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忍着欲望,忍受她的小舌头就跟羽毛似的在肉冠上轻轻挠动。陆芙刚刚将龟头上的淫水舔完,马眼突然喷射一股白浆,淋在她粉嫩的小脸上。美人儿用手背擦了精水,气恼道:“你还有完没完!”
“是朕不好,朕情难自禁。芙儿继续,朕不敢再射了。”魏琛连忙哄她,一边说,手掌已经覆在她脑后,软硬兼施不给她跑。
陆芙瞪了他一眼,只得认命继续吮吸棒身,她的小嘴含着肉棒来回翕张,舌头滑过时甚至能感到他棒身上暴凸的青筋跳动。
“呵……”魏琛不禁发出粗喘,舒服得连一双卵蛋都涨大了。
挂满淫水的卵蛋一个一个被陆芙含进嘴里套弄,将上面的粘液都舔干净了,就连蛋蛋沟壑处的蜜水都吸得一滴不剩。
“好芙儿,朕的好芙儿……”皇帝一脸满足,闭着眼睛享受美人儿为他吹箫。
陆芙好不容易蛋蛋也舔完了,正要休工,竟然发觉皇帝的马眼又溢了一缕龙精,沿着棒身蜿蜒。这不是又要重来了吗?!
“你刚才还说不射了!”陆芙气恼地捶他一拳。
魏琛一本正经道:“你自己看清楚,这哪是射出来的,这是漏出来的。”
“哇靠,你这个无耻之辈,我不要服侍你了!”陆芙刚要下榻,皇帝眼疾手快地抓住她,一手箍她后脑,腰身往前一挺,阳具直接插入她深喉开始律动。
“乖乖,都吃下去。朕一会儿就给小梨找女先生。”魏琛在她口中纵情律动,就跟服食了五石散似的,简直要羽化登仙。
“唔唔,唔唔……”陆芙的挣扎起不到丝毫作用,浓精都没经过她口腔,直接射入食道,滑入小腹……
这一个月来,皇帝可谓用尽心思灌精,配合太医院给的坐胎药,魏琛翘首以盼她遇喜。谁知等来的不是喜讯,而是敬事房告知娘娘月事已至,不能承宠的噩耗!
一屋子太医跪在皇帝面前,皆静默不语。
魏琛嘴角扬起薄凉的笑意道:“张院判,朕记得你说,若是皇贵妃不受孕,你们都提头来见朕。为何你们的脑袋还好端端地安在脖子上?”
天子一怒,众臣惶恐,满屋子太医都心虚地行磕头大礼,唯有张院判跪在原地,回道:“老臣给的处方绝无问题。若是娘娘不孕,或许是用药后的细节出了问题。”
皇帝也想知道为什么,于是道:“什么问题?”
“这原本是圣上与娘娘的私事,老臣不便过问。但现在关系皇嗣,老臣不得不问,娘娘是否每次承欢后都有及时清洗?”院判捋了捋胡须,一副医者仁心的模样。
“确实……只是清洗外部。”魏琛这个时候了,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了。
“哪怕只是清洗外部,里头的龙精可能受影响,回流至甬道内,故而娘娘遇不得喜。”
魏琛恍然大悟道:“竟是如此。”
张院判继续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娘娘不止不能清洗,还应当在腰下垫一个枕头,让龙精流得更深,也更容易怀上。”
“好。”皇帝已经忘了责罚一事。
张院判继续道:“敬事房呈上的迷情香不可再用了。娘娘身体羸弱,长期吸入必对凤体有损。”
皇帝顿了顿,心道,若是不燃香,以后要哄芙儿上床可就更难了。
最终,众太医向愁眉苦脸的皇帝拜别,一行人平安地回到太医院。
众人向院判作揖行礼,感激院判使得大伙儿免于责罚。
其中一人问道:“迷情香并非毒物,圣上与娘娘隔几日才圆房一回,并不打紧。院判为何要那样说呢?”
张院判轻笑一声道:“老夫听闻皇贵妃娘娘并不喜咱们的万岁爷,若是娘娘没了迷情香,死活不肯圆房,圣上生不出皇子可不能怪罪我等咯。”
“高、实在高!”众人竖起拇指赞叹。
提问的那人是个刚入太医院的晚辈,小声说道:“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张院判冷笑道:“若是句句属实,老夫早死一万回了。”
谁让万岁爷不懂医呢。
皇帝求她再爱一次(H 剧情)
陆芙身子不适,早早歇灯就寝。
殿外越来越亮,宫人禀告:“圣上驾到。”
她差点从床上摔下来。天啊,皇帝该不会丧心病狂,月事期也不放过她吧?
室门打开,两列婢女手提宫灯,随着皇帝一同入内,桌上的八烛台亦被点亮,瞬间满室生辉。
“芙儿也不等朕,这就歇息了?”他温柔地笑着,却让她觉得危险。
皇帝抬起双臂,宫女为他脱去龙袍,陆芙惊乍道:“我今天不能侍寝。”
“朕知道。”他穿了寝服,屏退婢女至帘外,轻手轻脚地爬上床。
“哎呀,你干什么!”陆芙护住被子,奈何他手劲大,轻松地钻入。
“朕与你同寝,睡得香。”他躺在她身侧,一手环住她,薄唇在她鬓角落下一吻。
“既如此,那就熄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