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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算，人类的寿命太短了，他无法和人做朋友。”

    睡裙已经被剥落下去，一双蜜桃乳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微微颤动。她的乳房浑圆挺翘，乳晕粉嫩，他注视着她的乳珠，直到她们怯生生的硬起来，他的大手覆上去，细腻的乳肉溢出指缝。

    “棠棠，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很好很好的。”

    “对了，他叫做什么名字？”

    “你…你不喜欢吗？”她看着他怔忡的模样，误以为他嫌弃这个纹身。

    他觉得自己的手有些颤，一瞬间以为她是知道了什么，嗓音低沉：“你怎么会……”

    过了一会，年仅十七的小姑娘带着浓浓的鼻音道：“他和人类是朋友吗？”

    那个年他们相互依偎在一起，屋子里一片漆黑，却透过窗户，去看那夺目炫彩的烟火，点亮了整个夜空。

    他扣住她的脑袋，更加深入的吻她，厚舌戏弄着她，不一会她便软了身子全依赖在他身上，双臂搂着他的脖子，娇躯被狠狠的挤近他的胸膛。

    方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压在身下，狠狠亲吻起来。

    方棠觉得他说这句话的样子实在是太寂寞了，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难过，“二哥，我不会忘记这个故事的，英雄都应该被记住，我会记住他的。”

    那时他张张口，终究什么都没说。

    “如果他知道，一定会开心的。”

    “二哥……”

    何等有幸拥她入怀。

    “他很可怜。”

    “二哥，你喜欢这个故事里的蛇妖吗？”

    “你觉得他是英雄？”

    他的两只大手放在她浑圆挺翘的小屁股上揉捏，按向他火热的裆部，那里已经支棱出一根棍子来，让她的两条腿夹住他的腰，贴合得快没有缝隙了。

    他双眼赤红的看着，不断揉弄，指间夹住红珠摩擦，爱不释手。

    *

    那一年，他两都是重获新生，绝望之中互相扶持着走来，新年之际方棠却厌恶这阖家欢乐的日子，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他也不哄着她出来，只是靠在房门外和她说起了故事。

    “他的名字，与虞国同名，且是螣蛇一族，他叫做……螣虞。”

    “有点。”

    “我很喜欢。”他抬眼看着她，眼里长年的风雪融尽了，滚滚的红尘席卷了他，此刻就算让他粉身碎骨，他也甘之如饴了。

    女人的第六感，一向是很准的。

    因为，那是他们的未来啊。

    “然后呢？”

    她自己碰了碰这条蛇，觉得自从纹上之后，她就一天比一天喜欢，但有些遗憾的开口：“就是不知道他的名字。”

    “不是。”他如梦初醒一般开口，小心翼翼的碰上她的纹身，因为是在腰腹处，让她痒得缩了缩身子，险些笑出声来。

    “当然了，保护了一整个国家，当然是英雄。”

    方棠听他这么说便松了一口气，一团孩子气的笑起来：“我就知道你肯定喜欢！”

    “我不知道。”

    听见他这么说，方棠的眼泪又涌了出来，最终打开房门，扑进他的怀抱。

    她是他的，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是！

    很久以前，一只神蛇后裔降生在一个刚建立的国度中，那时这个国家正需要神灵的庇佑，而他是螣蛇一族的血脉，被神君赐与国同名，守护着这个国家的人民。

    “唔，唔……哥哥。”

    “虞……还挺好听的。”

    他终于离开了她的唇，分开双手撑在她的上方看着她，被他蹂躏了许久的红唇更加艳丽，微微喘着气，眼睛湿润又失神的看着他，视线交缠痴迷，他脱掉自己的衣服，又来脱她的。

    还没有成年的小姑娘对着英雄还有着强烈的向往，她弯弯眉眼，模样可爱。

    叫她面红耳赤。

    “虞。”

    “你忘了？”她笑得清朗，好是开心：“七年前，那一年正好是蛇年，你说蛇其实没有那么冷血，他在古时候也曾作为守护神守护一方百姓的平安。”

    他听见房里的哭声小了些，神色温和不已，“棠棠，如果是你，你会相信妖怪会保护人类吗？”

喜欢吗？”她忐忑的问。

    方棠细细的呻吟，双腿不自觉并拢摩擦，他又伸出食指和中指插进她的口中，捏着她柔软的小舌，叫她不自觉的吸吮他的手指。

    *

    “你呢？”

    “啊？”

    他虽然用着人类的身体，强健体魄也不曾落下，一身肌肉蓬勃不见松弛，猿臂蜂腰。

    他笑了起来，道：“对啊，他很可怜……但是他最后还是爱上了一个人类。”

    他却在她叫出这个名字时，心像被重锤敲过，翻天覆地的疼着。

    他被供奉起来，成为了一国的图腾，从此保佑着这个国家风调雨顺，长治久安。

    他失笑，却也觉得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