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心动(h)
“啪——”
一记耳光响起,两人喘息分离,猝不及防下被打了一记耳光,周北屿眼眸微眯眸色狠厉的看向对面的女人。
衣衫已经凌乱,白皙的胸口阵阵起伏,虞晚歌警惕的看着眼眸越发狠厉的男人。
“你敢……啊!”
神经紧绷,看到男人动作说话,虞晚歌顾不得其他,条件反射抬手打在男人胸前已经渗血的伤口上,见男人抚胸倒地,不敢停留,忙喘息起身,顾不得整理凌乱的衣衫向外跑去。
唯有一丝光亮的仓库很暗,紧张之间,虞晚歌踉跄绊倒,又慌张起身,摸索着仓库的大门。
大门冰冷,摸到插销,虞晚歌心中一喜,然而下一刻,阴森森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你敢打我?嗯?”
浑身僵硬,虞晚歌咬紧唇畔,随即一个转身想要故技重施攻击男人薄弱处,然而手却被男人利落缚住,抬腿去踢男人的胯间,却又被男人握住。
心中惊慌,虞晚歌奋力挣扎,“放开我!”
胸口的伤口再淌血,男人却似未曾受伤一般淡然,肌肉纠结的脊背随着俯身而隆起,眼眸眯起,声音玩味,“怎么?陪得了盛家的小太子,陪得了俞旭阳,陪不了我?”
闪躲着男人的靠近,虞晚歌别开头,当男人说话时薄唇碰触项颈,两人之间再无间隙,虞晚歌低喊出声,“滚开!”
冷哼一声,周北屿直起身,一把扛起挣扎着的女人,向着仓库深处走出。
“嘭——”的被扔在软垫上,虞晚歌头昏眼花,还未来得及再次起身一道健硕的身躯压下。
男人热烈的吻如狂风暴雨而来。
“嗯啊……啊……”
短袖被撕碎,常年握枪长着厚茧的大手抚摸上两团绵软肆意揉搓,虞晚歌双手推拒男人的胸膛,下一刻却被男人单手扣在了头顶,热吻沿着脖颈向下,再次占据粉唇,大舌侵略般的在唇齿间搅动。
“唔啊……不唔……”
胸口被男人肆意的揉捻,唇齿被男人侵占,身下男人的肿胀摩挲着私处,男人坚定不移的侵犯让虞晚歌眼眸朦胧,心中悲切,这或许就是她的命运,年少便不清不白的与男人厮混,遍身污秽,她就是个肮脏的人,任何人都可以玩弄,她就是一个肮脏到深渊的人。
泪水沿着眼角掉落,胸腔阵阵抽搐,咬紧唇畔,从不喜示弱的女人克制着自己的抽泣却仍有哽咽从唇齿溢出。
听着那抽噎,男人的攻势越来越弱,随即懊恼的抬起头,眯着眼眸看着身下眼眸睁的老大盛满泪水的女人,心中窒闷,喘着粗气开口:“哭什么?你不想要老子,你以为老子想要你?除了脸蛋漂亮哪里都不如老子的意,胸小屁股不够翘,老子也看不上。”
烦躁着起身,忍着身下几乎要爆炸的肿胀,周北屿顺着将泣不成声的女人抱坐在怀里,英眉紧蹙,“不要哭了!”
赤裸的坐在男人怀里,虞晚歌克制不住的抽泣,雪白的肩膀随着抽泣微耸,眼皮鼻尖微红。
嘴上懊恼的谩骂着,但看到女人哭时如孩子一般的模样,周北屿心中越发柔软,手足无措半晌,大手轻抚那白皙的脊背,声音更是褪去重音,干巴巴的开口:“别……别哭了。”
许是过去压抑着的悲伤,又许是看不见未来的的悲切,在这四下无人的仓库中,虞晚歌第一次忘记一切的哭泣,她没有做错过什么,她所有的认知都是家族告知的,为了家族她去复仇,她出生便背负着旁的女孩从不曾背负的,可有一天却又被告知,仇恨是一场错误,她错了,错误的牺牲,错误伤害了别人,她永远活在那些人的操作中,她真的好想为自己活一次,可她似乎已经丧失重新生活的能力了……
怀中的女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纵然可爱,但周北屿心中第一次浮现慌张的情绪,大手抬起又放下,随即小心翼翼捧起女人的脸颊,薄唇轻啄粉唇,“别……别哭了。”
一遍遍的啄吻,一遍遍的笨拙的低哄,虞晚歌的哭声渐渐平息。
麻木的坐在男人怀中,在这样奇怪的场合,虞晚歌一遍遍直面过去那被她刻意忘记的记忆,污秽的也好,痛苦也好,似乎哭过一场,那些再也不能搅乱她的神智了。
其实她是可以去过自己的人生的,只要不在意那些,把今天或者今天之后的自己当做一个全新的自己,不再拘泥于过去,她其实是可以顺应她的心过全新的生活的,如果是过错,她可以去弥补,如果是伤痛她可以慢慢舔舐,她不该沉溺在痛苦中,直面那些才是她新生的开始。
心中忽然通透,往日积压在胸口的抑郁似乎在这一刻散去,轻轻松了口气,虞晚歌恢复镇定,还挂着泪水的长睫低垂,别过头闪躲男人的亲吻,沙哑开口:“放我离开。”
怀中的女人不再哭泣,周北屿莫名的松了口气,看到女人恢复平日淡漠的模样,嘴角勾起,低头去看女人的眼睛,喑哑道:“好啊,只要你帮我一次。”
握着那白皙的小手附在自己肿胀的阴茎上,周北屿轻轻