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不回地又出了病房,顾睿只在窗边看着他开着自己的卡宴绝尘而去,刚刚发生的一切还没消化完,简直如同梦中一样完美得没有真实感。
蒋时明驾驶着平稳大气的车行在盘山大道上,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些许弧度,如果说龚尧凯是他肖想很久得不到的玩具,到手玩玩就会腻,那自己就是顾睿守护良久的宝物,恨不得捧手心里疼着,蒋时明不知为什麽会有这样的自信,但就是确信顾睿绝不会先於自己说不爱,真是被自己吃得死死的了。
有时候喜欢就是特不能讲道理的一件事,顾睿追着自己屁股後面跑了六七年,期间也一时兴起上过那麽两三次床,这次却真正好上了,也许就是成熟点了懂得疼自己了,有这麽好的人在身边照顾着,干嘛还非得缠着个没心没肺只把自己当炮友的人不放呢。有时候同性恋比异性恋更现实更无所谓,没有家庭孩子的约束,跟谁在一起不就是个操,但是有人心疼,总比光上床要好,最起码,第二天早上腰疼了能有人给端早餐。
晚上蒋时明闲着没事就又逛到了医院,已经凌晨1点的医院虽然灯火通明,但是静得脚步声听着都有些!人,偷偷进了顾睿病房,他已经睡得很熟,单人病房里一片漆黑,走廊的灯从门缝溜进来,勉强能看见路。
踮着脚走到他床前,屏住呼吸,弯下腰一点点舔上他嘴唇,柔韧的舌头从他齿间钻进去,勾住他的舌不断调戏。顾睿猛然从睡梦中惊醒,吓得就要大叫,蒋时明连忙捂住他嘴,“是我。”
“小…小时…你怎麽来了,你要吓死我啊!”
“想你了,来看看。”更加动情地与他唇舌交缠,手扣住他脖颈,向自己推。
顾睿呆呆地回应着,蒋时明一向主动性感,但是半夜不睡觉开一个多小时车到医院就为了看看自己,满满的感动立刻把自己的心淹没,对他早上说的喜欢还没完全平静过来,这样的情感实在是震撼着他的心脏。
蒋时明没有让他有时间矫情地感触,手拂挲着触上他被子下已经半醒的男根,头沈在他颈窝里,尖细的舌尖一下下舔舐着他因激动而热烈搏动起的动脉,手上的动作逐渐加重,半个身子伏在他身上,感受着他一丝丝的颤动。极温柔的调戏缠绵悠长,完全不是平日的作风,熟练的取悦让顾睿脑子里一直紧绷的弦蓦地断裂了。
急忙坐起身子,搂过蒋时明,力度大得足够让人怀疑是要把他狠狠闷死在他怀里,手毛躁地解开他裤子,隔着内裤按揉着他敏感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蒋时明呼吸也有些沈重起来,顾睿一把把他捞到床上,翻身把他压到身下,房外传来几声推车快速通过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医生忙碌的脚步声,一下把他吓一跳。
“顾睿,我们做吧。”被挑逗得兴起,敏感的环境更加让他兴奋,偷情一般的快感更让他欲罢不能。
“这里什麽也没有啊,弄伤了怎麽办,帮你吸出来吧。”说着就把半退得内裤一把扯下,俯下身,细细地吮吸着他分身顶端光滑的皮肤。
蒋时明呼吸一滞,敏感的冠顶就被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铃口还被他的舌尖不停挑逗,身下的两个肉丸也被修长的手指挑拨,极大的快感像触电一般从下体蔓延开来,顺着脊髓攀爬到他全身。顾睿的技术很好,几个深喉,不断的吮吸,舌头在他身份的青筋上不停摩裟,舌面的小颗粒在异常敏感的铃口一下下地摩擦让他差点就射出来。
“嗯…啊…顾……顾睿……”忍不住呢喃着他的名字,手指插入他发间,紧紧地抓住他的脖颈,一下下挺起身子,让性器送的更入。
猛然几下深喉让蒋时明按耐不住,噗噗地射在他嘴里,眼睁睁地看着顾睿咽下他的精液,吞咽的声音在寂静的夜中剧烈地刺激着他的感官。顾睿却毫不在意,甚至伸出舌头一点点地舔舐他茎身上残留的白浊,当作珍馐一样一点点地吞下,不作停留,让他屈起腿,更加深入地含住一个肉球,在口腔中吞吐。
极强的刺激让蒋时明连词语也说不出,只能一味地急促呼吸着,手抓在床单上,紧了又松,松了又紧,顾睿偏偏还不肯放过他一样,灵巧的舌头越舔越下,在他穴口的褶皱中不断流连。
“操…不要…”连忙坐起身往後退,声音也不觉提高了。
“这麽大声要让护士姐姐过来麽?嗯?”
不顾他的反抗,更加专心地伺候着他,舌尖更是钻进紧密的穴口,不停翻动,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着。蒋时明觉得自己的理智瞬间全部崩溃了,被欲望的本能刺激着开始万分燥热地呻吟起来,全然不顾是在哪里,只让本能领导占据着。几下酥软的刺激,本来已经还没有完全疲软的分身再一次喷射出无数子孙。
顾睿温柔地搂过他,让他在自己怀里舒服地缩成一团,手掌抚摸在他赤裸健实的後背上,一下下地安抚着。
“顾睿,我喜欢你。”还沈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头埋在他颈窝中,喃喃地说了一句。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揉着他的头发,顾睿狂喜得心脏都要停止,眼里突然就蒙上了幸福的水汽。
倒不是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