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退出半软的阳具,抓着她屁股将两瓣臀肉朝两边撕开,陆芙“哇”得大叫,只觉屁股都要撕烂了,男人手里有分寸,只不过想看她花穴大开的模样。此刻粘稠的白浆从肉洞口流出来,伴随着浓烈的檀腥味儿,男人一脸得意道:“老子的精华都给你了,小婊子。”
陆芙扭动臀部,想挣脱他的手,这一轻微摇晃,穴口白浆如同天女散花般朝外四溅,甚至溅到男人身上,他一巴掌猛扇她肉臀,怒斥道:“摇什么摇!好好含着老子的体液,往后每天都要灌你,直到你生下小娃娃!”
“不要,不要,呜呜……”陆芙此刻心神俱毁,几近疯癫。
身下两男含了那么久的奶子,竟然还在猛吸,仿佛一碰了她就停不下来,听他们大哥说换位子了,才有一人依依不舍地吐出紫红色的乳尖,那乳尖上满是男人的口水,臭得她要晕过去。
陆芙就这么被三个男人轮番奸淫,他们不断换着姿势在床榻上折磨她,阳精更是射了一波又一波,她哭得眼泪都流干了,嗓子都喊疼了,却只能等虎子回来救她。
一个时辰后,虎子背着锄头回来,远远就听到男人喧哗笑骂之声。他望见自家大门倒了,于是侧身来到窗口往里看,只见陆芙正被三个壮汉奸淫。
他打不过三个男人,一时情急,想到木板房容易着火且火势蔓延极快,他干脆放火烧屋,不一会儿大火从墙角四周蔓延,屋内浓烟滚滚,整个房梁嘶啦嘶啦作响。屋内的男人们马上丢下陆芙,套上裤头跑出屋子,回头看见大火已经将整座木屋吞噬,他们再回去救人必定小命不保,只能可惜这么个美人儿命丧火海,三人相继离去。
虎子已经从窗口翻身入内,他直奔床榻,横抱起赤裸的陆芙,他一边跑,房梁一边燃烧着砸落,最后有惊无险地逃出木屋,那屋子顷刻间全部倒塌。
“咳咳,咳咳……”陆芙闻到新鲜空气,开始剧烈咳嗽。
虎子将她放在后院的一处草棚内,打了两盆井水来,放在她面前道:“小姐清洗一下吧,后院有几件衣服晾干了,我去拿给你。”
他将她视为主子,哪怕看到她裸体也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
“谢谢。”陆芙嗓音沙哑,从水面中见到自己哭泣的倒影。
她都经历了些什么……被强暴,被射精,被差点烧死……
呵呵,这人生,多么荒唐可笑,多么荆棘崎岖……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活着做什么,只是麻木地擦洗这肮脏不堪的身子。
花穴里头都是白浆,是那三个男人留下的种。她手指伸进去想抠出来,却只是拉出一丝丝精液,花壶里头的根本抠不出。这儿又没什么避子药,她突然好害怕,若是真的受孕了,怀了强暴犯的孩子,她该怎么办……
虎子拿了衣服回来,却见她哭得更伤心了。
“小姐,你的衣服。”他放下衣服,刚刚转身要走。
“等一下!”陆芙喊住他,为难道,“你手指长,你帮我掏出来吧,我下体有好多精液,一刻也不能留。”
虎子黝黑的脸瞬间通红,刚要拒绝,她却坚定道:“赶快,不要拖延了。”
他不敢违背主子,只是这样的事,他亦是头一次,颤抖地伸出手指,指尖触碰到她阴唇的瞬间下意识缩回来。
“虎哥,求你了,快些。”陆芙已然哭得泣不成声。
“……好。”虎子这一回不再迟疑,手指尽根莫入,越掏越深,一缕缕白浆就这么被他推出来。
陆芙看到那些腥臭的液体出来了,脸上浮起一丝笑容道:“继续,你别管我受不受得住,全部掏出来。”
虎子发觉里头还有好多粘稠的液体,他越陷越深,最后整个右手都陷入花穴,只剩手腕还在外面。
陆芙疼得几乎要昏过去,却咬紧下唇,直到咬出血了,还忍耐着不哼声。
宫房里的白浆全部被男人的手抠出来,许久后流出的只有清澈的阴精,虎子终于收回了手。他又去打了几盆水,先自己洗净了手,然后用水瓢舀了干净的泉水,往她肉穴里灌。
陆芙感到冰冷的泉水钻进了花穴深处,刚刚受损的宫房剧烈颤抖,她疼得钻心却压抑着,任由男人用泉水帮她清洗花户。
直到涌出的水丝干净得看不到任何杂质,虎子才停下来,递给她干净的帕子让她擦身。
陆芙道了声谢,换上洗净的衣服,见木屋已经毁了,问他今后住哪里,她迟疑了下,道:“我们可不可以别住在这个村庄了,我怕又遇到他们。”
她这样的美人,就如同和氏璧一般倾世无双,若没有强权者保护,只能受人欺凌侮辱。怎么办,难道要回去吗?不,她宁可死,宁可被万人凌辱,也决不回到魏琛身边!
虎子略一思索后道:“这村子自然住不得。你若能吃苦,我们可以逃进附近的荒山里,我砍樵换钱,你深居不出。”他知道很多人在追踪她,只有这样才能躲避追捕,也逃离村里的男人们。
“好。”陆芙一口应下,这对她来说已是万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