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舌头卷入口中,柔软有力道的舌头并未浅尝辄止,顺着那爱液流出的方向渐渐深入,抵入那深邃的小穴中。
“嗯啊不行啊啊……”
大手桎梏着女人因为难耐而摆动的腰身,一手则捻揉着花穴上的珍珠,舌头更是有力的顶入穴中舔舐着花穴的内壁。
“嗯啊不啊啊啊啊啊……”
女人的阴蒂红肿充血,滑腻难捉,可每一次碰触都足以让女人激射蜜液,吃够了蜜液,男人勾唇舔了舔嘴角下一刻毫不客气的吸吮上那珍珠。
“啊啊啊啊啊啊啊……”
舌头卷弄挑逗,唇齿猛嗦,更多的爱液随着女人的颤抖流淌,激烈的酥麻感让女人的声音沾染哭腔。
面色涨红,盛铎的薄唇终于放开了那蹂躏了一早的花穴,倾身上前吻上女人的粉唇轻哄,“乖宝贝,马上就好。”
话落间,一个挺身,将早已肿胀的阴茎插入女人的嫩穴中。
与平常一样的激烈交合,肉体捏揉相贴中,男人喘息着将自己的精液射入女人的小腹。
半身赤裸,只穿睡裤的盛铎单膝跪地一边亲吻女人的脚本,一边为女人穿鞋,“好宝贝,我在你身边总有些克制不住,我这两天就离开,好不好?乖,不要生气,再说你不是答应要给我生孩子吗?咱们不勤快点宝贝怎么生,你说是不是?”
眼帘低垂,已经在男人的伺候下身着整齐的虞晚歌低垂眼帘,不理会男人的讨好轻哄,看到自己的鞋穿好,蹙眉起身便要向别墅外走去,然而刚走到一半便被两人揽住腰身。
将女人藻丝般的发丝别在女人而后,盛铎轻抚女人的脸颊,弯腰与女人平视,“宝贝乖,我马上穿好衣服,咱们一起出去。”
他总是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外。
盛铎这种不放心是正确的。
情人节临近,澳国最大的城市墨城变得拥簇,节日的气氛越发浓厚,游客常往来的巷子里人来人往,热络非凡。
热浪不断席卷,按着头顶的帽子,虞晚歌是不是拿起小摊上的玩意把玩,偶尔转身与环着自己腰身男人低语,似乎忘记了晨时因为男人的贪婪引起的不快,两人仿若热恋中的情侣享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轻松。
喧嚣与热络让来了澳国几日的虞晚歌忘却了过去,胸间的堵塞似乎消逝,在热络的巷口,听着欢声笑语与热歌热舞仿当真拥有了一个二十一岁女孩应有的情绪。
虞晚歌享受这样的轻松,盛铎同样,高大挺拔的身躯在人群中异常显眼,然而俊美的男人从未移眸去看着四下的热闹,而是眼眸一刻不离的看着护在身侧的女人,眉目因为她的笑而轻松,因着她的纠结而温柔。
“iobjecttothegoverbeingapuppetofthemafia……”
夜晚降临,街市上游走的人越来越多,头戴头巾举着指示牌的一群人激昂的走上街头,在拥挤的人群中呼喊怒喝。
“iobjecttothegoverbeingapuppetofthemafia……”
“我们发对政府成为黑手党的傀儡……”
双语的呼喊中,无论是当地的华人还是澳国人纷纷驻足,街市上越发混乱。
澳国政府背后是几大财团支撑,而财团在崛起中受到过巨大创伤,所以自淘金时代后便改变了传统经营方式,与黑手党合作互通姻亲以保护家族的生生不息,再以经济为裹挟,将财团不断融入渗透到政府高层,黑手党这个不能见光的存在也因为财团渗透政府而日益强大,正直的政府军因为财政匮乏甚至无法与几大黑手党家族正面对抗,长此既往黑手党的几大家族日渐浮出水面。
黑手党之间虽然表面平和但背地里动作不断,频繁的枪战时常扰的居民无法正常生活,然而人们对于有着政府背书的黑手党敢怒不敢言,这一次游行爆发的原因是因为几个在街上玩耍的孩童妇孺被流弹误杀激起了民愤。
盛铎虽然出身军政世家,但自己手中并不干净,能够掌握着华国大部分黑道,盛铎自然对于黑道间的争斗十分敏感,看着越发混乱的街头,眼眸微眯,将前面的虞晚歌揽入怀中,勾唇开口:“宝贝,我想要了。”
本看着那街头游行而蹙眉的虞晚歌闻言一怔,随即面颊微红的转身,轻瞥那俯下身来的高大的男子一眼,“我今天不会与你睡一个房间。”
轻笑着直起身,盛铎拥着女人,向停车停车场走去,然而刚刚走出几步,盛铎眼眸微眯看着藏匿在人群中眼眸闪烁的几人。
家族没落,但虞晚歌出生便背负仇恨,对于气氛有着不同常人的敏感,察觉到男人神色凌厉,下意识攥了攥手,沉稳开口:“怎么了?”
侧头吻了下虞晚歌的额角,盛铎勾唇一笑,“没什么,几个杂碎而已,宝贝退后等我一会儿。”
将虞晚歌安置在安全的角落,盛铎一个眼神过去,隐藏在暗处的保镖极为有眼色的上前,顷刻间拥挤的人群中爆发激战。
人群大乱,拥挤着向枪声相反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