奶子,吻着她的唇儿,柳瑛叫他停都不乐意。
被拖入山坳脱裤子
清晨,白川离去前,给柳瑛喝了碗药,说是强身健骨的好药。
白川继续在外奔走,联系石匠、瓦匠,订购石料、瓦片。然则白硅带着她,进山林收割冷竹笋。
奇怪得很,清晨起床,她还是困乏,劳累不堪,喝了那草药精神劲来了,精气神也回来了,跟着白硅爬山,丝毫不叫苦。
上山的人多了,冷箭竹笋也不是随处可见,两人走了一个山头,也不见有合适的竹笋。
强而有力的白硅,一手扛着她,一手拿着镰刀、箩筐,翻山到另一处去。
“他们还没搜割到这里来,我们还能找到好些。你慢慢找,不要乱走,要是看不见我了,就叫我。”
“嗯。”
白硅手脚快,在林子里钻来钻去,很快就寻到一小堆。
柳瑛觉得自己是被天神赐福的女人,她不用走多远就能寻到竹笋,更甚至有竹笋在她脚边破土而出。
还有谁如同她这般幸运呢?
忘我的投入,让白硅、柳瑛忽视了周遭的危险。
山脚下有两男人,垂涎柳瑛的美色,潜伏靠近,一人捂住柳瑛的嘴巴,一人抱起柳瑛的身子。
柳瑛变了脸色,呼喊白硅,却只是“嗯嗯”的声音。她挣扎着,左右翻动,想要挣脱手脚。
可这两男人常年做惯活计,力气比她大上许多倍,教她如何能挣脱?
似乎他们知道白硅的厉害,抬柳瑛到低矮的山坳去。
“嗯嗯……嗯嗯……”
柳瑛咬了一口汉子的手,得片刻的松动,用尽全部力气,放开嗓子惊慌喊道:“白硅,白硅……救我……嗯嗯”
可惜容许她呐喊的时间不多,不知白硅是否听闻。
竹林那边有人发现这一幕,这些事年年有发生,不知多少妇人遭了黑手,她们看惯了,麻木了。不上前,亦不喊叫,当作不知道罢了。
两男人抬着柳瑛到山坳,一人捂着柳瑛的嘴,夹着柳瑛的双臂,另一人捉着柳瑛的腿,要褪她的裤子。
脸憋红的柳瑛,挣扎得越发激烈了。
汉子被柳瑛踹了几脚,一把压制柳瑛的腿,“娘的,真是够烈的。”
裤子被扯下一截,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引得两汉子性情大发、急不可耐。
汉子脱去自己的裤子,拉着裤子靠近,那短小又丑陋的恶心下体,柳瑛看了一眼就不想再看。
心中的绝望加大,不断地祈祷,向白硅祈祷:白硅快来救救我。
绝望地向老天爷祈祷:谁来救救我?
老天爷啊救救我吧,救救我。
老天爷啊,你真的要我死吗?
“吼……”老虎吼叫声,从身后传来。
虎啸山林,四方魑魅魍魉惊本身。
汉子见了后方的老虎,吓得屁滚尿流,拉扯着裤子滚落山去。
捂着柳瑛的汉子,见老虎跳下山坡,落至山坳,连滚带爬向山脚跑去。
猛虎跃起扑下,一口咬住跑得慢的汉子,咬断他一根胳膊,那男子痛得滚落山脚。
猛虎回头看一眼泪流满面的柳瑛,转即跳上山脊,站在上面不走。
强奸妇人的事
当白硅冲落山坳之时,猛虎消失不见。
听得一声虎叫声,白硅寒毛耸立,脊梁发冷,抄起大砍刀往回奔跑。一路滑跑,寻着柳瑛箩筐,却不见柳瑛本人,吓得丢魂。
又见地面凌乱的脚印,瞳孔瞬间放大,猛然追着脚印跑,一个俯冲跳落山坳,果真见着柳瑛。
拥抱着哭泣的柳瑛,安慰她道:“不哭,不哭,没事的,我们不会嫌弃你。不会的,你永远是我们的娘子。”
白硅见不远处的断臂,又见地上痕迹,才想到些什么。脱了外衣,盖在柳瑛头上,“等我回来。”
白硅带着大砍刀离去,不一会儿听到山脚下,传来两声惨叫声。
等白硅再回山坡,身上带着血腥味。
…………
回家后,白硅把山林里发生的事与大哥说。
白川气得颤抖,呵斥道:“竹林里年年都发生强奸妇人的事,你怎能让她一人待着?你是傻子,还是没脑子的狗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