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咱们玩得很野,马车也动得很野,你不在意?他舒服地眯了眯眼问。
那咱们伟大的煞皇在意吗?公孙无双早就有点昏昏欲睡,却又不得不打起精神回应男人的话。
哼……男人闻言,嗤之以鼻。
既然我的男人都不在意了,那我这个小女子,也不必太介怀……看着自己泛红的身子,公孙无双几近梦喃地答着。
你的男人?皇甫煞玩味地说着这几个字,在过了良久後才以怜惜的口吻道:我允你这样说……然後,他等着女人撤野要求更多。
你!只是他等了又等还是没听见女人的回应,便要动怒,才发现怀中的女人早已沉沉睡去,这情况竟令他又怒又笑,心头软软:这才是我所要、我所求、我所寻?抚着胸口,皇甫煞为心头那奇异的触感惆然。
咕噜咕噜的饥饿感,令全身只披着一件单衣的女子幽幽转醒:唔呵……公孙无双带着睡意地动了动身子,然後抓住胸前掩体的单衣缓缓坐起,习以为常地看见四周散乱的肚兜与亵裤:粗鲁的男人!轻斥了声,便开始收拾起来,当确定一切衣物穿好後,她才推开不知停滞多久的马车门。
门一开,映入眼的是美丽却短暂的夕阳,而在那被染红的天边下,有一群人,其中最耀眼的便是那个叫煞皇的男人,他似在分派着向人工作的工头,浑身散发着一种吸危险的野性魅力,看得公孙无双不自觉地叹息:要是他的脾气能好点……便是一个真正完美的男人,可惜他的脾气就是又臭又坏,而且很邪、很冷酷,但就算是有这样的性格缺憾,只要一注意到他,目光就会禁不住被吸引,就如她现在这般,追寻着他的一举一动,直到他发现到她的存在……
皇甫煞把一切交代好後,便缓走至那脸色被太阳照亮的女人跟前,向她伸出大掌:过来!
当那沙哑的男声响起,公孙无双才如梦初醒地伸出小手,才轻放上那粗糙的大掌上便马上被抓紧:忙完了?她迷惑地看着两人十指交握的手问。
你身上都是我的味儿。将人拉进怀中後,皇甫煞以鼻轻蹭着那微乱的衣领道。
公孙无双先是皱眉,再任男人轻拥住她,当感到腿间那硬物时,她才忍无可忍:精虫上脑,大概是说你这种男人!
谁知平时喜怒无常的男人,不怒反笑:是谁一直喊还要的?他含啜住那冰凉又易感的耳贝,在感到怀中的身子微弱後,才横抱她走往马车後头的大宅内。
我们到东北国了吗?声音微哑,她瞪住那笑得邪气的男人问。
这间是东北国边界的驿站。见怀中一儿好奇地东张西望後,他才放慢脚步轻轻注视着她。
公孙无双叹为观止地望着这外表看起来平凡,内里可说是奓华的驿站,直到男人将她带进一处偏僻的小屋後,才回神:那边的是什麽?指着屋後的炊烟问。
一个好地方。皇甫煞吻了吻那因好奇而发出光彩的小脸,脚步移向小屋後,将那不安份的一儿,放在散发着雾气池水边:你知道它是什麽?抚着那被束好的衣结问。
我不是在作梦吧?这里竟然有温泉!公孙无双似孩子捉住男人的手臂兴奋得大叫,然後不顾别人目光的快速地脱去鞋袜後,便将裸足直探入那暖和的泉水内,舒服感几乎马上畅达全身,令她忍不住呻吟了声,在看见男人那带笑的墨眸後,她左胸微跳数下才带点害羞地笑着道:谢谢你!
皇甫煞墨眸微暗,抚着那因泉水而闭眸休息的人儿:你终於对我笑了……那声音低低的,却又能准确地让最接近他的人听见。
心情微好,轻哼着歌的公孙无双,在听见男人这话後,睁开眼对上那近得要贴上她的墨眸,两人鼻息相交,几乎只要再动半分,就能互吻住对方:你也是……手指轻抚上那带笑的薄唇,然後蜻蜓点水地亲了下那怔住的男人後,便连人带衣滑进温泉内,泳到老远後才大喊:偷袭成功!
你逃得掉吗?皇甫煞轻摩那被吻的唇瓣,踢掉长靴便步入泉水中,抓住那偶尔使坏的人儿,低头便狂吻一番。
唔嗯……有点痛又舒服地轻喘着,公孙无双随着男人的意思被压向一块平滑的大石上,当她的双手被束压至头顶上,才发现自身的腰间不知何时被人解开,正要抗议又惊见男人解下自身的腰布,让自身衣物飘浮在水面上,然後她眼前一黑:不要、我不敢玩了!语气有点楚楚可怜,但还是阻止不了男人用布条遮缚住她双眼的举动。
你有胆子戏弄我,就有要胆子承担!解开那湿透的单衣与肚兜,让那顶站的花蕾暴露在空气外,再一并将长裙与紧贴着她私处的亵裤扯落,皇甫煞解开裤头将早已逼不及待的灸挺重刺进那窄湿的花穴内。
啊哦轻点、别不嗯嗯……公孙无双因双眼看不见,注意力变得异常敏感,几乎是男人一挺进,她便到达了高潮:嗯够了啊啊……
不够!我还要这样、这样!将那一只雪白的小腿勾住腰身,另一只却被高高的扯上肩膀上挂着,这让他次次能顶撞到那脆弱的花蒂与花蕊,好让花径一直维持於收缩状态中,永远迷人地绞紧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