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被他甩飞到帘外,皇帝怒道:“拿走!”
“是!”帘外婢女连忙应道。
陆芙撅着小嘴冷瞅他,皇帝恫吓她道:“你可知刺伤龙体是什么罪?忤逆罪,当处论斩。”
“琛哥若是舍得,尽量拿去我这条小命。”
魏琛听了气得牙痒痒,本想打她屁股,可又怜惜她身上有伤,到底作罢了。皇帝脸皮厚,先求和道:“你也扎过朕了,咱就两清了。芙儿别再置气了。”
陆芙自然也知道,她不可能一直闹别扭下去,皇帝的耐心也会用尽的,她垂下眼睫,嗡声道:“我疼,今夜不侍寝。”
“朕岂会那般丧心病狂,你伤成这样了还要强迫你!”他一副受冤枉的模样,陆芙心道你丧心病狂的时候多了去了,她瞥了他一眼健硕的胸肌,道:“那你脱衣服干什么。”
皇帝反而笑道:“你我何时穿着衣服睡觉?”那笑容里有几分无赖。
“……我不管你了。”陆芙无意再争论,转过身趴下,缩进被窝里,将皇帝晾在一边。
“你这皇贵妃当得,侍寝都不会?就只管自己睡觉?”皇帝自然是不满了。
美人儿睬都不睬他。
魏琛摇摇头,只好抓起被角,自己钻进去,从后抱住她。
“你走开走开,那边还有一条被子!”
“朕就喜欢你这条!”
“你睡觉就睡觉,摸我干什么,啊啊啊,那里痛呜呜呜……”
“朕含一会儿就不痛了。”
“你这个骗子,骗子,呜呜呜……”
帘幔内娇声泣泣,满室温存。
陆芙自回宫那一刻起就料到了,她即将过上每天被皇帝狠狠榨干的日子。可魏琛的虎狼之势还是超出她的想象,夜夜承欢不说,皇帝白日里在紫宸殿处理政务,间歇起了淫欲竟然把她召唤去宣淫!
“呜呜,呜呜……”陆芙趴在御案上,双脚垂落在桌边,被男人揉着屁股从后方入穴,他的阳具迅速抽插引得花汁四溅,两人交汇处“噗嗤!噗嗤!”作响。
她伤才好了几天,哪里承受得了这日夜需索,美人儿有气无力道:“不行了,不行了……”
这一声娇泣却令男人更加癫狂,他加快力度,每一次都猛撞花芯,使得她翘臀一下一下地抽搐,会阴处肉体相撞变成“噗!噗!噗!噗!”的密集声响,快得跟鼓点似的。
“啊啊……”陆芙仰起头,发出绵长的尖叫,她这是高潮了,阴道往死里收绞阳具,他却是坚硬如铁,在极致的欢愉中继续挞伐她的肉体。
“救命……”美人嘤咛一声,无力地垂下头,宫房内水液从暗孔中渗出,迎头浇灌在他肿胀的肉棒上,舒服得男人直抽气。
“琛哥,停下吧,要坏了……”
“芙儿身怀名器,哪里cao得坏,哈哈!”魏琛正是激爽,哪里肯放手,他都不需要什么花招,也不需要什么前戏,就这么狠cao猛干,cao得她双腿无法并拢,cao得她走路需要别人搀扶,仅凭胯间巨物就能彻底降服她,这感觉实在令他愉悦。
“呜呜……”陆芙小腹开始阵痛,求饶喊痛,魏琛丝毫没放在心上。待他彻底尽兴,在她体内射出大量阳浊后,阳具这才半软地退出来。
魏琛下意识看向花穴,就像得胜的将军检阅战利品。只见美穴被cao得大开,绸密的白浊混着阴精流泻出来。
“真美。”皇帝用手指扩开穴口,让异物流得更快些,却不想更里处流出殷红的血丝。他这才急道:“怎么会有血?芙儿受伤了?”
陆芙联想起自己的腹痛,回答道:“想是月事到了。这几日恐不能侍寝了。”
皇帝脸色很难看,像一匹吃不着肉的饿狼。她简直无语,她刚刚才喂饱他好吗!
魏琛命宫女入内,服侍二人清洗穿衣。
两人穿戴整齐后,他又将她抱在腿上,将她嘴唇都吻肿了才肯放她走。
她回到承恩殿后,换了寝服躺在床上。
吴娘给她呈了一杯红糖水,她喝完觉得好多了。刚才又被折腾惨了,竟是倒头就睡了。
她醒来时已经过了亥时。平日这时候皇帝该来了,今夜她不便侍寝,想来皇帝宿在紫宸殿。
“吴娘,”陆芙将吴掌事喊来,问道:“圣上今夜宿在紫宸殿吗。”
“这……”吴掌事面色犹豫,陆芙追问道:“不在?他去了哪个宫?”
“回娘娘,圣上去了朝阳殿。”
“……混蛋!”陆芙气得将枕头摔下床!
吴掌事劝道:“娘娘怎可动怒?天子本就应当雨露均沾,这才是后宫之幸。娘娘可知近来椒房独宠,后宫的怨念有多大?”
“我不管!”她气死了,狗皇帝趁她月事期出去怜香窃玉,过分!
吴掌事见她如此天真烂漫,无奈地叹气,又劝道:“圣上也是为了娘娘好。娘娘家世不显,无人庇佑。若再独占龙床,那些宫妃的父兄必然联名上折,污蔑娘娘是妖妃祸国。”
朝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