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图唤出灵剑,乌黑发亮的灵剑一分为二,分别架上夜雪和夜阑的脖颈,“一盏茶内你们仍办不好,脑袋就无需架在脖子上了。”
夜雪和夜阑连忙扯住姜菀眉的裙摆,向她求救:“少魔妃, 求您行行好, 我们不想死!”
用夜雪和夜阑的命来威胁她?姜菀眉最讨厌被人威胁, 她蹙眉看向伽图:“图图,你知道的, 我不喜欢你乱杀无辜。”
伽图挑眉:“你可还记得本尊不喜欢什么?你将本尊的话当耳旁风,本尊却要将你的话当神谕?”
姜菀眉扯回自己的裙摆,冷酷道:“她们是你的属下,是天魔的子民。少魔尊都不爱惜她们, 我为何要顾及?若少魔尊真当我是菩萨心肠,那只能说少魔尊根本不了解我。”
她说罢,转身便走。若伽图如此轻易就杀了夜雪和夜阑,那他根本不值得她喜欢。
伽图看着姜菀眉无情的模样,怒火中烧,两把灵剑刺穿了夜阑和夜雪的肩膀,终究是没有取她们首级。
“没用的废物,滚!”
夜阑和夜雪吓得连肩伤都不敢捂,连滚带爬地离开伽图跟前。
还未走远的姜菀眉闻声不禁松了口气,说到底她表面不在乎,内心还是怕伽图真杀了她们。
伽图面沉入水,眼神凶狠得仿佛要吃人。他瞬移到了姜菀眉背后,不由分说拦腰抱起她。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姜菀眉在他怀里挣扎。
伽图抱着她大步流星向寝宫走去,“本尊要宠幸自己的魔妃,让她认清现实。”
“我又不是你的魔妃!本小姐何时答应了?你休要强迫我!”姜菀眉怒道。
伽图不再回应她,任由她在怀里扑腾,就是不撒手。
进入寝宫,他视线扫过寝宫里的下人,“全给本尊滚出去!”
不消片刻,寝宫里连只苍蝇都不没了,只剩伽图和姜菀眉两人。
他一把将她扔到大床上,身体随之压下,把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单手牢牢扣住。
“混蛋!你敢强迫我,咱们连朋友都没得做!”姜菀眉骂道,“向来只有本小姐强迫男人,被男人强迫就是奇耻大辱!”
“闭嘴!”伽图俯身用吻封住了姜菀眉吵闹不休的嘴。
他吻得非常凶狠,仿佛将所有的怒气都宣泄在了唇齿间。
伽图趁着姜菀眉喘息的机会,舌尖长驱直入,攻城掠地,似乎恨不能深入她的咽喉,以此报复她的不辞而别。
这个吻没有半点风花雪月的浪漫,甚至可说是折磨。
当伽图的手伸向姜菀眉的腰带时,她没再留情,贝齿咬住他的舌尖。
被她咬痛,伽图仍不停止手中动作,直接扯断了她的腰带。
姜菀眉气恼不已,牙齿用力,咬破了他的舌头,血腥味弥漫在她的唇齿间。她又操纵灵丝捆住了伽图的双手,不让他再有进一步举动。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直到伽图不顾自己的手腕,强硬挣开灵丝,手腕霎时鲜血淋漓。
姜菀眉吓得撤回灵丝,松开牙齿,用力挣出自己的手去推开伽图。
她翻到他身上,拿起他的手给他止血,恨铁不成钢道:“你疯了!为何要这样伤害自己?!”
伽图扬唇笑道:“心疼本尊?你的心不是冷硬如铁吗?”
话音刚落,伽图的灵剑突然出现,猛地刺向他的肩膀。
事情发生的太快,姜菀眉根本来不及阻止,眼睁睁看着他自·虐,肩膀上出现一个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很快浸染了衣袍。
伽图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嘴角的笑容越来越盛,“你觉得本尊不该惩罚夜雪和夜阑是吗?本尊便同样惩罚自己,直到你愿意承认魔妃的名分。”
姜菀眉飞快地操纵灵丝为他止血,她真的想不管不顾,任由他伤害自己,但终究是不忍心,她可以对陌生人冷酷,却无法对伽图也如此。
“伽图,你就是个大混蛋!”姜菀眉一边为他疗伤,一边骂道,“用自·残威胁我,算什么大丈夫?”
伽图眼底满是偏执,“我不想当什么大丈夫,我只想要你。”
“我不值得你这样,我是一个花心又无情的女人。比我专一、比我贤淑的女人多得是,你又何必吊死在我这棵树上?”
他握住姜菀眉的肩膀,说:“当初撩拨本尊的是你,现在让本尊远离的还是你。凭什么本尊要被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姜菀眉被伽图眼底潜藏着的伤痛刺到了心尖,愧疚感霎时占据上风。
“对不起,过去是我不对。但我就是这样不负责任的女人,你早点认清我的真面目,至少我们还没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姜菀眉说罢就趁伽图不备,用灵丝探入他的身体,点了他的睡穴。
看着陷入昏睡的伽图,姜菀眉轻轻叹了口气,为他包扎好伤口。
即使陷入沉睡,伽图的眉心依然紧蹙,姜菀眉捧着他的脸,在他眉心落下一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