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卷发、艳丽的妆容、丰满的胸脯,也确实不怪孩子。于是,林曼朝女孩微笑,“没有不开心。”
女孩眨巴着双眼,“可弟弟说你不开心,一直在叹气。”
林曼心想现在的孩子都这么爱跟陌生人聊吗,她小时候可是唯恐避之不及。但林曼还是维持着一贯的微笑回答,“没有不开心。”
“可是你刚刚就有在叹气呀。”
林曼本来就心烦,自从小时经历过奶奶的突然病发,林曼的心里就有了阴影。这一闹更心烦了,但对小孩也不能发作,换作齐烈,林曼这时候早就生气了。林曼此刻真觉得交往后自己的脾气越来越坏,反倒是齐烈的脾气越来越好,她以前到底有什么资格挑挑拣拣的。
就在林曼打算再次重复时,女孩接过小男孩递来的糖果,“阿姨,弟弟刚刚施了开心糖果魔法哦,吃了就会变开心。我们希望全世界的人都可以开心,你可不可以帮我们试验一下。”
奇怪的是,接过糖果,林曼那点烦闷宛如真的被施了魔幻般渐渐消退。问题出现,就算再怎么愁眉苦脸也没用,也不盲目乐观,如果爸爸出了什么事,只有冷静地面对才能成为妈妈的依靠。
但即便是小孩,林曼也不会随便吃陌生人递来的东西。毕竟她的身材样貌太招人,没少遇过心怀不轨的人,该有防范意识还是得有。
小女孩盯着林曼,一脸疑惑地问她为什么不吃,林曼摸了摸女孩柔软的发丝,“已经好了哦,魔法太强,已经治好了哦。”说着,尽力露出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
见林曼终于开心地笑起来,女孩也没计较,转头夸着一旁的男孩厉害。
飞机开始降落,林曼望着舷窗外的夜景,耳旁是孩童开怀的笑声,她突然觉得,生儿育女也不错,而且她跟齐烈的孩子肯定特别可爱。
下了飞机,林曼注意到手机没电,于是急忙找了辆机场出租往医院赶。在医院问清情况过后找到了病房,一开门,迎接林曼的不是想象中着急无助的母亲和病发的父亲,而是两双怒目而视的面孔。
林曼没由来地一心虚,颤抖地握紧门把,喊了声爸妈。
林爸低低地“哎”了一声,林曼关切地上前问,“爸,你没事吧?怎么突然犯高血压了?”
林妈在一旁搭腔,“还不是因为你干的好事。”
林爸拿手在胸前顺气,“对,真是气死我了。”
林妈见状,“行了,你都这样了,安静呆在旁边,我来说她。”
林曼被当下的状况弄得一头雾水,父亲的病情也没有想象中严重,反倒是两人一致把矛头对着自己。林曼解着围巾,刚想开口问清事情的来龙去脉时,林妈忽然凑近她,敏锐地指着锁骨处的一片红痕,质问道,“这是什么?”
林曼扭过身,把扣子扣至最上面一颗,“这个啊,呃,虫子咬的。”
“还说谎,你是不是以为我们老了,好骗,”林妈怒气冲冲地坐回沙发上,“说,你是不是根本就没跟陈子青在谈?”
林曼想起自从陈子青回C市后,爸妈隔三岔五地打听他们两的关系进展,林曼跟陈子青达成了共识,每次都蒙混过关。林曼拿不准,试探着问,“谁说的?”
林父也有些气,“事到临头你还不承认,你在外面这些年,到底都学了些什么混账东西,我们怎么教你的?”
林曼自小就是乖宝宝,很少有过这种三方会谈的情况,明明是关心父亲,一回来却是劈头盖脸的冷脸与责骂,林曼心里也有些委屈,闷闷地反问道,“我做错什么了”
“没错,”林妈冷笑了一声,掏出手机从微信里调了几张照片,“你看看,这人是不是你?”
林曼拿过手机,一张张地翻看,她有印象,这是在A大的校门口,不过翻到齐烈低头亲吻自己眼角的照片时,心里一阵哀嚎。转念一想,她跟齐烈已经到这一步,索性就不瞒了,“是我。”
“那男的是谁?”
林曼抬了抬下巴,无不骄傲,“我男朋友。”
没有预想的缓和,两位老人的怒气更盛,“你要脸吗?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的人怎么传你?他们说你被有钱男人在A市包养了!难怪死活不愿回C市帮爸妈分担公司,估计一晚上挣得比我们这小公司一年还多!”
虽然林曼跟齐烈有过一段情人关系,但她什么时候要过齐烈的钱了,交往前齐烈什么时候包过她养过她了?被污蔑的林曼忍不住反驳,“我们根本就不是这种关系!”
林妈看着林曼一副姿迷不悟的模样,生气道,“不是?那你们是真心相爱了?真心相爱怎么还藏着掩着?我和你爸打听过了,齐烈是什么样的人,片叶不沾身,你算什么?你怎么这么不清醒?”
望着痛心疾首的父母,林曼的一长串话被堵在嘴里,只能无力地说道,“我知道你们为我好,但他就不是你们想的那种人,你们没跟他相处过,他人挺好的,你们这些都是道听途说。”
林妈在商场打拼多年,也算得伶牙俐齿,当即开口道,“真行,他给你灌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